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就没有自讨没趣一天三顿的往上凑,就只是偶尔关注关注这祖宗而已。
黄管事也明白除非江笙同意否则这个江家江阳还是改不了,江笙在江家的势力和影响力实在是太巨大了,按照古代的说法若把江家比喻为一个王国的话就是江笙谋朝篡位也不成问题了。
江笙在江家扎的根实在是太深了。
黄管事清楚江笙稀罕这个弟弟,偶尔见到江阳还是低眉顺眼的撺掇着江阳去见见江笙,虽然每次都没有收到什么好脸色。
江阳约了文家的二少爷文安理和大少爷文安川一起谈事情,文安理是一个戏迷因为和江阳有着共同的话题那个人私下还是很交好的但他在文家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真正在文家说得上几句话的是文家的大少爷文安川,不过文安川和江阳私下却没有什么交集。
“江少爷,我不太会说话,”
文安川和江阳说话是对江阳的称呼很是奇怪,江少爷,现在一般外边的人都叫他江二少爷了,在江家大多数人都叫他二少爷,很少有人叫他江少爷。
会这样叫他,现在文安川是存了一种讨好的心思的。
“但是最近江家真的是太针对我们文家了,我知道那不是您和您父亲的意识,和气才能生财,要是都这样整天打打杀杀对谁也不好不是吗。”
对于文安川的话江阳很是赞同,“文大少爷说得不错,您的话我是非常赞同。”
文安川接着道,“我也知道江少爷是这样想的,以前江少爷做不了主许多事情我是没有办法和您谈,先下江家的情况也不同了,想来和江少爷谈总归是要比江笙谈好的多。无论如何,江少爷可是比他重合同情谊得多了。”
“说不上比我哥怎么样,但到底我和他的行为处事都不太一样。”
“这是自然,您是您他是他,你们自然不能一样,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里和您谈了。”
“我也是希望我们两家可以和平共处。”
“明人不说暗话,江少爷,我希望你们江家可以不要再找我们文家的麻烦了,最近这些日子我们文家损失得不轻好多货物在半路上就无缘无故的被劫了。”文安川也是知道自己损失的货物和江笙脱不了干系,但他又实在是拿不出什么证据自然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
就是文家上面没有什么人,亦或者说文家上面的人实在是对江笙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所以这些年江笙才一直拿着文家开刀。
江津城这片地儿说大不大说小也实在是不小,能和平也不能和平,说到底文家和江家闹得还没有到一定得鱼死网破的局面。
“我希望我们不要再互相找麻烦才是。”
“是啊,江少爷我们都得互相理解。”
江阳和文安川谈得还是非常愉快的,两个人就目前达成了一种互不干涉的口头协议,在生意上两个人也协议不能再用见不得光的手段。
他们两个现在的身份都是各家的当家人这协议一达成经管是口头上的,但两家下面的人都是安分了不少。
江阳知道自己根基浅不如江笙在江津城有资历和经验于是他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给自己的外公通上一个小时左右的电话,秋老爷子也就给江阳出出主意。
说实话,江阳最应该问的人并不是秋老爷子但发生了哪一件让他难以启齿的事情以后江阳对着江笙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现下江竺筠又不愿意长时间见他说是怕传染,江阳唯一能求助也是唯一信任到极致的人也就只剩下自己的外公秋老爷子了。
不过还别说,在秋老爷子的远程协助下江阳这些日子还真没有犯什么错,虽然这也跟江笙暗地里给自己的人打过招呼有关系。
但不管到底是谁起来决定性的作用,江阳也算是暂时性的稳定了江家。
秋老爷子也是不怎么放心江阳,江阳在一些事情上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秋老爷子一咬牙定了一周后就坐车到江津城来。
江阳也明白要从骨子里面改变江家那是一个非常非常漫长的过程,就现在而言他是很难做到,但如果有了自己外公的帮忙不是说立马成功但至少他不必在一系列看不见的规则中不自量力的冒犯一些不该自己冒犯的东西。
很多时候家族的命运并不是一个人两个人都能决定的,改变一个人都很难更不要说这样一个把许多事情都定成了教条的家族。
“黄管事你跟我给江笙说把账本交给我,可不是摆出来做做样子给政府看到的那些,是这些年他看的账本。”
黄管事,“是。”说完他就去了江笙那里给二少爷“传话了”。
江笙放下手里的书看着黄管事,“你说,我和我弟弟亲些还是文家和我弟弟亲些?”他这话问的都有些不正常了。
“自然是大少爷您和二少爷比较亲了,不过……”
“行了你下去吧,这些日子我也不好管理江家,你看着他一点,只要他不把自己给伤着就不用管他了。”
江笙用完好的一只手翻动着书页,他舔了舔唇心里某个Yin暗的地方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