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杀他。他要积极做这些我就让他做,这个样子以后你就什么都不用做。这种儿媳妇找的才值当。”就凭儿媳妇这几个字,我想我大概知道刘映衫是如何博得我妈的欢心了。
…
转眼间已经冬去春来,连春天都要过了。刘映衫马上要毕业了,于是趁着四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刘映衫带着我跟他的朋友们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毕业旅行。之所以说别开生面是因为同行的都是男性,但是除了我们俩,其他人都是熠熠生辉的单身狗。
由香港转机,当飞机降落在卡利博机场,再经过三个小时的大巴,半个小时的船,于凌晨三点我们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长滩岛。
在前台的蜜汁英语慰问下,我们订好了第二天的早餐时间及种类。
躺在床上是,我已经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任由刘映衫拧了毛巾给我擦擦脸,擦擦身子便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酒店服务送来我们的早餐,坐在床边,看到门外就是海的时候,我跟刘映衫心情大好,当下决定这样那样一番,正行至关键处,门外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
“你们他妈有病吗?”刘映衫郁闷不已,“大清早还没睡醒,敲什么呀敲?”
“呸,少来啊,早餐时间都过了半小时了,你们少装蒜。再说了,我们是来找俞思齐的,你丫儿滚。”
跟刘映衫默默穿好衣服,开了门,其余四人一拥而入。
“打扰你们好事了吧。”为首的那人是上次过年来KTV拯救我的那位。“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四个昨晚建了个微信群,首要目标就是在任何可能的时候阻止你们干坏事儿。”
我脸红,梗着脖子不认账。“我们没有。”
“滚。一个个gui儿子的,不许欺负我们家思齐。”刘映衫一边刷牙一边吼出这句。
“这你可真的误会了。我们完全没想为难思齐,只是想为难你。”
一群人打打闹闹出了门,玩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深潜。
一行十几人被拉到了一片绿油油的海面上,教练不断讲述着呼吸的技巧,并为我们戴上了装备。
我对海的喜欢仅限于在沙滩上看浪花而已。前两年第一次出海,我吐了,这一次虽然没吐,但是下水方式实在恐怖,所以,当我被人掀了下去的那一刻,我想我是不是要死了?强烈的失重感让我紧张,而随之而来的我忘记了教练教授的呼吸方式,不断呛水。
好不容易被教练抓着浮出水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扯下氧气管,大叫着:“I wanna go up.”
教练不断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冷静,冷静,刘映衫也过来抓我的手,试图安慰我,可是我对海的恐惧已经超乎想象,连连摇头,不断重复着:“我要上去。”
再三确认我无意继续潜水后,教练终于帮我回到了船上,而刘映衫在我的坚持下,替我下去拍照了。一个人在船上一坐就是半个小时,半小时后,刘映衫带着兴奋的表情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大概是怕我伤心,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后特别假的说道:“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海胆比较多。”
从他手上接过Gopro,翻阅着海底的照片才发现,我可能错过满多的,下面的鱼群,珊瑚,海胆都很好看,于是十分懊恼,恨自己当时不够冷静。
“挺好看的。”看着照片郁闷说道。
“嗯,比普吉跟巴厘岛那边的好看。”刘映衫揽着我。“不然我们重新玩一次?”
我赶紧摇头,私心是想玩儿的,但是毕竟刘映衫不是专业的,深潜这种东西,一天玩两次对身体不太好。不过这确实成为了此行我最大的遗憾。
卢霍山骑车,出海跳海,再加上各种海上项目,为期五天四夜的长滩岛之旅很快就画上了句号,我们转战到了香港。
香港,怎么形容这个城市呢?我对香港是有情节的,因为在我妈的带领下看了太多港剧,到最后竟然因此学会了粤语,而香港更是有大把地方都想去。所以刚刚下飞机,就打车直奔码头,去了长洲岛。
长洲岛是我临时提议去的,我们到的那一天正好是五月一号,所以意向不到的是大陆游客还蛮多的。由于没有提前预定,我们辗转一个小时,几乎快把岛中心逛了大半,才找到了有三间空房的民宿。
当晚我们又一次吃了海鲜,算起来这已经是我们第五天吃海鲜,我是无所谓,毕竟一个吃货只要好吃,真的无所谓材料是什么,刘映衫与其他人也没有表示任何的不习惯。但是我的老乡,那位力排他人做上单身狗之王的那位却不怎么开心了:“我们明天能不能回香港吃顿好的?”
“大哥,你筷子上夹的那个是鲍鱼。”我回到。
“不是,我从小到大吃的海鲜都没有这几天吃的多,我快吐了。你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他不断哀嚎。
“可是我们每天吃的做法都不同啊,前几天吃了东南亚跟西式做法,今天这顿可是中餐做法,你不觉得很好吃么?”我摇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