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了更新了,求票了求票了!还没睡觉的兄弟们,手里的票票统统砸出来吧!明儿又是周日了,按照惯例,明天这个时间,也就是周日的半夜十二点,将一如既往三章连发。到时候大家晚点儿睡,把票票给小色狼投了再睡哈。医生的意思很明显,让那两名军人控制着艾一戈,虽然说艾一戈只是一个着急着带人来看病的人,但是这会儿显然他的情绪比较激动,医生也担心他暴走。可是那俩军人比医生看的仔细,大家都只是看到一辆车冲了进来,并没有注意这是什么车,更加也不会注意车牌之类的细节了。可是那俩军人毕竟是受过这方面专业训练的,细节方面的关注程度肯定比其他人高,不但是分清了那辆车只在两百万以上不在两百万以下还看得很清楚,那车是个黑牌。在南京,黑牌要么是外资企业的免税车,要么就是关系过硬的人弄来的,不管哪种,都是身背后站着更高更大的力量的人。所以,他们俩倒也是有点儿不敢造次,况且艾一戈表现出来的气势也有点儿太牛叉了,要么是目空一切的混蛋二世祖,要么就是连军区总院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实权人物。看他身上的打扮,并不是那种拿着法国意大利的世界级奢侈品名牌堆砌起来的,就让人觉得他反倒是更倾向于后一种。搞得这俩军人也只是看着艾一戈,并不敢直接把他拖出去。两方面就这么僵持着,靳可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在魏老师的身上,不断的喃喃自语:“你们医院不是救人的么?怎么现在见死不救么?魏老师,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靳可竹的意思是,艾一戈今天去学校明显是为了找她的,而魏老师也是因为她才去的学校,如果没有她的原因,艾一戈和魏老师就不会撞见,所以是她害了魏老师。可是这话听在医生耳朵里,就有些不同的意味。有几个小信息,第一,这个头发花白的女人是个老师,看这架势,闹不好是晕倒在讲台上的。到时候新闻部门那边比较难交待,就算是军区压制新闻,现在又不比十年前了,网络那么发达,这医院候诊大厅里这么多人,保不齐已经有人拿着手里录下了视频。到时候这医生背不起这黑锅。第二,艾一戈看起来跟这一老一少俩女人无关,他就是个着急救人的,闹不好是见义勇为什么的。这又是一个容易造成很大影响的新闻点。第三,艾一戈气势的确是有点儿太嚣张了,这年轻人身上带着一种舍我其谁的气质,面对两个军人都毫无惧色,怕是也并不那么简单,至少也是个有些家底子的人。不管得罪得起得罪不起,都会是个麻烦。权衡之下,医生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好,我就破例一次。”咬着牙,医生看着靳可竹:“小姑娘,你跟我一起把人推进手术室。至于你,小伙子,你跟着他们俩去把手续办了。你们俩帮着他办手续,人命关天,往前插队吧!”艾一戈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点儿,点点头:“那好,我们去办手续。”说完,他毫不犹豫,轻推了一把前边一个军人,让其领路。而医生和靳可竹则赶紧推着担架车往手术室的方向冲去,一路上,医生不停的叫着旁边目力所及的护士,让她们赶紧联系手术部门,准备需要准备的一切。在进入手术室之前,魏老师的脸上也被戴上了氧气面罩。
看着魏老师被推进了手术室,而靳可竹被挡在了外边,心里焦急万分,心里也多少对艾一戈的看法微微的有一丁点儿的改观,至少今天的抢救费用将会是艾一戈掏出来的。抢救费用对于她一个还没完全毕业的学生而言,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她又联系不上魏老师的女儿,况且即便联系的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说,这事儿在她看来,至少有她八成的责任。不得不说,靳可竹真的是个善良到让人不得不为之叹服的女孩子。而艾一戈呢,则跟着那俩军人去了挂号处,拿了张挂号单之后就去缴费,院方的意思是先交一万块押金,可是艾一戈掏出信用卡准备划账的时候,却被提示信用卡余额不足。他一想,猛地一拍大腿,该死,那天在老呆的酒吧里,刷了十五万的卡,他这张卡只有十五万的透支限额,算起来,闹不好已经超过限额几百块了,当时能刷的出来,现在就不行了。再把身上所有的现金和借记卡都翻出来,凑了老半天,也才四五千块钱。“我现在身上就这么多了,你们先把手续给办了,回头我让人送钱来。”艾一戈无奈的对那个收款员说,他很清楚,那边手术室里肯定在等这边的通知,要是预交款不够,那边是不会开始手术的。收款员面无表情:“那你还是赶紧打电话叫人送钱来吧,押金必须是一万块,要不然你有社保卡也行。”看着她那四方八面不为所动的样子艾一戈就来气,声音也有点儿不客气了:“要是出了人命是不是你负责?”没想到里头那个收款员两眼一翻:“我负什么责啊?是你自己交钱交的不够,关我什么事儿?”艾一戈腾地火气,双手抓住交款台上头的栏杆,大声的冲着里边吼着:“我再说一遍,你赶紧给我把手续办了,我马上就叫人送钱来,听到没有?”收款员显然被吓了一跳,但是回过神来之后依旧是白眼翻翻的:“你这人有病啊?有钱就有手续,没钱就是不行。少废话,要么交钱,要么出院。”“你们这儿谁负责,让他给老子滚出来!堂堂一个军区总院,居然如此漠视生命,差二十分钟送钱来你们会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