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关着你,你对我太好我心里不踏实。”
苏堇忍无可忍的踹了黎曦一脚:“你贱不贱啊!你要不干脆滚下去睡算了,你在我旁边睡着怎么不觉得不踏实啊?你不怕我半夜勒死你?”
黎曦觉得苏堇应该还是想跑,他只能在心里劝诫自己,千万别被苏堇的美人计迷惑了,苏堇肯定是希望他态度软下来之后解开锁链,等他眼巴巴的盼着和苏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苏堇一定会拔腿就跑,毫不留情。苏堇向来对他铁石心肠,又对那几个已经死去的人死心塌地。
黎曦不是觉得苏堇不该怀念亲人,只是苏堇做的未免也太过——何至于要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呢?当初苏堇的父亲母亲哥哥姐姐死在那场大火里,不就是为了苏堇能够活下来吗?
苏堇身体不好,不怎么在外面露面。那天山上被围的密不透风,一家人齐心协力一齐冲出一条血路的确是个办法,但来的人那么多,恐怕他们几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耗也被耗死了。苏堇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这几年那些人来和他们谈事情的时候苏堇都在里屋,他们家也没具体提过有几个孩子,父母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他们把苏堇单独藏在了外面,叮嘱说无论他们有没有逃掉,你都要躲好,等他们离开之后再走。
苏堇很听话,但也没那么听话。冲天的火光燃起的时候,他从藏身之处爬了出来。人们早已放松警惕,没人在乎那个在周围晃荡的十几岁的小孩是哪家门派带来的,毕竟正是开庆功宴的时候,各家的小弟子都很高兴。
——苏堇从此以后忘了家里人都希望他好好活着,似乎他觉得那天他是该一起死了的。黎曦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立场去劝苏堇活下去,这话他好像不配说。
他胡思乱想时苏堇的气息平稳下去,黎曦心中多了几分宽慰,他想苏堇还是很放心他,睡的比从前在江南时沉稳多了。
他想着凑过去在苏堇耳边唤:“阿堇。”然而苏堇似乎真睡熟了,一点反应没给他。
黎曦想起苏堇说的那话,心里又发燥。他想,苏堇要是单纯想讨好我,何必说那些话出来?苏堇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那话难道不是邀请我?还是他觉得我操他便是亏欠了他?
他转过头来看着熟睡的苏堇,忽然恶向胆边生。
黎曦觉得在苏堇面前说恶向胆边生,未免有些小巫见大巫了。但是考虑到他和苏堇恶的方向不同,黎曦自觉此行为大奸大恶算不上,烂是真的烂了点。不过苏堇就躺在他旁边还自己出言撩拨,他不出手岂不是很亏?
他凑了过去,微微直起身子,把襦裙掀了起来。其实他还有点在意苏堇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听苏堇呼吸的节奏,似乎苏堇睡的还挺安稳。可是苏堇向来浅眠,这点他知道,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把苏堇惊醒,说苏堇是真的累到了他不信,光是他俩先前你追我赶的时候,他们两个谁不是没睡过一次好觉。他觉得苏堇是在身边在这里比平日安心,而此话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苏堇把自己托付给了他吗?
他想着想着,又凑到了苏堇耳边轻声说:“阿堇,你是醒着还是睡了?你是想我操你还是不想?”
苏堇毫无反应,黎曦于是确定苏堇是真睡了。道德压力落在他身上,黎曦稍加犹豫后还是将其抛之脑后——黎曦觉得这顶多算是夫妻情趣,他俩也算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算有道德问题?
黎曦说服了自己最近越来越低的道德底线。道德滑坡如山体滑坡,开了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黎曦感觉这样下去实在不好,但苏堇先前说的话让他心里痒痒的。
苏堇雪白的襦裙被他掀了上去,黎曦把床头柜子上的烛台拿近了些。昏黄的火光映着苏堇熟睡的脸,黎曦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又轻轻将苏堇的腿抬了起来。
苏堇仍旧没反应,他想,你今晚睡的还真熟。他看了苏堇一会儿,钻到了另一边去,将苏堇脚上的锁链勾到自己身上,挑了个与苏堇面对面的姿势。他越看越觉得苏堇好看,又将苏堇的腿往自己的腰上架。
苏堇毫无反应,黎曦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随后伸手探了探苏堇的鼻息——没事,还活着。他真不忍心这么说,但是苏堇一直没反应,实在是给他一种苏堇大限将至的感觉。不过他又想,待会儿苏堇肯定会被他闹醒的,这会儿就让苏堇睡吧。
昨日的暴行留下的影响仍在,苏堇的逼肉可怜的外翻着,感觉像是真的合不拢了。黎曦拨弄了两下,愧疚之余还是有点难以启齿的高兴,虽说怪他把苏堇干成这样,但苏堇显然吃他的手指吃的更容易了。苏堇无法闭合的阴穴微微张着口,他的手指被轻易吞吃,顶着苏堇柔软的内壁一路向里去了,没什么阻碍感,像是苏堇已经被他干开了。
苏堇很少做梦,也许这和他的性格以及他的生活方式有关系。他总是神经紧绷,一刻不得安宁,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叫他惊醒。和黎曦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他确实睡的还算安生,乃至于开始做梦。
真的算是梦吗?他的梦像是对过往场景的忠实重演,苏堇已经连续梦到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很多次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