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如果我要开枪,少帅你已经是枪下亡魂了。”
“当真?”云柏舟笑,“你曾经说过你错估了我的武力。”
泽风拓把枪丢在地上,耸起肩膀:“我从不错估自己的武力。”他又瞟了一眼小周,问云柏舟,“苍家这是表示效忠了么?”
“不,他们只是在内斗,跟云家一样。”云柏舟拿过了小周手上的手电筒,照了一下四周情状。士兵们全数被他和泽风拓打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小周,带路吧,等我们到了,应该可以跟苍玡一起吃个早饭。”云柏舟把手电筒丢回给了小周说。
小周点头,三人坐上了车,这次司机换成了小周,而不再是泽风拓。开了一路车的泽风拓有些累,他直接钻进了车后座里去补眠。云柏舟仍旧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过他把身上黑色的大衣丢给了车后座上的人,顺便把长剑也一齐丢给了泽风拓。
泽风拓问云柏舟不怕他把这把长剑丢出车窗外么,云柏舟点燃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说:“同样用冷兵器的你,应该能给我一柄称手的利刃。”说着,云柏舟眼光在泽风拓的银刃上扫了一眼。泽风拓立刻用大衣把银刃盖得严严实实,云柏舟有些失望地转回了头,继续吞云吐雾去了。
第17章 苍氏
作为世乐帝国的四家姓之一,苍氏并不像白氏、墨氏、朱氏三家把根基扎牢在了首都沧落。几十年前,苍氏的大家长苍辕将军将苍氏迁往睢阳,只留长男苍壑一家留在首都继承爵位。几十年后,迁往睢阳的苍氏子嗣凋零,而留在首都沧落的苍氏则逐渐壮大,分家的实力远远大于了主家权力,主家如今的继承人苍玡两年前刚刚继承家长之位,自他成为苍氏领导者后,不断地向在沧落的分家施压,然而苍凛深受云暮归器重,并未将主家放在眼中。
泽风拓翘着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听云柏舟将苍氏主家和分家的几十年恩怨缓缓道来。
泽风拓吮了下手指,他已经吃了三块三明治,茶几上的托盘里还有一块三明治,那是给云柏舟的,但是云柏舟从来到这里就只在喝茶。泽风拓见云柏舟看也不看托盘上的三明治,伸手把最后一块三明治给拿了起来,正准备咬一口,一声推门声打断了泽风拓进食的欲望。
眉眼锐利的男人披着睡袍,他打着哈气走到了泽风拓和云柏舟的对面沙发前,歪着身子靠在了沙发上。男人扫了一眼茶几上空空如也的托盘,又瞟了瞟被泽风拓拿在手中还没吃的三明治,刚打开的眼皮又合上了,男人翘起腿,对跟在身边的佣人说:“还有什么吃的么?”
“还有吐司和煎蛋,老爷需要么?”佣人恭敬地问道。
男人点点头,又叫住了佣人:“给周先生也送一份去。”
泽风拓咬了一口三明治,凌晨5点的时候,他们三人就抵达了苍家的别墅,然而他们一进门,就有佣人把小周叫走,泽风拓和云柏舟两人则被留在了这间会客室中。泽风拓从男人脸上的表情差不多猜到小周去了哪里,他有点心疼小周,通宵被派出去工作,回来了还得继续为这位苍家主人工作,真是劳碌命。
泽风拓咬着他的三明治,云柏舟喝着他的红茶,穿着睡袍的男人则仰躺在沙发上。冬日早晨九点的阳光温暖地落在三人身上,穿着睡袍的男人又打了个哈气,直到佣人将早饭端了上来,他才打开了眼皮。
男人拿起一块吐司嚼了一口:“少帅没受伤吧。”男人的语气慵懒,面对云柏舟这位帝国少帅,男人也没有显得多么严肃,相反,他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故意为之。
云柏舟没有在意男人的失礼,他笑了笑:“多谢苍将军派人去接我们。”
“我可是派了自己的爱人去接你们,够尽心尽力吧?”苍玡也笑了笑,一块吐司被他两三口就吃完,他又拿起一块继续吃,丝毫没在意自己是在会客。
云柏舟已经换回了一身军装,隐形眼镜也被摘了下来,他推了下眼镜,镜片后湛蓝色的眼眸如秋水般清澈,对于苍玡的“直言不讳”,云柏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有劳了。”云柏舟又笑了笑。
苍玡嘴角往下拉了拉,三块吐司和一块煎蛋很快被他消灭干净,吃饱喝足的人又仰靠在了沙发上,冬日容易犯困,苍玡睁开不到十分钟的眼睛又合上了。“少帅这么说也太人情淡薄了点吧。”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云柏舟放下茶杯,手指在茶杯边缘来回摩挲,他看着歪倒在沙发上的人说,“但是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诚意。”
苍玡睁开眼,对上了云柏舟的眼眸:“我知道,但是在睢阳,也有我无法掌控的事情。苍凛也是苍家的人。”
苍玡的意思云柏舟明白,苍氏分家的势力已经完全超过主家,甚至渗透进了主家,若非分家势力太大,苍玡也不会一继承主家就着急着想要拉拢首都势力打击分家。
“我可以保证少帅在睢阳的安全,但是那座军工厂是苍凛的私人产业,主家无法插手。”
“主家的人已经弱成这样了么?”泽风拓花了十多分钟终于把最后一块三明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