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天就是部落战争。”在这种时代,也没什么表,昱就作为一个人形日历,每天准时为温亦报时报点。
部落与部落之间的矛盾是常有的,抢食物,抢地盘,抢雌性,抢穿越男,几乎是一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毕竟现在无论是什么,都是很珍贵的,食物一般都只是刚好多上那么一点,至于地盘,这就非常重要了,无论是耕种还是居住,那都需要地方,自然是越多越好,而雌性,那就更不用想了,穿越男几乎是只要不是智障脑残之类的,哪都能给部落带来极大的变化,谁不想要?又不是蠢。
每次部落战争相隔四年,最终结果决定相争的地盘的归属权,至于为什么是四年,因为战斗要求送到上面需要四年。
当然,小型斗争,那就不能控制了,但是具有决定性的,只有部落战争,而且,有官方肯定。
战斗是一对一,每次,不是想象中的真正的战争,乱斗,而是打擂台,是不是特别公平,每次,这个方法是穿越者们弄出来的,以示公平。
规则是每个部落五个人上场,不许用暗器,一般第一个出场,有很大的决定意义,既能鼓舞士气,又有助于打击对方的信心。
地点在大陆中央的一个看起来很简陋的擂台上,除了保护措施,别的,看起来就像是虚设一般,看台的观众席倒是好很多,防卫也很好,能保证台上对打的人即使是摔出来,那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生命。
对于擂台,穿越者们都会表示,能到这个程度那就已经不错了,要知道他们可是耗费了将近一年才做出来的,而且每年还要维修个把月,特别不容易的。
当然,说了这么多,温亦只是来看热闹的,知道了也没用,所以,这些对他,那就是耳旁风,过耳即忘。
“汤飞白,你坐这里,等会儿只要看着就行。”杜锋对这个天之骄子一样的人,又羡慕,又嫉妒,自己一穿越,那有他那么淡定,而且自己还被人骗,然后,莫名其妙得弯了,为兽人繁衍生息。
而汤飞白呢,他就像是从未穿越过一样,非常自然,而且毫无束缚得生活在这里,这么一个和自己过得截然不同的一个人,很容易得让杜锋好奇,甚至崇拜,但是要说崇拜,他又离自己太近,所以没有距离感。
汤飞白在看到奖品之后,发现作为奖品的权力之杖对自己非常有用,但是问题是,自己不能上场比赛,当然,即使蛇族部落愿意,奖品也落不到汤飞白的手里,他到这里来,完全是想,乘乱,把奖品顺手牵羊。
至于乱子从何而来,汤飞白表示,没有机会,自己可以创造机会,然后,实现最初的想法,然后,一切将由计划中那样,完美完成。
→_→你作为修仙人士的节Cao呢,说好的正直呢,你曾经作为正道人士的坚持呢,难道都被狗吃了吗?
没错。
……俗话说,树不要脸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汤飞白成功得天下无敌了,真是可喜可贺。
如果说温亦没来,那汤飞白按的想法做,估计很容易就把权力之杖弄到手了,毕竟对于兽人来说,权力之杖只是个摆设,除了证实自己是赢家之外根本没用,所以没有多加守护,就很随意得放在一边。
但问题是,温亦来了,他还有一个要虐汤飞白的任务,这么好的机会,他会放过?根本不会,想都不要想。
汤飞白在开始之后不久,装作尿急,一脸扭曲得离开了座位,很迅速得走向茅厕,如果不是顾及形象,估计就是跑了。
看到的人只当是真的憋得难受,迅速无视了,对汤飞白的印象很快就淡忘了。#演技帝,收下我的膝盖#
汤飞白知道,这里信奉着一种叫兽神的神明,据说是这种神明赐予了兽人保护自己力量,作为修仙者,他对神明还是相信他们的存在的,但是,相信不代表他就会信仰,他毫不犹豫得用了兽神的名头。
金色的光芒划过天际,飞越至此,刚好落在擂台上,刚落地,就迅速爆开,就在他们想要躲开之时。
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了最佳状态,连多年以前的老伤旧疤都消失了,一时间,所有人蜂拥而去,意图做那个最接近的人。
不过不久,大家就发现无论在哪里,只要在金光的范围内,所受到的治愈都是一样的,“兽神!”
又一个就有两个,然后大家纷纷站起身,热情激昂得喊着兽神,全然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汤飞白虽然心里暗暗偷笑,不过还是很快就摸到了权力之杖前,刚拿起权力之杖,就被人喝止。
“住手!”汤飞白吓得差点把权力之杖摔出去,说话的是个留着胡子的大叔,暂时就叫他胡子大叔好了。
“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胡子大叔的表情很严肃,如果不是汤飞白的表情太惊恐的话恐怕会更加严肃。
“我是白,一直很憧憬,也很好奇权力之杖是怎样的,所以,就趁这个机会偷偷跑来看,非常抱歉。”汤飞白迅速恢复以往的样子(大雾),非常诚恳(雾)得对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