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赶着去武举擂场报名,你要是识相就赶快找别的车夫吧!”白貂女侠自视在关东一带颇有威望,不想初到京城就见到一个晚辈如此高傲,这丫头大概是平常作威作福惯了,今天竟然欺到自己的头上,心中恼火,便伸手去抓黑衣小姐手腕,冷声道:“你这妹子好不狂妄,给我下来!”熟妇臂力本身不小,看这小妮虽是练家子,却比自己瘦弱一些,并没太在意。未曾想,力道之下,拉着黑衣小姐手腕的手竟几乎纹丝未动,反倒让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更轻蔑了。熟妇一惊,觉得面上十分挂不住,白净丰润的面颊泛起微红,手上准备使出更大的力道。这时,黑衣少女却不等白貂熟妇后段发力,她体态迅捷,将另一只手在车沿上一拄,借对方欲发之力将身一横,穿着黑靴的长腿带着风向对方扫来,高声骂到:“关外母蛮子,把你的脏手拿开!”白貂熟妇见势不妙,赶忙松手,同时上身后仰,勉强躲过了少女的腿势。这熟妇女侠,其身高体壮虽有过与常人,可在机敏轻巧方面却远不及对手,再加上轻敌,初一交手,没站到便宜却险些吃亏,女侠满面的窘迫之情转为一腔怒火。遂直起身,叉开双腿站定,摆开接招的架势,高声骂到:“没教养的小妮子,今天我一定要替你娘好好管教管教你!来吧!本女侠让你先出招,别叫旁人说我欺负小丫头片子!”黑衣小姐本来并无心恋战,可听到对方不依不饶,又口中带娘,大为不爽。她面带鄙夷的打量了下对方,见那女侠确实身躯孔武似有神力,可观其气质神态,却只是个粗笨的莽妇罢了,心想这白貂母婊今天吃错药发情,不知是身上哪块骚肉痒得难耐,想找人调教一番,既然拦我去路,不如好好教训一顿,让她知道京城的规矩。想到这,一个筋斗翻下车子,在女侠面前把双臂一抱,笑道:“这位大婶还想管教我,可惜我娘都要嫌你年纪太大呢,既然想打就不要那么多废话,看招!”话音未落,便闪电般上前欺身,想打对方个措手不及,此时白貂熟妇已有准备,见黑衣小姐绣拳挥来,左臂顺势一挡,轻松防住其右直拳。黑衣小姐右拳被挡,左手五指弯曲发力,竟使出一招黑虎掏心爪,向熟妇那成熟丰满的右乳抓去。白貂女侠虽然早有防备,未料到对方少女竟使出这种下三路招式,心中却也不慌,右手五指张开,一把接住对方的掏心爪,和对方两手十指相扣,同时左手也同样扣住对方右手,使两人都无法挣脱手臂,成了“二牛相抵”之势,只得相互角力争胜。此时,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衣着一黑一白、年龄一轻一熟的两位女武者相互对峙角力,她们双臂紧扣,面对面四目怒视,引来无数的看客围观。之前的那位女车夫反倒相当淡定,她带着一顶宽檐的襄阳笠,仍然不露面容,只是默默后退到围观的人群之外。再看那角力的二女,白貂女侠身躯壮熟,黑衣小姐体态矫健,可能是身高相差不多的缘故,起初二人角力难分上下,四只手十指相扣,在二人丰满的胸前,时而你推我拉,时而上压下举,不多时,二女皆已面颊微红,额头沁汗。只是相持时间一久,熟妇凭着身材优势和功力积累逐渐占了上风,双臂开始向下向前力压对手,黑衣小姐毕竟少女力薄,只见她双腿弯曲,略微摇晃,有些招架不住的趋势。熟妇女侠将黑衣小姐的双臂越压越后,两对紧扣的手臂不断向两边展开,两副紧绷的身躯却越贴越近,几乎到了胸贴胸、面对面的地步,少女疼的满面通红,却仍是凌厉的盯着熟妇的双眼,硬挺着不服输。二女角力到了这一阶段,下半身两双美腿前拱后蹬,上半身两对丰胸紧密而舒适的服帖在一起,两对相扣的手越握越紧,时时刻刻感受着对方紧绷的肌肉和燥热的体温。最要命的,是两张姣好的面容越贴越近,几乎到了二人鼻尖只差一寸便要相触,二人的目光相交,瞬间如电光火石一闪,可以清晰的从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脸,而自己的脸上仿佛也同时闪过了一丝不知所措又难以抗拒的愕然之情。在二女的惊愕目光中,两只挺翘光滑的鼻尖轻触,两对凑近的朱唇微微轻启,双胸感受着对方那两团柔软起伏的律动,对方口中的温热和湿润吐息在自己的面颊上,来自少女口腔的清馨和来自熟妇深喉的醇厚混合在一起,在两人之间合成一团氤氲湿咸之气,又顺着鼻息直达颅内。占据上风的白貂女侠感受着这一切,只觉胸口一紧,呼吸急促,口中越发的干渴,目光转移到少女鲜红小巧的玉唇上时,竟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想要渴饮对方口中甘露的冲动。这冲动一回神,让女侠颇感羞愧,只想赶紧收手作罢,把这洋车让与这黑衣妮子便是。然而同样的氤氲气氛之下,黑衣小姐并不甘心受制,她一边手臂发力,一边寻找对方破绽,同时嘴上也不示弱,骂到:“关东母婊,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浪荡,穿一身骚气的白貂假装什么正派女侠,你露着两条大粗腿是要给谁看呢,穿的这么为老不尊,紧绷着的肥pi股是多久没被人干了?”少女一这席话,言辞亵慢、语气轻挑,全不顾及对方的年长辈分,竟说的白貂熟妇满面羞红。其实,慈禧女帝掌权以来,女性地位一跃飞天,风俗习惯也得到了极大的解放,裹小脚之类更已成了陈年旧俗,衣着上早已不像过去一样保守。尤其是在一些习武的女侠之中,喜欢轻装短打,解放衣服对身形腿脚的约束,以便施展身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