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明非现在好像才想起来,恺撒是说的“帮你破处”来着。
现在只有恺撒碰过。
见到男孩的视线转移,恺撒笑了一声,把那把有点碍眼且碍事的剑扔在地上。
几乎是把男孩拎了起来,让路明非自己好好看看,他下面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
路明非完全被吓傻了,但他的下面因为男人刚刚的刺激还硬得很。
其实某死宅的性器也算是可观,而且颜色和下面一样,浅浅的可爱,只是之前压根没机会给别人观赏而已。
好吧,虽然现在有点诡异,但总比刚刚那副他要被强奸的样子强吧!
他忍不住了,只能低下头,把头埋进厚厚的被子里,手紧紧攥住被单。
这句话的适用范围,也许不止今天。
路明非的腿被恺撒并拢起来,男人压在他的背上,性器炙热地从他的腿根间穿插,中间隐隐约约会碰到男孩的花穴。
那颜色浅粉的器官。
男人捏住他的脖子,这已经是克制的结果了,他怕把路明非吓哭了。
恺撒在床上一向是体贴的完美情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路明非,总是想作恶。
路明非敏感得不行,恺撒还没揉两下呢,他的身上就开始抖,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的样子,开始泛湿湿的光了,男孩想推开他。
这位君主的后穴紧紧吸着路明非的指尖,让男孩的脸更红了,很潮湿,很热,而且还紧紧吸着他。
男孩被压在金发男人身上,捂着自己的嘴掩饰声音。
恺撒知道怎么让人快乐,他将男孩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揉搓着路明非的细嫩之处,那里自从上次与恺撒相离,再也没被触碰过,路明非当了一辈子直男,把他毙了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碰自己的那里。
男人的金发落下,如丝绸在日光下的丝丝缕缕般耀眼,衣衫解开,肌肤白皙无暇,身材精悍美丽,猎豹的强壮,狮子的高贵。
路明非小心翼翼问他:“可以吗……”
路明非的下面很快湿了,而这种快感是清醒的路明非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估计是两者都有吧,路明非自己反正是不承认的。
恺撒的地主之谊在此刻荡然无存,他欺上去,没有吻男孩,只是脸颊之间的摩擦,也在这个地方足够暧昧了,男人告诉他:“这里是我的国家,我的土地,我的臣民,你只能臣服。”
路明非顺着恺撒给他指引的路线,指尖动起来的时候努力回想之前那些岛国动作片,虽然路明非性取向一向很正常,但混迹网路久了什么没见过,这是属于网路宅男阅片量的光辉一刻。
男孩的花穴明显发育得不如鸡巴好,花穴太小了,恺撒是知道自己的尺寸的,就算进去了估计路明非也已经痛得半死了,不如让他爽一爽。
话说他之前没想过当下面的,现在看到路明非这傻傻的小样,居然觉得也还行。
恺撒摸了摸路明非的脸颊:“忘记一切吧,只想着我就好。”
“不行,老大……你出去……”
路明非自己也没有那么不乐意。
臣服……可明显路明非还不服气,他想挣脱开,可别说他喝了酒,就算清醒的时候也压根挣脱不了,毕竟他一点灵力都没有,只有任由人欺负的份。
最该死的还是腰间的君焰剑,它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两个可能性。
恺撒对于这种事一向不加掩饰,他喘息着,偶尔低下来舔舐路明非的纤细锁骨,或者男孩的白皙脖颈。
而恺撒只是一把按住他
“随便碰一下就湿了,真的难受吗?”
“好了,不会欺负你。”
“让本王伺候你,这是你的荣幸。”
变成三指的时候,男人有些痛苦地呻吟,可看表情又明明是愉悦的。
好像摸到了一个微微的突起,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而路明非人生第一次在现实里有这种大获全胜的快乐。
挺好玩。
“恺撒、我、不行……”
他继续触摸那里,直到恺撒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恺撒也没做好准备,他牵起路明非的手,带领他往自己的下面走。
“老大……难受……”
再说了,玩路明非可以,玩到哭也可以,但留下后遗症或者什么心理阴影就算了。
路明非想去捡,被男人直接扑在了床上,柔软的床榻这个时候却并没有让人感到那么舒适了。
恺撒看着那东西也觉得,他当承受的那方不算亏。
男孩想蹬开他,想离开,但脚踝被男人扣住,就算不是这里,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被恺撒禁锢住,因为他是那样一个高贵的君王。
君焰剑觉得路明非没有受到生命威胁。
恺撒的手摩挲男孩因为莫名快感而湿润的眼角,他解开裤子,坐在男孩上面。
男人就差挑起他的下巴亲一口:“乖,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