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被站在门口正要安排人报信的掌柜使唤,让他去太子府报信。
任子汕带着一个手下,一路轻功赶到太子府,皇后那边正在太子府门口往里硬闯。
好在元宝带着一些奴才和太子府的侍卫拖延了点时间,任子汕赶紧去带唐沐藏起来,一起来的手下去通知太子妃。
太子妃一听,衣服也不换,立刻从房里赶到太子寝殿,任子汕却没来得及带唐沐跑,只能自己先藏到屋顶。
皇后一路赶来,就是为了捉jian在床,大皇子也等着看人脏具获的好戏。
结果推门进去,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太子怀里的佳人,媚眼如丝,香肩半露,明显刚刚睡醒,太子一条胳膊搂着怀里人,奇怪又惊讶地看着皇后和大皇子,似乎还没彻底清醒来。
再仔细看看,太子怀里的人,胸脯虽然半遮半掩,但毫无疑问是个女子。
大皇子一脸震惊,不可能啊,仔细地盯着太子妃看,企图看出点蛛丝马迹。
太子这会儿似乎完全清醒了,扯过被子,一把把怀里的佳人裹起来,盯着两个不速之客,眼里满是怒火。
大皇子疑惑不解,扭头看看屋里,一眼望去,没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正想仔细看,就听见皇后怒吼,“出去!”
大皇子只得先退出来了。
皇后一脸尴尬地看着床上的太子,想开口说什么,太子却先开口,“一大早带着孤的皇兄,闯了儿子的府宅,进了儿子的卧房,看了儿子的正室,不知母后还有何事?”太子语气不善。
皇后哑口无言,只能尴尬地看着仿佛即将爆发的太子,最后还是先出去了。
皇后恼羞成怒,带着人离开了,大皇子只能也跟着离开。
等他们走了,唐沐从角落里出来了,很久之前,莹儿曾经闯过一次太子寝殿,是来送糕点的,那次情急之下,他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在门口位置不容易看到的视觉死角,没想到,这下还派上用场了。
太子妃整理好衣服,大大方方地从太子被窝里出来了,太子笑着对唐沐伸开胳膊,“吓坏了吧,快过来。”唐沐很给面子地过去了,却躲过太子的怀抱,拿起一边的衣服穿好了。
太子也不介意,笑着穿好衣服,起来了。
任子汕看人走的差不多,也从房顶上下来了,走进屋里,奇怪地问唐沐,“你刚藏哪了?”唐沐一脸得瑟,就不告诉你。
元宝送来早膳时,任子汕已经不在了,他早就赶紧回去找掌柜求表扬了,要用早饭,也是和掌柜一起啊。
太子妃很快吃完就走了。
留下太子和唐沐,淡定地吃着聊着。看来大皇子是知道什么了,两人分析这皇后和大皇子,计划着下一步的事。
皇后回到宫里,狠狠发了一通脾气,那个大皇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人脏具获,简直丢人现眼!现在就看太子的态度了,若是太子闹了脾气,把事情透露出去,她这皇后带着大皇子,闯自家儿子的寝殿,简直贻笑大方。
皇后来来回回地思考着,太子那边得好好安抚,至于他和唐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就算没有证据,但是唐沐有嫌疑,就不能饶了他,难不成,这世上所有死的人都得证据确凿吗?至于大皇子,哼,无用的东西,不值一提。
大皇子回去也很是郁闷,和齐先生反复商量,怎么也想不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大皇子仔细思考,嘀咕着,“本想是出好戏,没想到演砸了。”
齐先生说,“殿下,看来太子是早有准备,此事只能吃个哑巴亏了,不过殿下不必担忧,姜岚姜大人那边,还没有砸呢。”
“姜岚?他……”
齐先生说,“殿下,人心不足蛇吞象。姜大人心可贪着呢。”
“嗯。”大皇子点头,“皇后那边,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唉!你说这太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齐先生皱眉,他也想不通。
“把别庄的奴才,和盯唐沐的奴才都料理了吧。”大皇子平淡地说。
齐先生没有搭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大皇子又接着说,“宁可错杀,不可错放。万一他们几个是太子给吾设下的局……”大皇子思索了一下,似乎越想越觉得可疑,立马站起来,“先生先去休息吧。”
等齐先生走了,立马安排人去处理那两个眼线了。
齐先生则是边走边暗自叹气,大皇子心狠手辣,疑心病又重,也许当初跟着他,就是一步错棋,如今一步错步步错,到底如何,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天夜里,大皇子府里来了一位客人,客人从偏门进来,屋里没有伺候的人,只有大皇子,齐先生,和客人。
“深夜请姜大人实数无奈,还望大人不要见怪。”大皇子客气着。
“殿下客气,能为殿下的宾客,下官已是受宠若惊了。”姜岚也客气着。
齐先生在一边坐着,不插话,只是听着。
大皇子笑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