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我没……”砚碎一边收着牙齿一边努力分辨,可就像他一张嘴讲不过恶人统战那一群,这会儿也讲不过能单骂那一群的玄衣。
砚碎让他拍得一个激灵,软嫩的臀肉瞬间紧绷,小千秋被夹得一声闷哼,爽得骂两句脏话。玄衣瞥了眼浮生冷笑道:“不愧是以爱拍桌子出名的指挥,这一手确实是不错。”
砚碎被他这一手整得猝不及防,让如鹿鹿的分身在面颊上拍了一下。比他更猝不及防的是如鹿鹿,诚然他不穿裤子是等着捡漏,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抓情敌的鸡儿。
秦淮主将被两大浩气指挥的前后夹击干得头晕目眩,他讨饶地应了声认了错,结果玄衣不依不饶地蒙了他的眼睛,甩出子母飞爪拽来面沉似水的如鹿鹿,扯着他的半勃不勃的分身就往砚碎嘴里塞。
浮生的眸子蒙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暗色,他拢着砚碎发丝的手指一松,一巴掌拍到了秦淮主将被操得直扭的屁股:“三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
如鹿鹿自然观察到了这一不同,他伸手摸上砚碎被浊液层叠浸染的面庞,果然感受到这人卸下力道朝自己靠了过来。秦淮主将已然累极,行事全凭身体本能,即便方才杯如鹿鹿粗暴对待也并无介怀,如鹿鹿将分身凑到他唇边诱哄道:“三哥,帮我舔舔。”
淡不一的浊液从他无法闭合的缝隙里缓缓渗出。
陷在情欲中的砚碎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含着的分身略滑出了一寸,挂在他泛着殷红的舌面鼓动青筋。他追着玄衣的声音朝身侧去望,朦胧的视线晃出了个人影,君行主将的声音穿过人群抛出重磅情报,也砸醒了身心被俘获的砚碎:“三哥!你被下药了!你吃的鸡吧不是玄衣的!”
“我跟你不是打得头
砚碎被他猛地一嘴吼得有些慌乱,偏偏玄衣又思路清奇地发起脾气来:“你为什么对他的鸡吧这么熟啊?平时没少吃吧?啊?三哥,表面上跟人家九霄打得头破血流,背地里对人家鸡吧了如指掌?”
如鹿鹿的瞳孔猛一收缩,下意识与人间情对视一眼,砚碎迟钝地抿了抿唇,似乎在品尝口中这玩意儿与记忆中的不同,药物引起的混乱让他不由的喉口发干,而玄衣也明白过来了什么,上前一步将如鹿鹿撞开,解了腰带将自己的分身捅进那张茫然无措的嘴。
约莫是见不得他快活,小千秋猛然提速,掐着砚碎黑紫相间指印密布的朝里头冲撞。砚碎被他顶出了一身闷汗,藏在身下的那物件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直愣愣地顶在浮生的腿间,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
快感麻痹了些许疼痛,砚碎哆嗦的嘴唇里甚至可以溢出一两句得趣儿的呻吟,小千秋把力道控制极好,不仅砚碎不难熬,他自己也不会轻易缴械。
那根细丝擦过铃口,激得如鹿鹿微一颤动,砚碎含着他龟头的嘴唇蠕动着往前,舌尖试探性地戳弄着马眼周遭滑嫩的一圈肉。无意识的撩拨最为致命,砚碎的嘴里不一会儿便蓄了一汪涎液,如鹿鹿被他往里一吸就泡进了恰到好处的温热,如沐春风地阖上了眼。
如鹿鹿又气自己被玄衣偷袭又气砚碎对他言听计从,趁着这人看不见记不了仇,使着坏心眼儿戳弄他最软最敏感的那几处,砚碎被他捅得泪水涟涟,含糊不清地嚷嚷着“如鹿鹿你他吗为什么又来了”。九霄主将刚才就是被玄衣这厮强行打断的好事儿,这时候更是压不住的怒火中烧:“我他妈刚才没有射啊?你打下来大旗不守那十分钟能叫打下来点吗?!”
砚碎今日闻习惯了这个味儿,眼前又恍惚是令自己的心安的那人,当下也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低眉顺眼地微微侧过脸,用破着皮粘着发的嘴唇含住了如鹿鹿的龟头。那股形容不出的暖意从接触的地儿释放出快意,令如鹿鹿的分身都胀大了一圈儿,而浮生恰到好处的一抬手,将那根碍事的碎发从他口中一抽而出。
他当然看出来砚碎已经接近极限了,可小千秋就站在自己的对面,有时候男人的胜负欲就是那么的难以控制,更何况他也想让这两日闯进自家领地打砸抢烧的秦淮主将的,尝尝尊严被碾碎的绝望。
浩气盟指挥占据着有利地形咄咄逼人,几乎要将他逼到死角,砚碎抽噎着往前撑了两下去抱玄衣的腰,却被浮生紧随而来的巴掌抽得浑身发软。臀肉被扇得如浪如涛,裹得小千秋欲仙欲死,清脆的拍打声与响亮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往砚碎的耳朵里钻,他羞耻得红透了脸,偏偏玄衣不准备放过他,扣着后脑逼问他到底吃够没、吃清醒没,砚碎嗫嚅着不肯应声,后头小千秋揪着他披散的长发朝自己拽来:“问你话呢三哥,我玄子哥说话不好使了?嗯?说话!”
砚碎委屈地呜咽起来,半是讨好半是难过地舔弄着玄衣勃发的欲望,浩气盟指挥掐着他的下巴质问道:“你现在连我的鸡吧都能弄错了?”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心思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玄衣强迫砚碎靠嘴去区分吃到嘴里的鸡吧到底是谁的那一根,而砚碎这个耳根子极软的傻嘚儿当真是别人说啥是啥,听着吩咐就努力凑上来吸吮自己的分身,游移不定地用舌尖探索青筋的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