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告诉家长,长吉最怕母亲来学校,幼时母亲跪下磕头道歉的场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她很怕母亲低三下四的受人欺负。
“怎么?”周驰简瞥了他一眼。
依旧没反应。
“阿简。”
她刚要动,这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长吉惊慌失措的厉害,张大嘴也说不出话,她干着急却无可奈何,想要哭也哭不出来。
“给我。”看出了江为的情绪,他也有些不高兴了,一个女人而已,他们兄弟几个什么没分享过,他也给过他不少宝贝,怎么这次和他要个女人还不乐意了?
此刻的鸡巴正在兴奋的顶端,怎么可能轻易地停下?虽然有点可惜,但是他的目的就是爽,想到身下的人已经死了,他竟然生出一种奸尸的快感。
操一具尸体,软绵绵毫无生气的尸体。
周驰简喉咙兴奋的有些哑,看着床上可怜的长吉,他的鸡巴隐隐约约再一次立了起来,只不过出乎意料的,他拒绝了。
长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都是白色的,高级的瓷砖,隐约能感受到这是个隔间,地方很宽阔,旁边还有衣架,小型置物架,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长吉的哭声吸引了一堆人注意,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沈长吉变厕所了,大家快来看啊!”
但是很快,一个男生向她走来,他开始解裤子,掏出他那丑陋的性器,对准她就开始尿。
他们一个个着急地上着厕所,撒尿的声音清晰可见,长吉又羞又怕,低着头不敢言语。
少女像个橡胶娃娃一样大趴在床上,四肢仿佛没了骨头,身上混着尿液,淫液,精液,闻起来令人作呕。
没死,准确来说是半死不活。
此刻她头发凌乱,时不时整个人地抽搐弹动一下,然后再次像死人一样瘫在那里,有点儿惨。
滚烫的浓浊再一次射入少女的子宫,长吉抽搐一下,然后又软答答地躺在那里,不生不死的。
浑浑噩噩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下课铃声响了,她再一次燃起了希望,希望下课后有人能看到她,帮助她。
他先发现的,凭什么给别人。
江为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吉,心里涌出一股异样。
外面吵吵嚷嚷的,脚步声越来越杂,希望也越来越大,她高兴地望着门口,人们嬉笑着走了进来,希望瞬间破碎,紧随而来的是惊恐,门前涌进来的是一堆男生。
“凭什么给你?”
“你要怎么?”江为与他对视,漆黑的眸子没有涌起一丝愤怒,语气明显不悦。
还有反应,没死。
接连不断的人跑了过来,他们一个接一个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
长吉哭着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梦,只是梦罢了。
“不要,不要!”长吉哭喊着摇头,这次她可以发声了,也可以哭了,却依旧不能动。
可怜的小家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儿的,逼穴还张着,黄色,白色的液体往出流,偶尔冒个小水泡,发出“咕叽”的声音。
“呼——”
——
周驰简理智渐渐回笼,他直起身子,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撩起,瞥了一眼陆衍:“放心,没死。”
这次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是厕所。
肉发颤发肿,但是她却没反应,也没有睁眼,他不悦,他要她醒着,痛苦地看着他,记着他,不仅仅是身体,心里也要记着他,很快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这一声,叫来了更多男生,他们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仿佛在打量一个什么有趣的东西。
男生淫笑着看着长吉,此时的长吉双手绑在背后,两条腿大敞着是一个形状,露出了自己的小逼对着他们。
“死了?”
“不是厕所为什么张开逼?里面为什么还有尿?”
”死了?”陆衍眸色渐沉,迅速地站了起来。
现在的她,最怕男性。
她不是被江为带走了吗?还被一群人欺负,长吉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梦吧,她委屈地抽噎了几声,然后着急地想要回到班里上课,她的卷子还没有改完,她不能再落下课了。
这么合拍的小性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若是每天都把她关在笼子里操,光是想想,就爽得很。
她迷茫地看向四周思考着这是哪里,忽然听到一阵上课铃声,她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学校。
周驰简鸡巴虽然软了,但是精神还兴奋着,她好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他想把长吉带回去收拾收拾继续操,刚要上前捞起长吉,却被江为一把拉住。
“阿简,先停下。”
“呜呜呜,我不是厕所呜呜呜……”
但很快惊讶变成肮脏的淫欲,一个个阴森森的看着长吉。
他就是想吓唬她一下,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周驰简。
他可不想她死,他还没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