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反抗我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愤怒在持续不断地增加,他不会因为一个为了满足自己性欲的人而内疚,没错,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让自己快乐。
周驰简再次将手掌伸向她的脸,她的脸很小,一只大掌足以覆盖她整张脸,紧接着鸡巴再次伸进那张小xue。
“你给我的疼痛,我会千倍万倍地讨回来。”他笑着,但是笑容渗人,他俯下身子低下头,森白的牙齿咬在她的肩膀,力度好像嗜血吞吃食物的饿狼,大掌还在用力,身下不知道被插了几百下,长吉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了,尤其是下面,已经被他插烂了,她已经不是人了,而且被玩坏的,肮脏的玩具。
一下接着一下,车子嘎吱嘎吱晃着,长吉眼前浑浊一片咒骂声,喘息声在她的眼里耳里都揉成一团,就在她要窒息的时候,身上的人好像停了。
长吉在晕倒前喃喃地叫了声妈妈,便再也没有意识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两天后,她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苍茫的白,缓了好久,景物才浮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她浑身缠着绷带,插着胃管,她刚要动,浑身疼得像裂开一样,仆人及时发现了她的异样,温柔地安抚她不要动。
“告诉少爷,沈姑娘醒来了。”
有人在说话,长吉大脑混沌,“少爷”这词似乎刺激到了她的神经,眼前飘闪过一张张人脸,周驰简,江为,江浔,甚至还有沈煜……
她开始躁动了,她不顾身体疼痛,不顾管道插鼻子的恶心感,拼命地挣扎,她怕极了,怕来的人是那两个人,继续来折磨她。
女仆吓得急忙按住她,无论她怎么劝似乎也没有用,长吉想张嘴说话,声音沙哑地嘶吼着,女仆又惊又吓,她努力地想要听清她说什么,可是最终,她只能听见几个“要”“家”的音节。
什么家,莫名其妙。
女仆怕她起来,又怕自己弄疼她,就在此刻,陆衍来了。
“怎么了。”
声音温润,带着一点点清冷,仿佛有一只大手安抚着长吉的内心,长吉眨了眨眼睛,发现不是他们的声音后,这才松了口气。
“沈姑娘很激动。”女仆见她不挣扎了,慢慢松开了她。
“叫陈医生过来。”
“是。”
陆衍走到床边,看着她的样子,惨白的脸上泛着青紫,脖子上的牙印清晰可见,各种指痕交错,额头到头顶上围着纱布,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双目无神,黑漆漆的眼睛麻木不仁,像是丢了魂魄一样。
他下手太重了,如果自己再去得晚点儿,她就被玩死了。
陆衍微微皱眉,缓缓坐到她身边。
微凉的五指抚在她肿胀的嘴角,长吉吓得一个激灵,她牙冠打着颤,惊恐不安的看着陆衍。
深蓝色的眼眸,透过眼睛仿佛看到了一片海洋,能够冲洗人的灵魂,那双眼睛具有魔力,吸引着长吉在海水中畅游,各种漂亮的鱼,珊瑚,围绕着她,长吉莫名其妙地流了眼泪。
陆衍一愣,他轻轻叫了句:“沈长吉,长吉。”
长吉,长吉,长吉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或许是真实存在的,也或许是自己做的梦臆想的,她的爸爸拿着长命锁,逗她,哄她,开心地叫她名字。
是长吉,吉祥,爸爸妈妈说她是吉祥的宝贝,可他们却说她是娼ji。
她只不过身体发育过了一点儿,学习不太好,脚有些不利索,仅此而已,她想爸爸了,小时候自己被欺负了,她的爸爸总是会替她把他们揍一顿。
长吉,经过这么几天的欺辱,她又重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娼ji。
长吉抽噎地哭泣,身上的导管在颤动,她看向陆衍,既委屈又无助,若是以前的长吉,她肯定会对他有防备,也会警惕他,可是如今,绝望中的随便一点点光,都能温暖她,长吉轻轻地摇头,脑袋被震的发疼,陆衍用手轻轻地拍着她,像哄小孩儿一样:“别怕,我保护你,长吉。”
他说他保护她?长吉呜咽摇头又点头,她努力地张大嘴,含糊不清地说想回家。
“回家吗?”陆衍俯下身子,狭长蓝色的眼睛微笑着,语气很温柔:“你这样回去,阿姨会担心的吧。”
长吉瞪大瞳孔,说实在的,她除了疼,感受不到其他的,此刻也看不到自己的惨状,她慌乱地望着他,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心里话:“妈…妈,见不到,我,会……担心。”
“我知道,长吉,我知道。”
陆衍整理好被她弄凌乱的被子:“我和老师打过招呼了,是老师和你妈妈说的,学校发起了一个长达半个月的提供住宿公益补习班。你可以安心在这里养身体。”
看她有迟疑,陆衍轻轻笑了,笑容阳光美好,根本联想不到他会逼着女孩子吃他的鸡巴。
“放心,这个项目是真实存在的,我赞助的,你放心就好。”
看着她shi漉漉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着许多复杂的情绪,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