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听语气快哭了。
“放心吧,赶紧睡觉。”方知谨哄道,却没说自己信不信。
元远小心翼翼地过了几天,生怕方知谨跟别人造谣,但是对方似乎真的没提过,他才渐渐放了心。方知谨也知道他的心思,有天从公司回宿舍的路上,悄悄对他说:“那晚的事儿我早当梦游了,你别提心吊胆了。”
元远点点头,特别认真地说:“可是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方知谨笑话对方,随后又疑惑起来,“小元,那扔掉的半瓶Jing油是你的吧?为什么扔了?”
元远咬牙切齿地说:“那是送给谢经年的那瓶!不想要就别收,收了还悄悄扔掉,最恶心的是还跟我说快用完了,让我再送他一瓶!我送他上西天!”
方知谨分析道:“会不会是霍学川扔的啊,他不是嫌熏得慌么。”
“管他呢,以后再也不送了。”元远这几天净郁闷了。
随着《秋千架》的热播,《秋千》也备受欢迎,之前人气垫底的谢经年彻底翻身了,简直是春风得意。其他人看在眼里,妒在心里,可是又不能发表些什么,毕竟他们也沾光,因为歌迷为了谢经年,把他们的出道曲也顶上了榜单。
人气上涨直接反应了在市场上,新一轮商演快要跑断腿,之前他们没有资格挑,哪里请都去。现在选择多了,演出费也贵了。
大清早往机场赶,路上抖哥说:“钱再多的商演也是走xue而已,电视节目的邀请才是真资源。”
他们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也记住了。抖哥挺满意,继续说:“不过也不用急,你们出道才两个多月,已经不错了。而且不是接了个网播综艺么,一点点来吧。”
大家这回没吭声,因为这个综艺虽然是最大的视频网站独家出品,但不是真心想请他们。网站想买爱简明年开年大戏《风筝》的网络独播权,所以公司趁机加了条件,就是让他们录制六期节目,不过最后谈下来缩减成了四期。
下飞机后直接奔赴现场,因为有粉丝接机所以耽误了点儿时间,换衣服化妆,一切搞定就马上出场了。这种演出最近有八九场,演出费公司抽走一部分,剩下的平分。每个人都很累,累得边梅雪瘦了六斤,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我这几天说‘我爱你们’说得快吐了。”霍学川回到酒店就仰躺在沙发上,一闭眼全是平均身高一米六的小妹儿,他最近欣赏太多头发顶了。
方知谨弯腰在茶几上翻化妆包,翻出卸妆油以后转身去浴室,刚迈出一步就被霍学川拉住了手腕。霍学川半闭着眼,说:“你反正要卸自己,顺便把我也卸了吧。”
“我再给你搓个澡得了。”方知谨甩手就走了。
他们住的是大套间,跟经纪人一起,防止半夜出去瞎玩儿。其实都快累死了,要玩儿也得先睡一觉,但是睡醒就马上回去了,根本没机会。
谢经年等在另一间浴室外面,想赶紧洗澡睡觉,门一开,元远穿着睡衣出来了,没搭理人。浴室里飘着股淡淡的柚子味儿,谢经年说:“我那瓶没带,把你的给我用用,解乏。”
元远怒目而视,气得没说话。
谢经年一阵心虚,估计被发现了,只好解释,“你知道了?你送我的那瓶不见了,我平时就放床头,结果哪儿也找不着了,那晚喝多也不记得用没用。”
“丢了?”元远看谢经年不像装的,同时又想起方知谨说的,会不会是霍学川给扔了,他撸起袖子就去找霍学川。霍学川还躺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特安详。
元远盯着霍学川手上的表:“川哥,你这个表我好像在杂志上见过,七十万……”
霍学川双眼盖着卸妆棉:“水货也就一千七。”
“靠。”元远扭头走了,用水货的人能有什么大出息,也难怪欣赏不了他的Jing油,等他红了去米兰看秀,霍学川估计还研究哪个高仿表的水钻更亮呢。
算了吧,人家也挺不容易。
一夜过去,他们又大清早坐飞机回去,到了以后还要去公司。总监已经在等了,人齐后说:“这阵子都辛苦了,给大家放几天假休息,但是不能去外地玩儿,手机也不能关机。”
说完打开影像仪,继续道:“放完假就要干正事儿了,公司准备给你们出一张数字专辑,要正式开始筹备了,你们现在的人气和评价还可以,但是作品太少,只有一张出道专辑,所以得趁热打铁。”
霍学川问:“新专辑什么风格?”
“还在策划中,休息完再开会的时候会说,你们谁自己有作词作曲也可以展现一下,好的话会一起收录。”
方知谨想起谢经年那一抽屉的乐稿,心说这位红起来要刹不住车了。
散会后终于放假了,抖哥挨个统计假期去向,边梅雪找朋友玩儿,谢经年上课,方知谨回家,霍学川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被叫了好几次才说:“我也回家,姥爷过生日。”
六个人回了趟宿舍整理东西,然后各自找乐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