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不像平日那样热情,在他进门时就飞扑来拥吻,新婚夜到底是有些小女孩情节,虽然换下了婚纱,依旧带着遮面头纱,面朝镜子,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尾椅上,羞涩的绞着手指。
她这样矜持的样子实在少见,贺筠低声笑了笑,轻声走到她身后,温柔的抚上她的肩膀。
“别紧张,亲爱的。”隔着蕾丝花纱,贺筠食指曲弯,亲昵得刮蹭新娘的脸颊,调笑着安抚身前紧张得微颤的新娘。“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宝贝,放松交给我就好。”
“好啊。”
熟悉又陌生的汉语吓得贺筠一下抽开手指,还没等到再次开口,面前的站起来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新娘”抓着他的双臂,直接将贺筠仰面摔抱在铺满花瓣的床垫上。
“老公。”
贴着贺筠耳垂的嘶哑声线,让他从脚到头生出一股作呕的恶寒。
唯恐贺筠又像三年前那样溜走,18个小时的航班里,贺嘉北极度亢奋紧绷,在座位上疯狂抖腿坐立难安,和系统谈判交涉出个满意的结果,贺嘉北兴奋到牙齿打颤。
隔着粗糙割脸的白纱,贺嘉北用舌面不停的舔舐着贺筠的脸皮,咸湿的口水涂了他满脸。
“米娅呢!她去哪儿了!”贺筠瞳孔颤栗,有些奔溃得反抗压住他手腕的束缚,曲起膝盖,挣扎着朝贺嘉北的胯下踹。“你又想干什么!贺嘉北!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
“哥哥想要我死?我唯一的死法就是在床上被你吸得精尽人亡。”贺嘉北就喜欢看老好人的贺筠生气骂人的样子,他叼着贺筠抵抗的嘴唇,青黑的眼睛爽到飘忽。“别管那个女的,今晚咱们得先急着洞房呢。”
“滚!他他妈、、我要杀了你!贺嘉北!、、放开我!”
贺筠在他身下左右翻滚着挣扎,贺嘉北的身体这几年被烟酒侵染,加上来不及倒时差的长线航班,他想要完全压制住一个愤怒的成年男性,也是有些吃力。
脸上胯下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贺嘉北舌尖顶了顶内里打破流血的腮帮,催促着系统的动作。
按照谈判共识,在不催眠贺嘉北的情况下,直接修改贺筠的身体结构。
嘀——
“疯子!嗬啊啊、、、贺、呃呃呃、、嘉、北、、我、嗬嗬、、杀了、、你、、嗬嗬哈啊啊、、、杀了你、、唔唔、、”
撒开的黑色西装里,衬衣被撕扯得稀碎,贺筠拧着眉头,带着泪花的眼睛圆睁,全身绷直,裆部被电得有些漏尿。
体型压制的贺嘉北遮天蔽日得跪趴在贺筠身上,双膝按在他不停反抗的大腿上,贺嘉北直起身单手掐住他脖子两侧的血管,掐得他眼前晕眩发黑,佐以浑身游走的电流,贺筠安分了不少。
“哥哥要是把我的这根踹坏了,我就去找二十个带把的人妖,排着队把你屁眼干黑干漏。”
贺嘉北讨好得蹭了蹭贺筠口水溢出的下巴,看着贺筠惊恐流泪的眼神,忍不住吮吸上他的眼睛。
“别害怕嘛,我只让他们干哥哥的小屁眼,前面这口小嫩逼我替你留着,只让弟弟的臭鸡巴草。”
“嗬嗬嗬、、滚!、呃、、给我、、滚!”
贺筠无力乱蹬的双腿被贺嘉北上滑着膝盖推开,手指隔着西装裤抠挖,隔着挺阔的布料,贺嘉北沿着肥厚的新鲜刺激的快感让贺筠害怕得抓着脖间用力挤压的手掌,将贺嘉北的手背扣得满是血痕。
“哥哥还是这么喜欢穿这种小孩内裤。”舌头打着圈舔舐贺筠的耳廓,贺嘉北拉开裤链,嗤笑着弹了弹他的内裤腰,指头勾着纯棉的内裤挠了挠肉嘟嘟的阴唇瓣。“哥哥好骚啊,结婚都不剃逼毛。”
贺嘉北松开被电的眼神恍惚的贺筠,下拉开他的内裤,鼻尖埋在贺筠茂密发亮的逼毛里,痴迷得闭眼,教徒般虔诚得嗅着贺筠腿间冒着热气的小逼。
“哈啊啊、哥哥的逼味好骚啊。”贺嘉北用眼神视奸着这口嫩逼,骨感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和青涩的阴唇截然不同的成熟肉蒂。“骚阴蒂怎么这么大,哥哥的小逼在这三年是不是被玩烂了。”
贺嘉北用鼻梁抵住肉蒂,将贺筠的小逼当作pos机,嵌在逼肉里上下拉滑。
“嗬啊、、、闭、、唔唔嗯嗯、、、闭、嘴!、、你、他妈、、唔唔唔、、我、不、唔唔啊啊啊、不唔唔、、、”
初次潮吹来得急促,贺嘉北还在埋在逼里左右摆头,小逼口憋不住的骚水泼了他一脸。
舔了舔嘴角挂着的逼水,贺嘉北亢奋得将贺筠的双腿扛在肩上,将他的下身高抬,对着小小张开的逼肉吹气,手掌病态得得来回抚摸细腻的腿肉。
“没钱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只好把小逼掰开让老板乱插?有没有摇着屁股裹过流浪汉的臭屌?那个红胡子的死胖子有没有干过你?他有没有朝你小逼里射过精?有没有玩过你这个骚阴蒂?”
双指扯着薄薄两片蚌肉,贺嘉北用贺筠小小的阴唇夹着肥阴蒂搓玩。
方才喷出的骚水都干透了,小逼变得有些生涩,和贺筠一样单薄的逼肉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