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里乔治就比较可怜了哈哈ψ(`??)ψ不过都是他作的不是吗
这里是小陶瓷全占上风的场合!
那个因为是插空现写……可能会更得又慢又少,球球大家轻喷
重逢(乔陶)·二
二
陶瓷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这幅面容。
陌生的熟悉的、青涩的成熟的、快活的忧郁的、放肆的压抑的……
她的唇角轻快上扬。
原本打算随便打个招呼就离开,为了那颗藏在她皮rou下蠢蠢欲动又战战兢兢的心脏安分下去。
但是现在看着这样一张脸,她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好啊,”她噙笑伸出友好的手,“我是陶瓷。”
面前的青年更加怔忡,浅褐色的双眸那样紧的锁着她,神色却是飘忽的。
陶瓷握住他轻微战栗的指尖,友好的笑容继续扩大。
“终于见面了……”她Cao着流程的英语道,像是预先在心中设想过演练过无数次那般,“Gee.”
为了和梦里那个傻到爆表的丢人的她都没眼看的蠢蛋区分开,她特意将他的名字咬得字正腔圆。
乔治的眼睫颤了颤,面上分明流露出一分迷茫与失落。他抿了抿唇,“瓷娃娃……是你吗?”
嗓音极低又极轻,带着一丝颤抖着的嘶哑,像是不忍戳穿一个虚渺的幻梦,又分明是身处无数次幻觉带来的熟练与落寞。
“我是。但又不是。”陶瓷随意的答着,收回自己的手,暗示性的扬了扬下巴。
“韦斯莱先生的这家店是只能进不能出么?”看着他再次抿紧嘴唇,她笑眯眯的侧身退让出真正的道路,“如果真的有事情要和我聊聊的话……还是换个地方吧。”
他这才如梦初醒,但神色分明还是恍惚的,薄薄的嘴唇紧抿又松开,放出依旧极低哑的声线:“……去楼上可以吗?”
陶瓷颔首,示意他领路。
乔治垂着头清咳一声,终于迈开步伐朝前走去,掠过她身侧的那一瞬她分明呼吸到了清甜的柑橘香气。
似乎又要有对应的画面浮现,陶瓷抢先扯住了手背上薄薄的皮,尖锐的疼痛让她意志重归清明。
她勾起满意的笑容,轻步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青年总是不住回头,上楼梯时甚至踉跄了一下,陶瓷无视他想让她走前面的示意,伸手摸上了楼梯扶手。
喔。这里也有一段画面重启。
她有些无所谓的想,拍了拍和画面进程一起泛起疼痛的关节以及指尖,觉得自己也许可以对那个蠢蛋刮目相看一点。
当然了,只是一点点。
能有骨气的拒绝身后人的手固然值得表扬,但赌气的摔下楼梯实在不是一个聪明的行为。不过也许是故意要惹得他心疼呢?
那也是一样的愚蠢。
二楼比梦境里宽敞了许多,大概是这些年生意不错的缘故。她还在淡淡的打量变化,那边青年已经踌躇的停了下来。
她仰起头看了他一眼,以及他旁边的那个房间。
似乎是饭厅。这个地方用来会客也挑不出多大的毛病。但她还有其他的目的。
于是她绕过他往前再走了几步,听着他发出迟疑的哼声,但最终还是消散了下去。
那两扇出现在她梦境中的门无比清晰的重现在她的视网膜上。和其他地方的改变不同,光从门来看,似乎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她转身,握住了左边的门把手,轻轻转动,再往后推开。
青年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清甜的柑橘气息柔软的包裹住她。陶瓷指尖轻轻敲了敲门把,抬头继续礼貌的微笑。
“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她叙旧似的说,语气却还是漫不经心的,“就在这里谈谈好么?”
“……嗯。”浅褐色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陶瓷依旧撑着唇角完美的弧度,最终,他还是低低应了一声,和她一起走进了那扇门。
这个房间确实和她记忆中无差,甚至没有一丝一点岁月的痕迹。陶瓷坐到床上,伸手揪住了那只兔玩偶长长的耳朵。
“能做到这样,很不容易吧?”她赞叹似的说,抬起乌瞳对上还站着的青年,唇角弯了一弯。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站着跟我说话吗?”她微微歪头,靠在柔软的兔子身上,“因为无话可说?”
青年垂下眼帘,遮住眼睛里复杂眸光,缓缓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陶瓷没忍住微皱了下眉,她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靠那么近,又往旁边挪了挪。
“唔。乔治先生?”她微笑的询问他,“这样喊你可以吗?”
面对对方愈发深沉翻涌着的眼眸,她毫不在意的扬着唇角,“我总得做点什么与那个蠢货分隔开吧?唔。听见我这样说她……生气了吗?”
她打量着青年愈发紧绷的面颊,有些愉快的笑出声,“可是我这个感想是十分认真的,你没法改变。好啦,别让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