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将每一个细胞都占据,一点不剩。灵魂也好像在欲波中荡漾开来,难以靠到岸。
叶仙仙只有一个感觉,很舒服。舒服到什么程度呢?大量的蜜汁流出来,呼吸破碎,神情却是满足。
亏了!上次玩了个69就离开,太亏了。不过想想以后这根肉棒她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叶仙仙就美的冒泡。再看楼苍之顶着面具的难看脸,也觉得极顺眼了。
和狗皇帝做她也很爽很过瘾。但是却有哪里不一样。大概是融入了情感在里面才能达到这种心灵上与肉体上的共鸣吧。
卧榻过于窄小,楼苍之有点施展不开,看着因他抽插而晃动的双乳,楼苍之用力握住,揉搓开。丰腴之度,世间少有。
当然了,别人的他也没摸过。
他不贪心,只要手下这两团便已足够。捏着它,只感觉手掌心都软了。
马车剧烈的摇晃起来,马匹站在原地蹬了蹬蹄子,好奇的朝车厢望了望,打了个响鼻,然后老神在在的嚼起道路旁的青草。
都不用看,叶仙仙就能感受到体内肉棒的形状,“姐夫……”
娇里娇气地喊他。
“力道够用吗?”
“嗯……姐夫真男人也……”
她看了他一眼,双腿盘上他的腰间。媚到能滴水的这一眼看的楼苍之骨头一阵酥麻,心里甜蜜而酸涩。
楼苍之火棒似的巨物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叶仙仙艳比花娇的脸庞罩了一层薄露,双腿时而盘上他腰间,时而平放,时而轻举,随着巨物的每一下抽出插入转变着姿势。而媚肉却在紧密的蠕动着,紧夹挤压。一双柔软的手臂更是紧紧地抱住楼苍之宽阔精瘦的胸膛,指甲挠进肉里。
在楼苍之的后背已经有了好几道血痕。
车厢里,异香弥漫。
楼苍之修长的腿曲起,同时架起叶仙仙的腿,越来越狂野的深入抽插。两人身子都晃的厉害,“啪啪啪……”一连串急促肉击声中,花心一阵抽搐,含羞带露地喷涌花蜜,灼热的能把他化了,在这个过程里花穴痉挛式的夹着楼苍之的肉棒不放。
楼苍之不由得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愈加快而猛的连续抽插了几十下,顶端深深地陷进花心,微微抖动中,岩浆般火热的精液奔涌进子宫。
叶仙仙的腿从他肩膀掉下来,整个人还处于那种飘飘荡荡的状态里,直到肉棒抽离体内,听到一声如同瓶塞打开‘啵’的声音,才回过神,看着自己花蜜横流淫精斑斑的下体,感到刚才的疯狂,顿时脸颊红扑扑的。
终于,叶仙仙记起来被她忽略的问题。
“说好了是我骑你的,你怎么这么赖皮。快躺下让我骑。”
楼苍之眉眼轻抬,“你确定你还骑的动?”
这是啥子意思?鄙视她吗,骑男人而已,她什么时候弱过。当下,叶仙仙想以实际行动证明,可是动了一下身体,酸麻异常,腿也没多少力气。好比久涝后的花儿一时汲取了太多的养分,饱的动不了。
紧接着叶仙仙便进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映入眼帘的那双眼柔柔地,声音更柔,“来日方长,以后随你骑,不必急于一时。”
她想说刚才一通囫囵吞枣,还没细品出味儿呢,可碍于绵软的手脚,到底作罢。
叶仙仙和楼苍之来到南方一个小镇定居,习武之人身强体健,楼苍之没病没灾的活到老,寿终正寝才被叶仙仙送进早就选好的福地。她自己也成了个豁牙老太太。
至于皇帝,都换了好几茬了,延初帝一生无子,在位初期有几分仁君风范的延初帝登基没几年越来越暴虐,动辄抄家灭族,人头滚滚,菜市口一层层泥灰下,都是盖住的血迹。民间有那胆子大的,私下把延初帝比作桀纣,称之为暴君。
但延初帝却是个短命的,登基近十年的时候一场风寒去了。那时刘迣高居首辅,他做主从宗室挑了位王爷拥立为帝,国号仁德,可惜这位仁德皇帝素来体弱,登基还不到三个月也没了。
仁德帝年仅九岁的长子登基当皇帝,主弱臣强,国柄由以刘迣为首的文官集团专执,刘迣权倾天下,叶仙仙在坊间经常听到读书人对刘迣的推崇之言,也是一介寒门能爬到那份上祖坟必然每天青烟滚滚。刘迣的大权独揽一直到皇帝大婚亲政才略有改变。
刘迣到底是佞臣之流还是忠臣之流,自有后世评判,叶仙仙不予置评,偶尔她也会想起刘迣、卫尊、齐嘉宁这些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或多或少色彩的男人。
但那些色彩已被无声地掩藏在流年不知处,偶尔浮起,也浅的泛不出涟漪,随着时光的流逝终沉落在底。
这近六十年的时间叶仙仙过的很平静,平静到似乎忘记了系统的存在,只守着一个男人,收起了所有的花花肠子。
要说一开始叶仙仙对楼苍之确实怀有感情,到后来就变成了习惯,习惯身边有一个固定的他。
没有任务的过了六十年,叶仙仙挺知足的,如今她老了,手上黑褐色的老年斑,弯驼的后背,以及几近全白的头发,无不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