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夏青秧的电话,吴媚快速地接起并热心肠地解答了她的问题。
乖乖呀,吴媚在心里感叹道,冬眠期本就是该“节能减排”的时候,他可到好,瞅着储能时刻可劲儿造可劲儿释放,他不虚脱谁虚脱?主要是他虚脱没什么大事儿,人类呢?夏青秧呢?人类那小身板儿够他折腾么?
“我没事”,惊蛰闻到青秧身情绪低落的气味,把她转道和自己面对面,“不哭,正月里不能哭的”,惊蛰看到他哭心里也难过,是他让她为难了,“要不我和你一起打个招呼?”,惊蛰抚掉她的眼泪,试探着说道。
“那这还挺严重的,你男朋友看上去比一些体育生都健康得多啊”,的确是,惊蛰的肤色很容易让人误会是经常在阳光底下奔跑的人,但是青秧该怎么说呢,她总不能说是她缠着他不停地要,把他要虚了吧……本来她是没往这方面想的,只是那天和吴媚打电话,吴媚问了她和惊蛰床上的情况,她才赧然
“明天应该就有亲戚们来了,你不想打招呼的话我们就去老房子那边睡好不好?”
“当然不怕啦”,青秧兴奋地抱住惊蛰,屁股在他身上层来蹭去。
吴媚毕竟是一只见多识广的狐,个问题摸清楚了惊蛰的状况也就告诉青秧不必太过担心。
惊蛰没什么大事,青秧也能稍微安心地在学校上课,不用每天火急火燎地家校两边跑。
青秧陷入恐慌,在又一次探过惊蛰的鼻息和脉搏之后,轻秧才稍微镇定下来,拨通了吴媚的电话。
嗯,你在我就不怕,惊蛰在心里说。
“啊啊啊好深再深一点啊啊惊蛰惊蛰啊啊我好舒服啊啊啊~~~”
憋得难受地又岂止惊蛰一个,惊蛰猛干,一顶一送,搞得青秧连连尖叫,意乱情迷,又一次喷水后把惊蛰也夹得浑身颤抖,激烈射精,两个人抱在一起粗重地喘息。
“啊……哈哈是啊”,青秧有点尴尬地打哈哈,她之前被问道时随口说了句惊蛰生病,没想到现在还得接着圆,“好多了,再养一养就好了。”
哦,那倒是我多虑了,吴媚扶额垂眸,还想着会有点其他的八卦听听呢。
不过,有些话她还是忍不住要嘱咐几句。
“嗯”,惊蛰笑着点头,在她额头亲吻,“都已经见过父母了,我应该不怕见亲戚,你说呢?”
“只是在休眠期精力消耗太大而已,不用过分操心,倒是你……”吴媚又震惊又八卦,眼睛恨不能随着电波传到青秧身边去看一看那条大蛇到底累成什么样了?
惊蛰开始陷入全面沉睡,好像再大的动静也没有办法把他吵醒。
第一周,青秧还只是没填一个视频电话视察,第二周,惊蛰干脆连电话都不接,其实不是他不接,是他真的接不到。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那边”,青秧躺到他肩膀上,一想到他一个人在老房子里孤零零过年,她的鼻子就有点酸。
“他会再睡一段时间补充能耗,而且天气回暖,应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最迟不过惊蛰……”吴媚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念一想又摇摇头,心理安慰自己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没说,还是用比较轻松的语气把话说完,“惊蛰之后还没醒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说罢就挂断电话,抬头往目光飘向窗外。
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和男朋友做爱这件事本来就够刺激,更何况,男朋友还是条蛇,更刺激了,那就继续,做到筋疲力尽!
“嗯唔嗯啧嗯”
同学看青秧这两天稍微闲一点还时不时调侃她。
惊蛰的身体在经过和夏青秧几乎整个寒假的交缠之后陷入了低谷——疯狂反扑的冬眠周期——青秧年假开学将近半月,惊蛰几乎没有一天是真正清醒的。
吴媚是个潜藏在人类世界的铁血打工狐,她不像惊蛰一样和人类产生了痴缠的牵绊,她的牵绊早已经被斩断,她只是偶尔看到惊蛰和夏青秧这样的同类和人类时,会稍动恻隐之心解答一些疑问。
“我?”夏青秧语带疑惑,“我很好啊,精神很好,身体也很好,这个冬天都没有感冒呢!”
“嗯秧秧不能蹭了在蹭就要嗯”
夏青秧得到吴媚的回话,心里踏实了很多,她在惊蛰面颊上亲一口,半趴在他身上,“我都被你吓得忘记了,惊蛰才是你苏醒的时刻呢”。
“诶,青秧,你的酷帅好男友身体好了?你这两天看上去轻松多了?”
惊蛰迅速从那张着的小口儿挤进去,“咕啾”一声,两人的身体终于负距离结合。
“你愿意吗?”青秧的目光一点点亮起来,惊蛰心道,果然是因为他。
惊蛰靠墙抱着青秧,蹭着她的肩膀听她说话,“我可以先过去,你和长辈们吃饭后我们再出去玩儿?”惊蛰亲亲她的耳朵,“你总是要打招呼的嘛”
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才平复下来,青秧把玩着惊蛰的尾巴尖,和他说小话。
“啊那我们就继续唔”
应该不是那种青况,吴媚又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