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作为开场的重要角se的容飘飘,若只是这般简单便能解决,那为何瑶娘会将其当成自己不幸的转捩点?
她还是太傲慢了。之前明明已经见过玉姬了,也从厌胜口中知道那所谓的主上从千年前就开始谋划,却仍旧因为容飘飘的浅薄而轻视了她作为棋子的价值。
她应该想到的,能让百年前最有名的炼器世家一夕之间消失的,必定是远超当世的力量,而掌控了所有掠夺系统的那个主上,确有能力办到这样的事情。
只有一事谢娇暂时还无法厘清,如果对方成功了,那碧云山庄早就该消失了,而不会像现在这般,存在於空间的夹缝里。也不知道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麽,以至於当日弥漫山庄的怨气那般的浓稠。
谢娇想审一下容飘飘,可是想到只是稍微透露点资讯就神魂碎裂的玉姬,还是选择了放弃。这些人全部只是傀儡,像容飘飘、玉姬此类自身素质有限的,也接触不到什麽深层次的东西,他们都被系统描绘的美妙未来蒙骗,只以为自己是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根本看不到隐藏在深处的风险。不、或许是知道的,可这些以掠夺他人攫取利益的人,想来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被掠夺的一员。
将yu取之,必先与之。谢娇从不认为世上有白吃的馅饼,就算是有,那也是带毒的。掠夺他人气运之事本就有违天道,幕後之人不想承担这份风险,所以让这些人去做,而自己坐收渔翁之利,真是好算盘。
谢娇打算好好的演这场戏,她有种预感,若是能ga0清楚碧云山庄之事,将会对她有很大的帮助。但在这之前,她需要一个人的配合。
侍nv奉了茶,可直到凉了,谢娇还呆坐在那里,她神se几经变换,眼里有痛苦、有难堪,但最终,她还是闭了闭眼,强压下所有,将那凉茶一饮而尽,对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去跟庄主说,今夜早点回来,我……等他。”
碧云山庄做的是铸器的行当,身为庄主的陆卿尘自然是其中的顶尖炼器师,一些重要器物的炼制必须由他经手。此时的谢澜正掐诀打在中央的鼎上,就听见下人的传音,他狐狸似的眯起眼笑,并不意外。
谢娇想离开,谢澜自然也是想的,他察觉到违和的那一刻便不动声se的开始了调查,结合谢娇的话对现状也分析的七七八八,就像谢娇需要他的配合,他同样也需要谢娇。可他还是在谢娇面前表现出留在这里也无所谓的样子,为的就是绝了谢娇躲避他的念头,让谢娇主动送上来。
可只是现在这样还不够,谢澜要的,是谢娇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彻彻底底的臣服。
“替我跟夫人说,”谢澜的声音柔和极了,“为夫正在炼器的紧要关头,实在ch0u不开身,只能辜负夫人的一番美意了。”
这便是拒绝了。
听到下人回话,谢娇并没有特别的惊讶,而是无声的叹了口气,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虽然与这个谢澜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已可见其骨子里的霸道与极强的掌控yu。要是按照他的步调走,到时就再难脱身了。
谢娇并不认为以谢澜的x子会甘心被幕後之人c纵,可她赌不起,所以她坐立难安、辗转反侧了一整夜,最终还是y着头皮,主动去找了谢澜。
碧云山庄铸器阁在山庄的深处,路上禁制重重,非顶级炼器师不可进,庄内弟子皆以能於此处炼器为荣。谢娇身为庄主夫人倒没那麽多限制,只说要来找庄主,便有专人带领她进了铸器阁深处的一间铸器室外。
谢娇刚一到门口,门就开了,领她来的人识相的退下,而谢娇望着那人瞬间就消失的背影,咽下了口中“一起进去”的邀请,望着黑洞洞的门内,深x1了一口气,便走了进去。
热。
刚一进去,门便从外头直接落了下来。从门外完全感受不到的热浪直接扑面而来,谢娇本已经寒暑不侵,可还是觉得热的不行,身t竟是像普通人一样,在这闷热的室内,连鼻尖都沁出了些许汗珠。她把黏在脸颊上cha0sh的额发别在了耳後,定睛看去,只见房内一丛黑se火种正於炼器炉中燃的正旺。
而在黑se火种之上,悬着一黑金圆鼎,那鼎三足两耳,长约九尺,其上刻着的神秘符文与四象正散发着玄奥的光。
谢澜离那火种极近,却似觉不出热来,他仍旧穿着繁复的衣衫,身上却gg爽爽的,一丝汗意也无。他仿佛没有察觉到谢娇的到来,一手灵力成丝牵扯浮於半空的黑鼎,一手掐着复杂的法诀用灵力在其上镌刻法阵,这般一心二用,又是极为jg细的c作,便是有百年经验的炼器大师都不敢轻易尝试,可谢澜却一副仍有余裕的样子,怕已经是宗师的水准。
谢娇并不惊讶,外面的人只知谢澜是剑尊,可不知他的炼器水准同样登峰造极,谢娇身上的一应防护灵器几乎都是由谢澜一手炼制的。她见谢澜在忙,并不敢打扰他,怕坏了事,就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了下来,想等谢澜结束,可不想,这室内竟越来越热,让谢娇竟生生沁出一身香汗。
她的俏脸发烫,香汗顺着脖颈滑落到x前深深的山谷间,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