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要给你撒种,还不来?”
颇为无奈的是,这凌晨时间,绝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
任由蒋东鹏摆出各种诱人的雄性姿势,他都没有唤来一个回应。
“日了。”
蒋东鹏喘着粗气,毛躁地搓着短短的寸发,大手上全部都是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散发着雄性生物发情的腥臭。
发情狼狗红着眼睛,撸动着鸡巴,看到少年摆在床上的衣物。
忍不住拿起那衣物,埋在脸上一阵嗅闻,只是那橙子味一般的诡异香味,却让他本就难以压抑的欲火更是大涨。
“操,操。”
蒋东鹏雄厚的身躯此刻已经流满了汗水,两条结实的多毛大腿跪在到少年的衣物上,把鸡巴上的前列腺液一件件地抹上去。
只是这样还不够,蒋东鹏半蹲起身,泛着酸臭味的黝黑大脚蹬在少年整理洁净的床面,一只手撑着墙面,一只手扶着阳物,强壮性感的身躯颤抖之际,竟然从胯下射出如同激流的黄臭尿液。
直把少年留下来的衣服和床上,都留下自己的味道之后。
蒋东鹏才拨通杨恺和周正的电话。
两人此刻正在会所的床上,两个身材丰满的女人被两个直男体育生压在胯下,操的淫水四流。
铃声响起的时候,正值两人冲刺的关键时刻。
所以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接。
只是电话铃反复不断地响起,终究打搅了兴致,杨恺便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屁股,说:“爬过去,给我拿电话。”
于是女人下体吞吐着精壮体育生的阳物,一边爬到柜台边,给拿起手机。
杨恺从女人手里接过电话,看到是蒋东鹏,便一边扶着女人的大屁股,一边操一边接通电话,说:“喂,东哥?”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欲求不满,略显粗鲁的询问:“在哪里?”
“鹤山会所,你不是不来吗?”
杨恺把女人放到一边,抽出湿漉漉的粗大阳物,他的尺寸也不小,虽然和蒋东鹏比还有些差距,但也有个20多厘米。
也是一头种马。
“现在来,给我找三个,奶子大、屁股大,要耐操的。”
蒋东鹏粗气很重,说完就挂了电话。
“操,这牲口。”杨恺笑骂了一句,然后赤着身体去找人。
蒋东鹏来了之后,便脱了衣服,搂着一个女人,不断地用胡渣和舌头舔弄对方的乳房和胸脯。
舔了好一会儿后,才抱着一个女人的腰,将胯下粗黑硕大的家伙事给捅进了女人黑乎乎的下体里。
“哎,弟弟,轻点,疼,啊啊。”
身下的女人在经历最初的不适应后,很快便得到了这天赋异禀的种马阳物所带来的滋味。
哎哎叫个不停的同时,更是淫水四流。
没一会儿便缴械投降。
蒋东鹏刚毅的脸庞很冷,也不顾女人的死活,任由胯下的女人哭喊着破了嗓子,抵着往女人穴芯子里射了不少精液。
只是这并没能缓解他的性欲,反而像是填了一把火一般,变得愈发繁盛。
“操。”
蒋东鹏从一个个女人身上轮过来,种精也不知道射了多少,甚至还在不少女人的穴里撒出腥臭的尿液。
情欲烧的蒋东鹏精神都有点模糊,却唯独脑海中少年的模样却愈发的清晰。
乔安两天没有回寝室,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和床已经被某头发情的公兽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然而在宾馆住着的滋味却也不是那么好。
乔安两夜多梦,每次都会梦到一个黝黑强壮的身影把他在床上、浴室,山洞里用各种淫乱的姿势弄得死去活来。
半夜惊醒的时候,连内裤和床单都是湿的。
若不是带了体育生那带着雄浑气味的内裤和t恤,他的表现可能会更加不堪。
乔安疲惫的同时,也忍不住怀疑,他是否是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骚货体质,离了男人便像是离水的鱼,活不下去了。
只是一想到那牲口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爱,给多少女人下过种,乔安心里气又不打一处来。
可悲的是,乔安发现自己和他大概率只是一夜情般的炮友关系。
对方想做什么,愿意做什么,会做什么,他都没有立场和权力去阻止或者决定。
这样一头时不时发情的种马,把他拴在自己身上,才更像是天方夜谭。
话虽如此,但早晨醒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被窝和一脸淫靡的下身。
乔安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那人会把其他人搂在怀里,喊着骚宝贝睡觉吗?
乔安越是想,越是欲火难耐,忍不住伸手探向腿中心的花穴和小巧的阴茎。
拿来藏着体育生雄浑气息的内裤和汗衫,感受着那雄臭从鼻腔涌入肺腔,再到脑海深处。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边摆弄抽插花穴,一边拨弄阳物,在那麻痒感和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