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执野闷闷的,性器依旧坚挺,埋在她shi热的逼里,只不过一动不动。
他垂着眸,柔光之下,映衬的他那张脸完美无瑕,皮肤,面颊轮廓Jing雕细磨的仿佛一个瓷娃娃,那双幽深的眼睛传递出哀怨的情绪,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洒着细碎的灯光颗粒,看起来亮晶晶的,很漂亮。
长吉将捂在嘴上的手慢慢放下,她以为他生气了,想起之前江为周驰简生气的样子,从心底里感到害怕,为了不受苦,她主动地打开腿,双手又攀上了他的脖子,用shi软丰满的小逼蹭他的鸡巴,很快,两人相连的性器有些燥热,长吉感到羞耻,她再次用手捂住被烧红的脸,轻喘。
“不是疼吗?”
夏执野就那般注视着她,他被她主动磨鸡巴的动作弄得每一根神经都变得前所未有的兴奋,但是他极力忍着,他忍着欲望看向她,那双漆黑的瞳孔幽静的宛如深潭一般,里面倒映着少女惶恐不安担惊受怕的样子,她小心翼翼的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兽,此刻在努力地讨好施暴者,想要换来一丝宽恕。
听了这话,长吉的动作依旧是主动的,可是心里却再次畏缩起来,又不敢退却,只能忍着恐惧,张了张唇:“来吧,我可以的。”
她可以的,即使不愿意,但是在强权之下,她也可以向他张开大腿,来换取减少一点痛苦。
一开始,两人被药性控制,和她做或许勉强算是帮她解药,可是现在继续和她做,那么他一定会变成令她恐惧的施暴者。
为什么呢,沈长吉,为什么呢。
十年,时间很长,他明白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可是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鸡巴插在她shi润的rouxue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那根粗长的阳具上,凸出缠绕的青筋似乎在律动,长吉能感受到他的兴奋,他的温热,以及他在犹豫。
长吉怕他不满意,伸出双手搂住了他宽阔chao热的脊背,柔软的五指轻轻地抚在他的肌肤上,细腻丝滑,但很快,又怕他厌恶自己,长吉又急忙将手收了回来,两只眼睁的圆溜溜的,细细地打量着他的神情,努力观察他有没有生气。
但好像,他没有。
就这样,他们又僵持了十几分钟。
“我可以为你解药的。”长吉动了动,再这样下去,她又没有机会回家了。
“你想不想。”夏执野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在长吉有一瞬间是震惊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的意愿。
她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像一只小狗打量着他,然后犹豫地点了点头:“想的。”
这种回答未免太口是心非,她想赌一把看他是不是愿意放过自己,奈何之前赌过太多次了,都被现实狠狠地抽了巴掌,在紧要关头她不敢了。
骗人。
他看出来了,她不想,只是怕。
为什么怕?怕谁?江为,周驰简?呵呵,都一样,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很想?”夏执野的声音冷淡了起来,长吉这次不敢犹豫,直接轻声应道:“是的。”
是的,是她想,是她yIn荡,是她饥渴,不是别人逼的。
她再次闭上眼睛,准备着接受鸡巴再次插入自己的小xue,虽然内心克制了恐惧,可是她的身体却本能地不停发颤。
熟悉的贯穿和抽插没有等来,反而是等来了一个重重的拥抱。
很温暖,很结实,他的胸膛很宽阔。
长吉惊呼一声,两人下体相连着,她被轻而易举地抱到他的身上,夏执野掐着她的下巴一边撞一边吻,裸露的身体被顶的上下颠簸,很急但是不粗暴,很激烈但是不痛苦,舒服的热泪从眼角溢出,她刚要发出呻yin,他却停了。
“嗯?”长吉疑惑地睁开眼,有些迷惘。
“你想我就要做喽?”
夏执野放开她,然后抽出了自己梆硬的鸡巴,粉色发紫的鸡巴憋的粗长,顶端部分还冒着津ye,他的脸色有些尴尬,在长吉震惊的眼神中,他提起了裤子,即使裆部成一个大包,他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长吉张了张嘴,她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怕挨打而已。
她不说话,根本没脾气,就是一个软柿子,任人掐捏,长吉低着头,眼眶红红的,周围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她只能蜷起身子,遮抱着自己。
“喂。”看着长吉浑身污秽的样子,夏执野抽出旁边纸盒的纸巾,擦拭她黏腻的身体,语气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别扭:“你应该记得,我们小时候玩儿过。”
长吉再一次震惊了,她迅猛地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夏执野的脸,多么漂亮完美的脸,他们小时候玩过?她小时候没什么朋友,几乎就是自己在家和爸爸玩儿,就算小时候有玩伴儿了,那也是沈煜,即使他很忙,没时间陪自己。
长吉再次看向他,他长得就金贵无比,看起来就是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少爷,应该是和周驰简他们认识,一想到周驰简,她就害怕地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