摸下巴,嘀咕道:“朕就不信找不到……”元旭并没有将事情告诉心腹,只是含含糊糊的告诉容总管,当晚有一个侍卫冲撞了他。
“皇上,夜深了,该就寝了,找人的事奴才继续去办,只要在宫中就一定能找出来。”
“嗯,容荣,你也下去吧。”
等元旭躺在床上,容总管这才吹熄了油灯退了出去。
第二日,容总管找了尉迟然过来,说是雪芙楼的小公公丢了皇册子不知躲到哪去了,尉迟然领命,派了三百余人的小队在宫里搜索。
容总管又找了昨晚守门的禁卫军,禁卫军说昨日没有人出去过,容总管交代他们好好留心些,出宫的马车都要仔细检查,见实在没有线索,便有些丧气的向元旭报告。
元旭整日忙于政务,也不去召妃子侍寝,但每日都会召白依雪去御花园转转,白依雪当着元旭的面还是画着不堪入目的艳妆,但一离开元旭,便立刻卸下妆容不知跑去哪里。
万乐这一消失,便去了半个多月……
“都小半月了,那奴才还是没消息?”元旭这些日子,每天在御花园看着那怀孕的妃子溜达,这耐心渐渐被磨没。
“回皇上,尉迟副督每日都派人在宫里搜索,可这小乐子竟像是蒸发一般,一点踪影都没留下。”
“朕不能再等了。”元旭猛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打翻,浸shi了桌上的奏折,“你看看苏宁东都写了什么!”元旭将奏折扔到容总管的面前。
虽然字迹有些花了,但依稀能辨认,容总管战战兢兢的拾起奏折。
‘后宫子嗣单薄,请皇上早立太子,以安各位大臣的心。’
落款是苏宁东。
“现在就逼着朕立太子,虎狼之心显而易露!容荣,现在吩咐下去,赐琴妃、冉昭仪死罪。”
“皇上,不可啊!您这样做,是要将摄政王逼急啊。”
“真当朕是怕他不成?要不是苏宁东党羽众多,牵涉极广,斩了他会动摇东明根基,朕会容他到现在!”元旭冷笑声,拍案而起。
“皇上,要不……臣以贤妃的名义送一份糕点过去?”
容荣这一提议,元旭这才冷静下来。“朕也就说些气话,容荣,朕已经忍了十多年了。”
“奴才知道皇上的苦……”
“朕多年的忍耐绝不能毁于一时,杀了孽种也只不过给了苏宁东一个话柄。”
“那皇上……现在该如何?”
“继续找小乐子,他对朕的计划很重要。”
“是。”
☆、2323、公公为妃
深夜,雪芙楼内。
白依雪遣走了所有的宫婢,换上了简单的便装,将早已收拾好的包袱挎在背后,一脸喜色的将门打开,蹑手蹑脚就要出去。
“贤妃娘娘,您这是要去哪?”
白依雪脸色瞬间煞白,“我……本宫去外面转转,你个奴才管不着。”
“娘娘这是忘了王爷的命令么?”
说话的人声音干哑沉重,身子没入黑暗,叫人看不清虚实。
白依雪有些心虚的说道:“当初进宫我是为了找他问个明白,他现在要带我走,反正宫里其她姐姐也有了身子不差我这一个。”
“呵。”那人冷笑一声,“说得轻巧,您要是知趣点就乖乖进去。”
“别想。”白依雪倔劲上来,趁那人不防将他一把推开就往外面跑去。
那人后退几步,声音也狰狞起来,“还没有谁进了宫能活着出去的。”
那人拽着白依雪的头发将她拖回屋里,五指扣在白依雪脖颈间。
“好好呆在宫里,听话点,知道吗?”
“哼,今天走不了,还有明日。”白依雪全然不怕,一脸倨傲,“狗奴才,将你脏手舀开!”
“明日?你以为咱家为何现在来找你?”
白依雪的伪装瞬间瓦解,嗫嚅着嘴唇颤颤的问:“你……把他如何了?”
“宫里死几个奴才侍卫都是平常的事,这点手段咱家还是有的。”
“你!王爷不会放过你。”白依雪瞪着那人,“我们白家都不会放过你。”
“既然这样?”黑暗中听到一声不屑的冷哼,那人双手卡住白依雪的脖颈,恶狠狠的说道:“咱家绝不会让你坏了王爷的大计。”
“你……”白依雪说不出话来,声音越来越薄弱,很快便没了音,脸色惨白一片,嘴大张‘哼哧哼哧’的喘气,纤细的玉手紧紧拽住那人的衣袍,双腿不住的乱蹬着。
但白依雪的这点抵抗并未持续太久,身子渐渐软了,终于手臂松开了那人的衣服瘫在地上……
“你的死是有价值的。”那人对着白依雪说了句,立刻拔步离开,将门轻轻合上。“对了,还有一个,一并处理得了。”
那人像是想起了什么,脚步加快向冷宫走去。
冷宫侧面有一口荒废已久的枯井,借着月光探头下去,好似看到一个微微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