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待了,而且有关于性。
长吉一动不动盯着沈煜的表情,十分紧张,这是沈煜是第一次来她家,若是平时他来家里做客,她心里肯定是雀跃的,激动的。可是现在,她心乱如麻,担心的东西太多,既怕他发现自己被侵犯,又担心他觉得这里寒酸,要离开。
长吉忍不住了,梦里沈煜的眼神也是这样的,只不过这次她不是厕所。
现实与梦境重合,她慌张地将手抱在胸前,眼神下意识地躲闪,结巴道:“哥,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下了好大雨,我没带伞,本想等着雨停,谁知道它越下越大了……”
例如阳台上挂的风铃,准确来说是用废弃的瓶瓶罐罐做的,虽然材料捡漏,但是做得十分精致,很漂亮;桌子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插着各色的野花,很新鲜,味道也不错;还有电视机上盖着的防尘罩,是用粉色的碎花布缝制的,不土气,甚至很有些淡雅。
太堕落了,太淫荡了,想惩罚她。
“婶婶去外地出差,估计后天才回来,她打电话联系不上你,所以给我打了电话,我就来看看。”
实际是什么呢?沈煜脑海里闪过沈长遇的身影,内心不屑地鄙笑。
“你淋湿了。”
不应该的,他从来没有错过。
沈煜的心似乎死寂了,不会跳动,他有些疑惑,明明她是喜欢自己的不是吗?心里爱着自己,她是怎么能容忍别人来玩弄她呢?
沈煜眸子越来越暗,长吉没有逻辑的,慌乱的辩解他也听不见了,周围的一切在他心中都是寂静的,寂静得可怕,眼前的少女可怜得厉害,浑身是湿的,制服还滴着雨水,所以也被浸湿贴在腿上,脸,眼睛都是肿的,发型就像是被轮奸了一样的凌乱不堪。
听了这话,长吉更愧疚了,母亲工作已经很累了,可她还是让母亲担心了。
她颤栗着身子,眼神慌乱地躲闪,不敢看自己,可是为什么不敢看自己?
沈煜看着眼前的长吉,上半身已经湿透了,两只挺翘的乳显得更加饱满,她的双腿又直又长,丝袜也破了,裙摆紧紧裹着她的身体,将优美的轮廓暴露出来,长吉被看得有些不自然,双手紧紧攥着制服的衣摆。
“谢谢哥。”
“长吉,先换衣服,会
自然是来佐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探究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的小尾巴对他冷淡了。
沈煜的喉结上下滑动,心中的阴暗面一点一点地翻涌,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自动播放的画面,他的堂妹,那个唯唯诺诺的沈长吉,她趴在床上,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的小穴对着别的男人,粗长鸡巴在她的小逼里出出进进,捣出充沛的汁液,他那个堂妹浑身潮红吐着舌头卖力地扭着腰晃来晃去,爽得哭叫。
谁知道是这个从小烦人的小尾巴,已经开始用小逼吃鸡巴了,怎么,吃不到自己的鸡巴所以随便吃别人的鸡巴是吗?
沈煜站着笔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对,要惩罚她,以哥哥的身份惩罚她。
沈煜又恢复了那个完美温柔贴心的堂哥模样,抬头冲着她微笑:“长吉,先进屋,你浑身都湿了,会生病的。”
可偏偏又有一些小玩意儿又让这个房子看起来很是温馨。
沉默了几分,长吉再次小心翼翼地叫了句:“哥?”
家里没人,余烟还没回来,长吉松了口气,她将书包放在挂架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沈煜,沈煜正打量着她们的屋子。
她很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不看路,如果自己远远地看见他,她一定快速地躲开,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或许自己判断错了?
惩罚这个不知廉耻,高一就被玩弄,甚至吃别的男人鸡巴的小荡妇。
视线再次移到她的领口,眸子仿佛有透视功能一样,他看到了她身上暧昧的痕迹,红色的,紫色的,青色的,怎么弄的?是他咬的,掐的,摸的,吻的,还是,操的。
“哥,你怎么来这里了。”长吉率先打破沉默。
浑身的血液迅速凝固,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前方的人。
他的眼眸漆黑,黑的引诱她深陷,平静的瞳孔没有一丝波澜,看不出什么情绪,沈煜的唇角微微抿着,似乎在传递他有些不愉悦。
这一声,听得长吉打了个激灵,她胆怯委屈地应了声“堂哥。”
沈煜看了一圈,家里收拾得十分整洁,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具和一个小型电视机外就没什么了,小小的屋子甚至显得有些空旷。
沈煜盯着她脖子上的牙印,很深,现在还泛着血青,伤口此刻糊着血痂,再往下看是惨不忍睹的各种痕迹。
“别担心,长吉,刚刚已经给婶婶发过消息了,她已经知道了。”
长吉从未对沈煜说过谎,心里慌张得厉害,眼神乱瞟着,不知道该看哪里。
沈煜回过头,看着她眼睛,柔声说着。
“长吉。”沈煜轻声叫她。
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