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多了起来……
可对于太子来说,这个新年与以往不同,这才刚刚开始。
日子一晃,冬去春来。
太子在御书房伺候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期间,可以说是无所事事,但是另一边,太子的幕僚却不知不觉多了起来,或者说,任子汕偷懒,又找了人来折腾他,而给自己腾出了休息时间。
其实过完年后没一个月,任子汕就不愿意呆了,说自己有事要办,便走了。
又一个月后,自己又回来了,还是一脸不情愿,之后就陆陆续续有其他人加入进来。
幕僚住的别院,慢慢地热闹起来,而太子也借着这个理由,婉拒了皇后让给他提的那位表妹进府的建议。
当然,拖的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除此之外,就是皇上那边,唐璟钰一开始在御书房如履薄冰,可是皇上并没有发难,渐渐,唐璟钰有点放松。
直到有一次,皇上拿着奏章,和往常一样,询问唐璟钰的看法。
“有人上书,说大皇子武艺卓绝,可做今年武试的主考官,你以为如何?”
“儿臣以为不为不可,大哥自幼武艺高强,可担此任。”
“可礼部却上书,认为此举会使大皇子培养心腹,结党营私。”
礼部?礼部侍郎正是唐璟钰的二舅。皇上这是试探?
“儿臣以为,一年武试主考而已,不至于结党营私。”
“哦?这么说你是觉得礼部的折子,危言耸听了?”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说完唐璟钰就后悔了,又出错了,摇摆不定,语无lun次,不知所云。
“那你觉得,上这个折子,礼部欲意何为?”
“……儿臣……”唐璟钰心里快速思考,冷静,该怎么办?避重就轻,置之死地而后生。
“儿臣以为,这折子虽不至于危言耸听,但却是杞人忧天,即便是有所担忧,却太过小气。”此时只能贬低舅舅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
“是。”
“朕倒是觉得,这折子似乎另有所图啊。”
“……”唐璟钰没有说话。
皇上看看他,接着说,“担心大皇子势大,所以才说这种话,这分明是图谋不轨。”
“父皇言重了,儿臣以为,一次武试主考,并不至于结党营私,而上折子阻止,也不至于图谋不轨,终究是替父皇尽忠。”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唐璟钰庆幸,也许是躲过一劫……
之后就是其他的几本奏折,原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唐璟钰,却没想到,在最后一本奏折放下前,皇上又开口了。
“方才朕说有奏折上书说大皇子有结党营私之嫌,你可知是礼部的谁?”
“儿臣不知。”
“是礼部的尚书,薛卿。”
薛大人……和姜家毫无关系,甚至还一直压着礼部侍郎的二舅一头。刚才故意不说,看来,真的是试探。
“不过……”皇上接着说,“朕想说的是……”
皇上放下手里的奏章,看着太子,“方才,你一直辩解的是上奏章之人的心胸见解,却从未替你大皇兄说过半句,他不会结党营私的话。怎么,你心里信不过他?”
“父皇,儿臣……”
“不必说了。你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大意了……
回到太子府,唐璟钰很后悔,但是却没有低沉,这种试探,以前就有,以后还会有,父皇把他留在御书房,越是试探,就越能证明,这是要用他了。
如果彻底放弃,完全不必费心劳神地试探他。今日表现不好,但是也不至于无药可救。
父皇本就对他有所顾忌,如今多方试探,早就在意料之中。
欲速则不达,现在还不能急……
帝王之家,步步悬崖,自己还差很远,差很多。
唐沐发现自家小孩更加努力了,而且,自己越来越容易上他套了。
有次小孩又跑他这来撒娇,说今日在宫里受父皇试探,很伤心,很难过,求安慰。
唐沐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看着太子委屈又强忍,难过又装坚强的样子,就是狠不下心。
最后又被他得逞,在他房里赖了一夜……
再后来,唐璟钰被那几个幕僚,来回折腾,有一次不知道谁出了一个馊主意,唐璟钰输一次,就罚他和唐沐两个时辰不能说话……
结果一整天,唐璟钰和唐沐一句话没说过,弄得唐沐莫名其妙,简直要憋死唐璟钰。
这之后,唐璟钰就更加拼命了。
唐沐的十一岁生日,唐璟钰做了一个蛋糕,也就是那个海绵蛋糕……当然是偷偷做的,只有元宝打下手。
唐沐简直要惊讶死了……
同时心里浮现出心酸,上辈子从没有人给他做过蛋糕,没想到这辈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