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闵兆难得出现一点良知,闵商信却不知死活的为了讨好男人,自己动手开始给男人解皮带,掏出男人压抑在西装裤下的狰狞性器握着撸动。
这可都是他自找的。
闵兆神情晦暗不明,扣着男孩儿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已经勃起的性器抵在他股间,如今车里没什么润滑剂,他也懒得再跟白天一样让他弄什么扩张润滑,反正都已经吃过一次了,又插不坏疼点就疼点吧。
握着rou棒用gui头在xue口摩擦几下,涂了点泌出的腺ye在后xue,随后直接挺腰将rou棒插进男孩儿的xue内。
肿起的rouxue再次被破开,闵商信疼的浑身一颤,却只是咬着牙没叫出来让人扫兴,他将有些昏沉的脑袋靠在男人肩上,不太清醒的脑子突然想到了他的生母。
她生母坐过牢,闵家早在他没出生之前就很有钱了,所以他祖父年轻的时候甚至现在都不乏女人贴上来,但向来都是你情我愿,从来没有一个会像闵商信的生母那么疯狂,竟然直接动用药物。
更完蛋的是,这药Yin差阳错用到了闵兆——当年的闵先生的独子身上,最终和闵兆发生关系。
说实话,闵兆是男的,就算是闵商信的生母用药和闵兆上床,本来最多能追究的也只有她下药这件事,毕竟强jian迷jian什么的只适合用在女性身上,甚至两个月后闵商信生母发现怀孕了,还能因此躲过牢狱之灾,但不幸的是,那时候他父亲年纪太小了,他和父亲,年龄差其实还不满十五岁。
闵兆少年的时候就发育的不错,但这也改变不了,他被下药的时候还差一个月才满十四岁,也是因为此,闵家才非得将闵商信的母亲送到监狱里,尽管两个月那女人怀了孕也一样没让闵家改变主意。
但闵商信想到自己生母,却并不是因为闵家送她进监狱这事,自从闵商信懂事后,祖父就将他的来历告诉他了,所以闵商信能够理解祖父和父亲都不喜欢她这个事实,也理解他们为何非得让母亲坐牢。
可那人又确确实实生了他,所以那女人在一个月前找到自己的时候,闵商信到底和她见面。
她也是向闵商信要钱,他那次并没有给,因为他自己所有的钱财,都来自于闵家,他不可能拿闵家的钱接济自己生母,两者之前的矛盾,闵商信既然清楚就不可能无视。
但这次呢,他靠在男人肩上,贪婪的用烧红的脸颊去蹭父亲泛着凉意的脖颈,脑中昏昏沉沉的想着,既然爸爸说是嫖资,那是不是也算是自己赚的钱,可以给她用吗?
闵兆当然不知道自己儿子脑子里的复杂想法,只是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感觉到男孩儿xue道内不同寻常的高热,顿时舒服的喟叹一声。
闵商信在他脖子上乱蹭的时候,闵兆才恍然,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xue里这么热,那屁股还热乎乎的,也不是挨了打热意没散,而是烧的吧。
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插都插进去了,xue里还有没清出去的Jingye,又shi又热,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玩够本啊!
扶着男孩儿带着些软rou的腰肢,挺腰抽插起来,车内空间不大,好在闵商信配合,缩着身子任男人动作,rou棒在使用过度的软xue里捣弄,爽的从来都只有男人一个。
好在闵商信一天没吃东西还发了烧,本来是坏事,这时候却因为昏昏沉沉的,身体感官都迟钝了不少,所以这疼还在能忍受范围内,呜咽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就算是没忍住小声哭,也没推拒一下。
等终于结束的时候,射在xue里的Jingye已经多到装不下,男人的rou棒“啵”的一声拔出去后,ru白的Jingye争先恐后的从还没合拢流出,随着闵商信从男人身上下来的动作,弄得他腿根一塌糊涂,除此之外,腰上青紫的手印还有胸ru上的牙印也格外明显。
闵商信此时担心的却不是这些,“爸爸,不能穿了。”
不止是他脱下来的衣服上沾满了各种各样的体ye,甚至父亲身上也如此,而且卫衣和裤子好歹是找着了,一双球鞋他却怎么也只找到了一只。
脑子不太清醒的人对现在的局面格外担忧,小声询问,“爸爸,我们要这么回去吗?”
大概是真的烧傻了,闵兆看着男孩儿通红的脸,厚实红润的唇瓣,甚至眼眶眼皮都透着不正常的红,一眼就能看出烧的不低,当然,最终确诊的还是他问出的傻问题。
都在闵兆平日里常回的别墅车库里,让人送身衣服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这么一来,到底是多了人知道自己做的这混账事,闵兆有常识,不管他再怎么贬低闵商信,他身为父亲,数次侵犯闵商信都是他在犯罪。
大概是因为此,他潜意识里才会将闵商信往最不堪的地步想。
不过现在的闵兆还没有直面自己错误的觉悟,他只是有些担心,这事一个没处理好让父亲知道了,他估计又要被说教。
等衣服送过来的时候,闵商信终于找到自己跑到车座地下的一只球鞋,套上鞋才发现先穿鞋好像不好穿裤子,于是脱鞋穿裤子再穿鞋,整套动作下来,闵兆的耐心都快被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