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泽一直看着他，琥珀色的蛇瞳温柔极了，纯粹极了，反而让林暮有些不好意思。
雪青泽迟疑了一下，慢慢地从人类的身上下来，委屈地看了眼继续闭目养神的人类一眼，一步一回头地向卧室游去。
他这两天叹的气比他上年
“嘶——”他抖了一下，继续往里伸，摸到一团手感奇怪的东西，他没忍住看了雪青泽一眼。
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可又真实的发生了。
“嘶嘶。”你还在生气吗？
他已经想不起事情走偏最初的苗头。是自己允许蛇缠在他身上开始，是允许蛇和他一个被窝睡觉开始，还是允许蛇蹭他开始——
唉，不是，听他解释。
人类在生我的气。
肚子毫无预料地传来咕咕响声，林暮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加上昨晚剧烈的床上运动，胃终于发出抗议的声音。
林暮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内心挣扎了一会，狠心将手指伸到身后。
“嘶嘶。”水好烫，你要不要调凉一点。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菊花。
林暮又叹了口气。
“射这么多？”
林暮睁开湿漉漉的眼，与一双宝石般澄澈的眸子对上，里面溢满了担忧：“。。。”
他该高兴自己破处了。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菊花漏风。
真疼。
他倒也没想寻死。
一条。
然而没几秒钟，一股巨力圈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拖出水面。
对方也看着自己，他眼眶通红，睫毛被打湿，眼神也是冷冷的，让雪青泽原本因为和人类交配的雀跃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窟。
有什么。
他缓了缓，抬起屁股，手指继续往里，贴着肠壁撑开，身体哆哆嗦嗦地，艰难地扣出那东西。
个鬼。
“嘶嘶。”你怎么不说话。
林暮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次才把雪青泽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干净，菊花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还被强行塞了一夜，这会都还有拇指大小的洞合不上。
“嘶嘶。”你别生气了。
即便最初已经说服自己了，也想开了，但事情发生后他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的豁达，他忍不住要对雪青泽发脾气。
林暮实在是不方便动弹，他叫住碰到的阿姨，让她帮忙拿点吃的来他房间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靠在门边等，一边等一边上网求助。
不就是挨顿操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蠢蛇。”林暮拿了浴巾擦干自己，穿上拖鞋，以蜗牛的速度挪到了卧室。
不管是谁，被蛇操了，总得给他一个人静静的时间吧？！
让这条蛇觉得操他也没事。
要不然操回去，礼尚往来，互帮互助，谁都不吃亏。
林暮身体顺着光滑的浴缸边缘下滑，将自己完全浸入到水里面，试图放空自己，不要再想这事。
操了。
雪青泽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
林暮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完全赖在雪青泽身上——他只是一条只有野兽本能的蛇——发情了想交配很正常，而他又没能力帮他弄到一条可以交配的母蛇，所以雪青泽对他下手了。
林暮深深叹了口气，眼眶还是觉得酸涩，湿意一阵一阵涌来，又被他强行憋了回去。
大不了的。
大男人。
“造了孽了。”林暮扶着浴缸边缘和洗手台，手软脚软地站起来，一身热水哗啦啦往下落，打湿了盘在浴缸边缘的雪青泽，看那条蛇使劲地晃着脑袋，样子有点蠢有点狼狈，心情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被。
人类生气了。
白色浴缸里的男人。
蛇。
一个。
林暮垂眸避开了蛇的目光，手指摸索着，摸到自己体内又肿又烫的肠肉，身体猛得一个激灵，两天长眉都拧成波浪形。
不用当魔法师了。
他。
那语气他从来没在人类身上听到，让他一瞬间僵住了身体，他听得懂“出去”这个命令，他有些不敢相信，确认似的看向人类。
渐渐蒸腾起来的水汽将整个浴室烘托得像是在仙境，雪青泽忍受着鳞片被热水浸湿的难受靠近了人类，蛇首顺着对方垂落在浴缸外的另一条胳膊爬到了林暮的颈边：“嘶嘶。”你在洗澡吗？
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没了堵住菊花的东西，体内深处的蛇精开闸放洪似得一股脑往外流，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怪异极了，他又看了蛇一眼。
他被一条蛇操了。
林暮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可特么就算没有母蛇，哪条正常公蛇发情了会想操人啊？！
林暮被吵得不耐烦了，低声喝道：“闭嘴，出去。”
他又不是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