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的使用了。第二个有关魔法奴秘密的答案如此清晰,无论契约解除与否,魔法奴不能反抗他们的主人,甚至他们的主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识在暗地里Cao控他们。
这是一个真正的单方面的,不平等的符号。
他回来了。
你留在你的实验室,开始给自己注射一些毒药,这会让你看上去很糟糕,就像大病一场。你不在乎他今天做了什么,不在乎他是否真的手刃仇人,也不在乎他是否已经朝着瑟威廉踏出那么一步,你只知道他回来了。这一刻你的理智和情感全部安静下来,世界悄无声息的退下。当你的魔法奴出现在你的门口时,于是你轻声的问他:“你出去了?”
他无比心急,很可能是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糟糕的形象,他给你煮汤,给你换水洗澡,给你准备新的衣物,而你靠在软软的沙发上呼喊他的名字:
“欧加里。”
他的肩膀微微一颤。
“欧加里。”
他回过头,眼睛里满是温柔和不舍,你的内心纠结的紧紧的。于是你再次开口:
“欧加里。”
他抚摸你,他让你躺在温暖的水里,而你在温热的水里面默默的流着泪,心底犹如空洞的而又塌陷的大地,风漠然的从其间穿过。你用一种无比低劣的手段把他骗回来,而你自己也知道,这种事情就会像吸食让人上瘾的毒药一样,一口又一口,直到你无法摆脱,直到他再也不是他自己。直到有一天你发觉两人面目全非,无比可憎。你睁开眼,他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属于上等阶级用的水晶吊灯在上方不停的转动着,而他进来的时候你假装在低眠。他抚摸你的头发,然后你开始向他道歉。到底是为什么道歉,是因为你吼了他,还是因为你在暗地里还是Cao纵了他的一切?
他温柔的吻你,一切犹如昨日重现,他低声的问:“你知道我离开了,为什么在离开贵族之家的时候你不施展血魔法?卡特莱兹,只要你施展了它的话,我就知道你不愿意…”
你抬起头,心里那个警告的声音被你压下去:
“可是我舍不得。”
他的眼泪砸落在你的面颊,他也轻声回答:
“我也舍不得。”
那一天你突然意识到了,在这个索大的社会里面,没有人是可以逃的脱那些预定的轨迹和方向的。就算欧加里不离开你,他也会向往着亲自去复仇,手刃敌人会是他的第一选择,你的判断从来不失误。而只要你松开手,他就会如同断落的纸鹫一般消失在天际,再也不会回来。猎鹰绝对不会因为吞噬了主人的血rou所以学会停留,狂风也绝对不会因为破损了石壁而暂停脚步。于是你开始给他上课,不再是那种死板的政治和历史,你让他见识了贵族最趋炎附势的一面,让他意识到很多东西并不是他简单想想就那么容易的。在你们的世界里,一件事情可以绕很多次,一件大事也许只是轻轻几句话就可以消解,于是你在玩弄一只羽毛的时候在思索如何让他意识到自己前途困难,并主动退出这一场游戏。
“你在害怕,我知道当你到达科莫街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一条可笑的律法,不然你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试图把魔药弄回来。”
华丽的羽毛在你的指间跳着舞。
“但是后来你知道了,那个愚蠢的条约:所有的有主的魔法奴导致的死亡,最后都要成倍的反赠给他们的主人。在所有家族的大法见证下,抽离魔法奴主人的血脉,抹去他们刻在家族顶端的名字,甚至还要他们主人的家族蒙羞。”
你看着你的魔法奴:“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它可笑吗?”
因为所有的法律和魔法都是为了贵族服务的,越是血缘优越的贵族,就越没有人敢指证他所犯的错误。又有谁敢对你下手,又有什么人能够说拿到了绝对的公平和正义,还有谁敢说这个属于你的魔法奴犯了罪?你想让他意识到他所对抗的那一切是如此的恐怖和繁杂,但是又不想想让他离你而去。
那一天你看到一只猫,幼猫,瘦骨嶙峋。这是你年幼到现在唯一不怕你的生物,除了你的魔法奴之外,你想如果能够和欧加里养一只猫就好了。那只猫大大的眼睛看着你,如果你们一直在一起,有一只猫咪从你们脚边掠过,轻声呼喊需要温暖就好了。你伸出手,但是它没有过来。
那只猫还是被送走了。
你问你的魔法奴,他就要过生日了,他想要什么。
那一天晚上他说他想要你,想要你抱他的时候。你的心自此彻底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在疯狂的谴责你的行为,你是如此的肮脏不堪,你把曾经那一双默默看着你敬畏你的眼睛给毁了。没有什么秘密会永远掩藏的,而你会追悔莫及。而另外一部分在那里低泣,他说时光短短一去不复返,你又有多少个能够拥抱他的时间,那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将注视着你,也许是一个晚上,也许是一辈子。你又能有多少个能够得到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的瞬间,只是刹那也足够你沉醉。
你还是向魔鬼妥协了。
你得到了他,他在你身底下低喘,他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