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啊。真凶。”
“……”
我咬住下唇,开始努力劝自己不要和智障一般见识,好不容易心气平了点想跟他讲讲道理,突然又感觉到了一股凉风涌入,被角似乎被掀开了。
“……你想干嘛?”我警惕的问。
“就这句话,你今天已经问我好几次了。”弗雷德轻快的说,“难道你不会自己猜一下吗?”
“……”
我·猜·你·妈——
我更用力的咬了下嘴唇,让尖锐的痛感迫使自己冷静一些,再次劝说自己这个智障是没有办法讲理的,不要跟他计较,而且跟他计较也打不过他,还有百分之九十……算了就是百分之百的可能会被他反过来欺负……
不行我更想骂人了……明明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可淑女了来着……
算了不想了。
我强迫自己回到现实中来,然后开始从另一个方面跟他讲理。
“所以你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
弗雷德的动作停了一下,虽然他已经慢慢把被子拽到了我的锁骨之下,动作这么慢估计是想故意延长气我的时间。
“什么?”他比我更伤心更不可置信的喊了起来,但我觉得很虚假,“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小猫咪!”
“……这不是你自己的行为明明白白表现出来的吗?”我努力着保持自己逻辑的清晰,叮嘱自己千万不能被他给带偏,“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我现在做的事哪里违背我当初的话了?”他立刻口齿清晰的反问我道。
“……”真不愧是只大尾巴狼。我磨着牙想。理千万不能被他如愿的拉过去,不然我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你当初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我自己说的话怎么可能忘记。”他哼哼两声,我立刻抓紧机会打断他,“那你就这样对我?”
“我怎么对你啦?”热气扑过来,我下意识一缩,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压了过来,“小猫咪,你这是在指责我对你不好吗?”
我想说话,只是喉咙被心慌和怯意堵住,就只能咬住嘴唇,示弱性的把脸扭到了一边。
“好宝贝儿。”结果他在我露出来的半边侧脸上飞快一吻,我又下意识缩了缩,结果肩膀一沉,被他拿手按住了。
我、我……
心跳声渐渐大起来,响到整个房间都能听见。我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眼睛也闭上了。
他似乎还没有起身,就紧紧挨着我躺着,一边手过来按着我的肩膀,那应该是上半身虚压着我的动作……若有若无的吐息悬在我的下巴和脖子处……
我忍不住皱起眉,手抓的更紧了。
之前被子被他往下拽了些,又没有再给我拉上。 房间里并没有那么暖和,他身上带着的热气又似有似无的罩在我身上,冷热交替着,我轻微的打了个哆嗦。
弗雷德突然很低的笑出声来。笑声有些沉。
“你怕我。”他慢慢的、冷漠的、不带一丝笑意的说。
我抿起唇,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心里又委屈又生气,也带了几分固执的冷漠。
“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冷冷的说,只是开口才发现了嗓音的颤抖,“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可能不害怕吗?”
弗雷德又沉默了。我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撇了撇嘴,胸腔里酸痛的感觉更重了,这让我很烦躁。
“所……!”
当血ye的咸腥味沁入喉咙,尖锐的痛觉才到达我的大脑,我睁大眼睛,泪水瞬间喷出,把布条浸了个透shi,绑在脸上更加难受。
我立刻挣扎起来,弗雷德就更紧的压制住我,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一只手紧紧扣着我的后脑,不住吮吸我被他咬破的嘴唇。
挣不动。
我累了。
我疲惫的卸下所有力道,无力的瘫软在那里,随他折腾。
反正我怎样都打不过他不是吗。有枪的时候都只能跑,更何况……这样呢。
都不过是白费力气。徒增笑料。
我一停下来,弗雷德竟然也很快停下来了,手掌的力度也都一下消失,只留下指尖迟疑的停留在我的脸颊。
我闭着眼,心里很厌烦。除去厌烦再没有其他情绪。
空气和时间似乎都一起停滞了一会儿,柔软的嘴唇重新覆了上来,很小心的碰了碰。
我知道他肯定有话要跟我说,但是我耐心等了一会儿又什么都没有等到,我一撇嘴,重新把眼睛闭上了。
“……你不能怕我。”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嗓音才有些别扭的响起,听着似乎比我还要委屈生气,“你是我媳妇儿,怎么能怕我呢。”
我想冲他扭出一个冷笑,但又不想把脸转回去,干脆就继续瘫着不动。
懒得理他。
从见他第一面到现在……这一个多月的经历让我已经足够充分的了解到了。
就算他平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