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撮烟灰,这是他这些年来给丁杰做奴养成的不得不做的习惯了。他开始自觉地跪着脱下身上的正装衣裤和皮鞋,只剩下内裤和袜子。
“贱逼,爬到母狗后边去,好好尝尝你老婆臭黑袜的味道。”丁杰用脚拍拍江峻岩的脸。
江峻岩听话地爬到了安寒澈后面,低下头来把鼻子埋在安寒澈的黑袜脚底深呼吸。
“怎么样啊,贱逼,你老婆的臭黑袜味道如何?”
“好闻。”话音未落,江峻岩的舌头就舔上了安寒澈的袜底。听着自己男友低沉磁性的声音,感受着自己的脚底隔着黑袜被往日高高在上的老公舔湿,安寒澈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骚逼主人,怎么样,听到你老公犯贱是不是很爽?”丁杰叫着安寒澈都快遗忘了的称呼,显然是想刻意羞辱他。
“是,爸爸。”欲望已上头,安寒澈本能回应着丁杰,理智早已被驱散都一干二净。如今的男友,就像当年男友征服自己一样,跪在自己的奴后面闻舔臭袜,安寒澈感到痛苦的同时竟觉得有一丝兴奋,那种强者臣服于自己的兴奋。-t!e%k/ahx
随后,安寒澈被反绑在椅子上,丁杰命令他调教江峻岩,安寒澈看着跪在脚下的男友,下不去手。
“放开玩,他现在可骚可贱了。”丁杰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
江峻岩满眼渴望地望着安寒澈,臀部竟也下贱地晃动着,像狗一样摇尾巴讨主人欢心。安寒澈见状心下一股无名火便蹿了上来,抬脚便踩在了自己男友脸上,大力蹂躏着。
一番调教,让安寒澈彻底见识到了自己老公的奴性,丁杰识趣地解开了绑在安寒澈身上的绳子。安寒澈立马扑在江峻岩身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拔出江峻岩后庭的假鸡巴,提起硬得发痛的下身,用后入式不费力气地捅了进去。
“我是谁?”安寒澈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撞击着自己老公的后穴,顶地江峻岩浪叫连连,那种属于真爷们低沉又放荡的嘶哑呻吟,让安寒澈更加情不自禁。
“你是你是老婆”身下的江峻岩被操得意识模糊起来,但仍然知道压着自己的是自己的男友。
“我是你老婆,那你怎么在被我操啊?贱逼!”听着以往都是操自己的男人现在却淫荡地在自己身下求欢,安寒澈不停加快着操弄的速度,他兴奋,他想听见这个爷们在自己胯下被干到求饶。,
“因为因为我骚,我的骚穴想被老婆操”一直保持着跪姿的江峻岩突然扭过头来,他轮廓分明的脸通红,本该霸气自信的眼中尽是满满被征服的情欲,嘴角甚至因为不停呻吟而流出了少量唾液,唾液成丝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安寒澈再也受不了江峻岩如此淫荡而诱惑的神情,他深深吻住了江峻岩,一只手握住了男友粗大的鸡巴,开始飞快的撸动,最后,江峻岩在安寒澈的撸动下喷射而出,因为高潮而不停收缩的后穴刺激着安寒澈最终缴枪。
然而丁杰欣赏完这幅活春宫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他命令江峻岩跪好,脸部贴地,口鼻处都捂着丁杰脱下的浇上了rh的臭黑袜,高抬起臀部,两腿分开。
“你要干什么?”安寒澈不安道。
丁杰只是笑笑,一只手戴上了橡胶手套,抹上充分的润滑,手成鸟喙状,渐渐往江峻岩的后穴里探。安寒澈明白了,他在给自己男友拳交。最后,整只手没入了江峻岩的后穴,只露出了手腕在外面。丁杰试探性地将手握成拳头,开始一进一出地操弄着江峻岩的后穴。
安寒澈悲哀地发现即使自己的老公被拳交得不断浪叫,自己依然十分兴奋,因为他的鸡巴在操了自己老公后再次硬了起来。
“你,并排跪好。”丁杰命令安寒澈道。
安寒澈知道自己也逃不过被拳的命运。就这样,他一边感受着后庭因为拳交带给前列腺的巨大快感,一边注视着自己男友被拳交着淫贱的神情。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此刻却比任何人都要下贱,他曾经作为纯1的后面塞着别人的拳头,他曾经作为纯1的下身只能无用地勃起着并因为后面的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他曾经作为纯主的总是颐指气使命令奴的高贵的嘴现在却伸出舌头舔舐着曾经是自己老婆脚下贱奴的臭黑棉袜。
江峻岩和安寒澈这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只穿着双黑袜屈辱地跪在另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面前,他们同时被丁杰用双手拳交着,两人共同发出了低沉又淫荡的呻吟声。他们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下贱地沦落到一个贱奴手中,下贱到两人的屁眼里都塞着这个曾在他们脚底臣服的贱奴的拳头。
江峻岩突然抬起头来,嘴里衔着丁杰的那一只散发着脚汗味的长款商务黑棉袜,凑到安寒澈面前吻住了他的嘴。丁杰见状兴奋不已,更快频率地拳着二人,只见二人隔着臭黑袜开始舌吻,交换着唾液和黑袜上的脚汗味,嘴里都含糊不清地发出淫靡不堪的呻吟声。
“还装纯主,就是对夫妻贱狗,都应该给你们狗鸡巴穿上屌环!”丁杰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而遥远。
江峻峰拔出仍半硬的鸡巴,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