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从贝壳中渗出,不一会儿便把水染成红色。
看差不多了,朱木南便把血贝拿了出来,放到碗旁边。
猫咪踩着血贝舔着碗里的水,一下子水位就下降了三分之一。
谭青韵压低声音道:“你确定你当时只是喝了几口水,然后再摸一下这血贝,眼睛就可以看见了?”
“你都问了好几遍了!不只是几口,我喝了一肚子水,快溺死了才摸到血贝。不过那时候血贝还是ru白色,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猩红,也许是沾了我的血!”
“怪不得我看着这血红色那么诡异,你怎么不早说?”谭青韵赶紧拦下小逸,不让他喝了,喝这种水说不定会出什么毛病。
谭青韵翻着白眼道:“虽然颜色变了,但效果还是杠杠的,我亲身验证、童叟无欺。”
小逸挣脱谭青韵的手,将头伸进碗里继续喝着灵泉,直到把碗里的灵泉都喝光光。
喝下灵泉后,他感觉身体暖暖的。特别是眼睛部位,仿佛淤积在眼睛的东西慢慢地散开,随着身体血ye的循环,流向他踩着血贝的那只脚,慢慢地被吸出体外。
漆黑一片的视野有了光芒,白光将黑色驱散,他看到眼前模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一张俊脸出现在他面前,深邃的双眼紧张地盯着他,眸子里映着他的影子。
他知道,这是他的铲屎官--谭青韵。
猫脸微微发烫,他将头转到一边。
坐在谭青韵旁边的是个俊美的男人,眼睛狭长像个狐狸,这应该是被他砸得鼻子出血的朱木南。朱木南旁边就是个样貌清秀,双眼充满了好奇的男生,这应该就是曾经和他一个病房的患友陆商了。
“喵~~”打了个招呼,就往铲屎官的方向走去。
谭青韵试探地在小逸眼前挥了挥手,被小逸一爪子拍开。
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反而兴奋地将小逸举高高,大喊:“啊,小逸可以看到了,小逸恢复光明了!”
“恭喜小逸痊愈!”陆商咧着嘴道。
朱木南凉凉道:“只是眼睛看见了而已,还不会变回人身,说话还是喵喵喵。”
“对嚯,那咋办?”谭青韵将举到头顶的放了下来,抱在怀里顺着毛。
朱木南:“我们可以去向一个人求助,请他指点?”
陆商:“我们可以向谁求助?”
“一个道士,莲座的事就是就是他告诉我的,不然茫茫人海我还真不知道去哪儿找。据他自己说他是我爸爸的旧友,我不知道我爸爸一个商人居然认识道士。”朱木南摸着下巴,眼睛闪过一丝暗芒。
谭青韵眼带兴奋道:“道士,算命的?我们赶紧去拜访拜访你说的这个道士。”
“去吧,我还挺好奇我戴了十几年的吊坠我本人都没看出玄妙,居然有人那么清楚,真的是算卦算出来的?这年头遇到的假道士太多,世间还有这种会算真卦的道士?!”陆商好奇道。
“那可能会令你们遗憾,他并不会算卦。”朱木南耸耸肩道。
谭青韵蹙眉,手下顺毛的动作一顿:“不管怎么样,我们至少去看看再说。”
木南赞同地点头,他要去准备一些礼品。
左右看了看没看见黑宝,可能是在后院吧!
自从撒了赤玄果的汁ye后,草木疯长,吸引了很多小动物,黑宝也特别喜欢爬那几棵挂果的树。他是不是应该去找些可以驱蚊虫驱蛇蚁的植物种上?被虫子咬没什么,被蛇咬那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起身去往后院,彩雉在花丛下晒太阳,草丛里不时看见一两只羊,但就是没瞧见黑宝的踪影。
“黑宝!”跟在他身后的陆商大喊。
树枝一阵响动,叶子后面探出了一张闪着疑惑的黑□□脸。
朱木南指着果树道:“等会儿我们去拜访道长,你弄些果子下来,两种都要。柿子要小心点拿,别弄坏了!”
说着便拿出了一块窗帘,三个人在树下扯着窗帘布,等着黑宝拍下来的果子。用窗帘布来缓冲,果子才不会摔坏。
“好咧!”黑宝道。
爪子对着桃子轻轻一拍,桃子就脱离树枝呈自由落体坠落下去。摔在窗帘布上,又滚溜溜地滚到中间。
黑宝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新玩法。
“啪啪啪啪” 似乎玩上瘾了,越拍越起劲,直到朱木南喊停后,它还意犹未尽。
现在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些果子,就先让它们在树上挂几天吧!
用篮子装好水果,然后拿出二十斤云兄赠予他们的云雾茶。道长不爱喝酒却非常嗜茶,这云雾茶正好用来借花献佛。
将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黑宝就跳上前座,然后被朱木南赶到后座去了,美曰其名与小逸作个伴,喵之间才有共同语言。
最终陆商坐在副驾驶座上,谭青韵和两只喵坐在后面。朱木南满意地驱车前往目的地--通云观。
将车停在山脚下,拎着礼品爬上半山腰。这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