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的话也说不定。”温初有点担忧,他在温亦碰到剑柄的时候昏迷了,等到醒来,已经过了很久了,不过温亦并没有说什么,想来自己是没什么的,只是触碰到了某些不能触碰的东西。
一听到温初的声音,温亦便毫无形象的赖在了躺椅上,“子源你太过无趣了,如果是别人的,估计会安慰我一句,你其实也还年轻。”
温亦的话不知为何让温初有了一种想要把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出来的冲动,既然想,那便做,这是温亦的准则,现在温初也染上了这个习惯。
“温亦,我不知道你究竟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你何时会悄无声息地离去,我不清楚你究竟多大,也不清楚你过去经历过什么,但是,就当是我求你,温亦,请不要拒绝我的示好,在离开前,我希望,你能和我说一声。”
“好。”温亦不能说自己不会离开,也不敢做下什么保证,这样就好了,他们可以当最好的兄弟,但,温亦不能让他当自己的爱人。
“真的是渣到极致了。”小不点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了,有那么一瞬间,自己所看到的画面断片了,然后再回过来又和之前诡异的连上了,也就没有多想。
温亦含着笑应下,“多谢夸奖,”话是这么说不过温亦内心还是很不爽的,无论谁说他渣他都可以无视,毕竟这是事实,但是,小不点,他没这个资格。
再说,他之所以渣还不是因为他们的要求,和自己狼狈为jian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渣,而且,如果说渣,他们和自己相比,差不了多少。
从温亦的角度上,小不点不是个好人,可是他自己又何尝是个好人,他如果真的不想继续了,完全可以选择退出,可是他因为自己的好奇,所以一个又一个任务接了下来,一个又一个人得算计着,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总裁,在掌控人心上可以说是造诣深厚,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自己如果这么做了,会有什么后果,无心无肺,却还要装作纯良的样子。
还没等温亦对沈幼萱和萧昊做什么,温父一纸家书,就把温初唤了回去,他也只好随温初回去,放下了即将被祸害的两人。
没有温亦插一手,两人的感情想来会顺一点,也不会走太多的弯路,当然,如果两人中间又出现某些问题,那就没办法了。
从朝阳城到帝都即使是日夜兼程都要十天,也幸亏温初身体不好,而且信上看起来并没有这么着急才放慢步骤,看似游玩的又回到了帝都。
路上还在一间破庙里遇到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被一群乞丐围攻,看样子是不小心露了财,所以被乞丐们盯上了。
在被温初救下后就将他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就差以身相许了,对温初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李煦,池光漾霞影,晓日初明煦的煦,字秋寒,xx人士。”李煦感激的想要给温初行三跪九拜之礼。
温初拉住他,“公子不必多礼,这些乞丐不过是想要些银钱,即便我不做什么,他们也不会伤你性命,所以我未曾救过你性命。”
看温初的谈吐李煦便知道,这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扭头看了口气,“唉,如果他们是图别的,我还能说给他们便是了,可他们若是图财,那在下即便是拼死,也是不能给他们。”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李煦眼角竟闪起了一丝泪光,满目悲切,浑身透露着一种孤寂,令观者痛心。
突然不说话了,温初还没懂究竟是什么情况,“公子的意思是?”
听到这句话,温亦差点骂出声,温初居然在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上单纯了,简直不要太丢脸。
“在下的父母不过是一介农民,要养活自己已是不易,可是他们却还是省吃俭用得供在下读书识字,就在几个月前,在下的父母将家里的猪牛买了,才勉强凑出几十两银子的路费,以便在下进京赶考,结果未曾想到,在下买包子充饥时被乞丐看见了。”
想到家里的情况和在家饿着肚子的父母李煦即使是有着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心,也不由的留下了男儿泪。
“公子父母不过是望子成龙,公子不要负了其期待才是。”那些煽情的话温初是说不出口的,只能含蓄的安慰他。
虽然温初的话干巴巴的,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发出的鼓励,李煦却还是能感觉到的,擦掉脸颊上的泪水,四人再度启程。
温亦原本是想说什么,但看了李煦一眼,又默默咽下,算了,这个任务刚好及格就行了,完成得那么好又没什么用。
从朝阳城回到帝都,正值六月,炎炎夏日火伞高张,可苦了死人,即便是乘车的温初都热的遍体生津,外面的书童和马夫就更不用说了。
好不容易到了帝都,和李煦告了别,温初三人就直奔温府,温父虽说不是贪官污吏,但在夏天用冰块降温还是用得起的。
即使热得快中暑了,温初也要维持自己一直以来的形象,风尘仆仆的回家,从上到下,干干净净的清洗了一遍,换下开始发臭的衣服。
“父亲大人。”温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