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饭还是得吃的,思齐,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店特好,特别是那儿的饺子,很出名的。”刘映杉过来试图扯开我蒙着自己的枕头。
原谅我实在没有力气挣扎,象征性动两下之后枕头离我而去了。
“你滚开,我不想吃,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满腹委屈。
“宝贝儿,昨天那事儿怪我,可是我那是以为你想要啊。不是你每天那么积极地问我怎么不来,然后还把东西都买好了吗?”
“呸,我买了东西你就能用啦?你征求我的同意了吗?”突然想到他当时好像真的问过我这事儿,还是我自己视死如归答应的,立马改口,“就算我最开始同意了,妈的,我后面不是说不要了吗?哪里还有接二连三来的说法?刘映杉,你不是人。”
“对对对,你说的很对,我不是人,我是禽兽,禽兽。”刘映杉手抚上我的腰,一轻一重揉着,“可是你得跟我说明白啊,我那个时候以为你是欲拒还迎,哪能辜负了你对吧?”
“你欲拒还迎的时候是哭着的?”我欲哭无泪。
“我看经验贴,人家说有生理泪水的。”
“你在哪儿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求求你,以后少看好吗?能不能看一点儿正常的科普读物,还生理泪水,就算有,那是你第一次实践就能弄出来的?咱能有点儿自知之明吗?”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可是吃饭这事儿必须得听我的,快起来,今天是节假日,人多着呢。”
纵使我对刘映杉有千万般的不满意,终于还是败给了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不过幸好,饺子是真的好吃,还有卤味也是深得我心。
如果说通过这段旅程我有什么经验想要分享给你们的,那就是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报旅行团。
一开始提起到山东的时候,我想着那边的景点太多,距离又太远,所以扭着,闹着逼迫着刘映杉报了旅行团。那个旅行团报的时候我们也是经历了多方筛选,各种看人家的评论,结果就是我怀疑他们的好评都是刷的。
我们报的是当地团,十月二号开团,为期五天四夜,这五天我平均每天坐车六个小时,天杀的我的腰,我每天都在脑补它今天大概会断掉。更可怕的是团餐,菜品我就算了,关键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每一站都有卖海鲜酱的?
更可怕的是当我跟刘映杉一时冲动买了一打之后,才发现,这个东西,它是方便面调料包的味道,所以当最后一天,在济南回成都的飞机上,我跟刘映杉就这个传说中的海鲜酱展开了一次“礼让。”
“这个我们回去,你寄回家吧。”我看着刘映杉,眼神里包含的是无比的真诚,“毕竟好不容易放假你又没回家,出去玩儿总得给家人留个念想。”
刘映杉似笑非笑,道:“那个当时是谁跳着要买,我说试一下再买都不行的?”
“我当时强烈要求要买就是考虑到你得给家人带礼物啊。”再抛去一个真诚的眼神,尽可能想忘记自己当时在还没能尝到酱,结果听隔壁桌一说好吃就坚持要买的事实。
“我让少买点儿,有人还跟我急?”对方再次出招。
“你妈妈爸爸,你爷爷nainai,大姑小姑的还不能吃你两罐海鲜酱了?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摇摇头表示对他的鄙视,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
刘映杉无奈,“懒得说你,为了跟我叫板儿买这么多没用的东西。”
我表示自己很委屈,给了他一个眼神。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个我上班的时候带去公司分给同事就好,不用担心,不会让你吃了。”
我点头微笑,表示对这样的解决方案十分满意。
由于飞机晚点,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两个人匆匆洗漱之后,便相拥而睡。第二天照例是刘映杉起来的比较早,用他最拿手的白粥来呼唤我。
“今天干嘛?”我吞一口粥,暗想到再这样坚持下去,我宁愿回寝室住。
“休息呗,前几天跑行程太累了。”刘映杉回答道。
“嗯,我觉得也是,那我吃完接着睡,你呢?”
“你是在邀请我吗?”刘映杉挑着眉,笑着。
“呵呵。”我对此嗤之以鼻。
“你想睡就睡,我把碗洗了,照片儿整理了就去陪你。”
“整理照片?”
“嗯,相机内存不够了,先把照片导进去。”
“那我等你一起呗,反正都是我们俩的照片。”
想到我从未洗过碗,内心还是有小小的内疚,所以最后变成了两个人一起打闹着洗碗,然后又一起滚上了床整理照片。
“刘映杉。”我叫他。
“嗯?”
“我发现你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啊。”看着刘映杉整理的照片,我不禁感叹到。
按地名,按时间分了文件夹就算了,每个文件夹的照片还得按照有没有修过,跟其重要性再次分类排序。
趁着导入照片的时候,我干脆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