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因在莱茵河畔热恋的时期,张幼仪去英国看望他,他一边和林徽因亲亲我我一边又让张幼仪怀孕了。林徽因说想要跟她继续在一起就必须离婚,于是徐立即逼迫张幼仪打胎离婚,张幼仪怕危险不肯打胎,说:“打胎很危险啊,有人会因打胎而死掉的。”徐却冷漠地说:“做火车还会死人呢,难道你就不坐火车了吗?”后来,徐和张成了中国历史上离婚第一人。
玫龄小姐也笑了,她朝襄湘微微示意,襄湘端起一杯酒陪她去了花园。两人聊天的时候,襄湘发现玫龄很健谈,而且她十分喜欢用英语,仿佛英语才是她的母语一般,汉语有时候反而不能清楚地表达她的意思,她信奉基督教,话里话外带着教徒的尊敬,十分虔诚,襄湘为了赢得她的好感,只说自己也信奉,抓住这个话题与她谈论《圣经》和《新约》,两人交谈甚欢,等到分手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
襄湘这晚喝多了酒,又夸夸其谈了好久,极尽能事的跟玫龄讲述各种奇闻趣事和广东人的生活特点,还有东征经历等等。虽然很是费了一番唇舌,但是讨好了今后的上司领导,襄湘认为非常值得。
等回去的时候,经不住酒Jing的摧残,在车上呼呼地睡着了。
车门打开,感觉有人架着自己把自己扶出了车子,夜风吹在脸上,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襄湘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架着自己的萧烈。
发现萧烈看到自己醒了却不理自己,于是喃喃道:“楚人,你回来了。”
萧烈抓着襄湘的腰把他提高,防止他滑下去,淡淡的回答说:“你先不要睡,进去喝碗醒酒汤。”
酒劲上来了,襄湘有些头昏眼花,只看到大厅里明亮耀眼的灯光,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阳光照在眼睛上,窗外小鸟叽叽喳喳,襄湘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的感觉直想让人把脑袋劈成两半。
女仆端着饭进来,襄湘注意到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没穿睡衣,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只剩了一条短裤,而且还不是昨天穿的那条,襄湘的脸也彭的一下红了个彻底,不好意思的看着那女仆,暗道平时只有她来照顾自己的起居,莫不是……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襄湘结结巴巴的说。
“没关系,不麻烦。”女仆结结巴巴的回答。
两人尴尬的对视了许久,女仆说:“少爷吩咐杜先生喝点醒神汤,我为先生准备了中式的餐食,还熬了一点小米粥,您趁热吃了吧。”
“好的,楚人呢?”襄湘问。
“少爷一大早出门了。”
襄湘知道萧烈最近很神秘,于是不打听他,低头开始吃饭,女仆趁襄湘低头的空当,凑近看了襄湘的后颈一眼,脸色顿时大变,也不敢继续在屋里了,跟襄湘解释说要准备午饭,然后迅速的退了出去。所以自始至终襄湘都不知道,他脖颈后面添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三天后,报纸上的头条消息震惊全国,上海、青岛的日本纱厂工人在C**的领导下,先后组织数万工人举行大规模罢工斗争,14日,上海日本纱厂工人为抗议日本资方无理开除工人再度罢工,日本资本家开枪打死工人一名,打伤10余名工人。
南山(一)
30日,上海学生两千余人在租界内散发传单,发表演说,抗议日本纱厂资本家时,英国巡捕开枪射击,当场打死十三人,重伤数十人,逮捕一百五十余人,造成震惊中外的五卅惨案。
次日,上海暴动,罢工罢课罢市,人们走上街头,自此掀起了全国范围内的五卅爱国运动。上海英租界口前,游行队伍在高呼‘打倒帝国主义’,‘把英殖民者赶出*国’,‘我们要讨还公道’。时于上海国民党分会工作的襄湘接到广州的电报,蒋命令他以黄埔代表的身份参加上海反帝游行,并适时发表演说。
整个道路被游行队伍挤满了,人们手中挥舞着旗帜和标语高声呐喊,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愤怒的表情,都带着不可抑制的决绝。襄湘和萧烈作为广州黄埔代表参加了这次英领事前的示威游行,看着一张张稚嫩而勇敢的面孔,襄湘忽然想起当年的五四运动。
烈日下,一辆英国产的轿车缓缓从租界驶出来,黑色的车体反射一种幽暗的冷光。
游行队伍急忙拦住车子,许多人愤怒朝车子仍垃圾,几个鸡蛋打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里面某个高鼻子外国人吓得急忙趴下。司机不理会车子前面的人群,加大了油门,企图冲过去,一个女学生被汽车蛮横的蹭倒,一时间群情激奋,有人爬上车子,有人将砖块抛向车子的挡风玻璃,还有人拿着锋利的尖叉企图戳破汽车的轮胎,想要强行阻拦车子。
当时上海国民党分会的领头是仲贤先生,他负责整个游行队伍,一看场面控制不住,顿时手忙脚乱,只是拿着扩音喇叭高呼:“冷静,冷静,我们是示威队伍,不可以急躁行事,用武力和暴力解决问题,你们要以大局为重,不可以逞一时之气,都停手!住手!”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悔意,杀了我们的人民居然还敢在我们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