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两次高chao,长吉的身体分外敏感,身上变得shi润,ru晕变得又大又粉,看起来yIn浪极了,小小的nai粒儿努力地张开嘴,想要往出渗些什么东西。
沈煜松开手,俯下身子,细细地观察着那颤栗的ru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只见ru眼再次变大,变红,隐隐约约有些白色的东西。
他眸色一暗,张开嘴就是吸,又咬又吸了半天,除了有股甜味儿没什么东西。
他确定那是nai,可是没有孕育过孩子的女性怎么会有nai呢?这一点确实触及到了沈煜的知识盲区,可是没关系,他可以让专业团队来查,来研究。
如果他这个yIn荡的小堂妹真的有nai,想到这个,沈煜再一次兴奋起来了。他可以打造一个特殊的笼子,将她关起来,唯独将她的两个大nai子和小逼露出来,等他回来,握着她的nai子就开始吸,等吃饱了,他就开始Cao她的xue,Cao得她又哭又叫,不停地喊自己的名字,这才会放过她。
想想就棒极了。
在这个吸nai的过程中,gui头被sao水润的时不时地往下滑,每次碰到那软腻的小逼口,她就浑身颤栗,还发出像发春的小动物一样呻yin,那是一种求与雄性交配,插逼的信号。
“唔啊……”
睡梦中的长吉抽噎着,但是这次的感觉和白天不同,白天被他们欺负是有种撕裂的痛苦,可是这次,那个“鬼”并没有进去,甚至还可能是一个还未成熟的“小鬼”,那只小鬼特别迷恋她的胸,不停地在舔吃,吸弄她的nai子,她能感受到自己的nai头被扯的又长又疼,肯定肿了,平时洗个澡,她的nai头都会变大,更别说被这样蹂躏了。
可是这样的欺负反而弄得她下面发了大水,自己不争气的像是犯了性瘾一样,想要东西磨一磨。
一想到沈煜就在隔壁,而她正在遭受着“鬼”的侵犯,就觉得羞耻,每次发出的求救声都会变成暧昧的喘息,她决定不再求救了,心里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老老实实地任由鬼的欺负,反正是鬼,不是吗?
同时,沈煜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xue口变得更烫了,似乎在邀请他进去,身体软成一摊烂泥,他抬头看着长吉那张魅惑发春的小脸儿,忽然感到一阵可惜,他应该再给她下一颗助力调情,让人神志不清的媚药,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展示自己的天性,而自己也可以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地Cao她。
可是迷jian也很有意思不是吗?此刻的长吉估计吓坏了,可是身体就是动不了,也醒不来,听不清侵犯者的声音,她只会感到恐慌,然后堕落,就像现在一样。
小逼里的嫩rou想要涌出来迫不及待地吸食他的鸡巴,可偏偏沈煜不衬她的意,只将半个gui头插进去一点儿,轻轻地前后律动着,可就这样,她的身体跟着自己的动作颠簸发颤,嘴里酿出细碎的哭音。
睡梦中的长吉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微微眯起眼睛,灯光刺激着她的眼球看不清,唯独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那个轮廓很熟悉,她的内心涌出一股酸涩的异样,她不是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的身上。
“不是要伺候我吗?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伺候。”
扮演有什么意思?再怎么扮演也是假的,他要玩就玩真的,要看她最真实的反应。
——
她所有的私密处在此刻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
挺翘的ru,纤细的腰肢,不停颤抖的嫩腿,以及粉嫩发着大水的逼xue。
长吉被皮带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哼哼哼”的呜咽,汩汩热泪从她的眼角向两鬓滑去,无论她怎么抗拒、挣扎,江浔就静静看着,直到她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才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手套的皮质微硬,冰凉的滑感让她感到不适,长吉扭着头要躲,这一动作涩得他不悦,他猛然用力抓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语气冰冷:“看清楚了,我是谁。”
他和他是不一样,单从外貌打扮,长吉已经分清楚了,可是分清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坏。
长吉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仿佛洒了一层揉碎的星河,明亮,破碎,江浔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的情绪,有害怕,有恐惧,有无助,有悔恨,以及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不知看了多久,他这才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真漂亮。”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长吉毛骨悚然:“真想把你眼睛剜出来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当装饰。”
“呜呜呜~”恐惧致使她再次挣扎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可笑,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规规矩矩的高中生,怎么能想到那些富家子弟折磨人的手段呢?
她后悔了,她又摇头又点头,最后哭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