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趁着线香燃尽之际总算弄完了,他全身上下香汗淋漓,青衫早已被汗水打shi黏在身上。
呼——
总算是完成了,他松了一口气,浑然不知自己敬爱的师尊正在离他一尺之远的地方将他看了个遍。
又添了件外衣。
江煦打算去泡个温泉,药膏虽然已被尽数吸收,但身体仿佛残留有那种黏腻感,让他格外不适应。
只是刚站起身就一阵酸软,大腿仿佛抽筋一般抖了两下,后xue因为粗暴的顶弄委屈地微张,凉风灌入,险些让江煦呻yin出声。
斩月山后面有一天然温泉,底下蕴养一条灵脉。
月光如水,温泉上方袅袅白雾升腾。
“传闻青浮秘境每隔三百年现世,里面奇珍异宝无数,进入者须有年龄根骨限制……”
哗啦啦——
江煦鞠起一捧清水,浇在脖颈上,喃喃自语。
他虽然从小被养在山上,但消息还算灵通,他不愿离开最主要的原因是师尊在这,他不想离开师尊,而非宗门。
江煦知道自己是个孤儿,他曾不止一次听其他师兄弟们谈起他,无非是说他命好,暗中讽刺不配为尊者徒弟。而他当时的做法是故意激怒他们,留下一身伤痕,并且收好留影石,让师尊不经意间瞧见。
从此以后,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他不配。
江煦天赋还不错,只是人有些惫懒,好在师尊不像剑宗那些人一样,要求弟子每日挥剑一万次或者其他修炼方式。这也让他愈发轻松起来,反正一切都有师尊。
“谁?”
一道灵力从榆树后方袭来,击打在江煦身上,瞬间封住全身灵力运转,他被定在了原地。
江煦睁大双眼,他从没想过有人竟敢在斩月山如此放肆!此刻他靠坐在温泉石壁上,泉水只到胸口处,两颗茱萸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
他想传讯告知师尊,可双手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动作。
月亮悄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更加看不清树后是谁在装神弄鬼。
“你想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谁?”
好在那人没有封住他的嘴,他还能说话,只是声音细听有些颤抖。
“沙沙——”
风吹动枝叶,江煦蓦地有些害怕,话本上这般场景大多不会有好事发生,可,可他是身份高贵的化神后期师尊的唯一弟子,难道那人不怕师尊报复吗?
“别怕,宝宝。”
来人一袭玄衣,腰间着一玉佩,脸上扣着面具,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顷刻间就来到了江煦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有许多天材地宝,还有灵石,你现在立刻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师尊……”江煦没有听见那人先前说的宝宝二字,他此时颇有些慌张,他同样不知道这人是谋财还是害命。
突然,嘴巴被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捅入,江煦密集的话语没了出口,被尽数留在嗓子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
“呜呜。”
又一根。
两根手指像是在给宠物检查牙齿一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门牙、犬齿、硬腭、软腭、悬雍垂、舌根……
直到银色的唾ye顺着唇缝淌出,江煦这才听见一声轻笑,两根手指抽出。不知何时,月亮又从云层中出来,清冷的月光照在指尖的ye体上,拉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很羞耻。
江煦觉得这人是个疯子,他怒目而视,“你!”才刚说一个字,又被塞了一颗药丸,沾着唾ye的手指在他喉结处抚摸。
药丸最终被吞了下去,这下江煦可以动了,但他发现体内的灵力全部消失了,他大惊失色。
“别担心,只是消失一晚上而已。”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江煦已经没了最初的锐气,他清楚眼前人修为比他高,还能在不惊动他师尊的情况下越过结界进来,为今之计只能先顺着他的要求做。
“不行!绝对不行!”
江煦气急败坏,他甚至想给这玄衣人一巴掌,但想想武力值又把脾气压了回去。
怎么可以这样???
他堂堂尊者首徒,平日里不说高高在上,那也是被众多师兄弟捧着的,况且还有个百依百顺的师尊宠着,他何至于去……去这般取悦别人。
“不做?也行。”玄衣人不置可否,把狐狸尾巴,狐耳,以及两个金色铃铛放在岸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红色的粗绳。
“你,你真要放我离开?”江煦下意识忽略玄衣人手中的绳子,天真的以为此人同意他不做的行为,并且要放他离开。
“我知道你是在口是心非,你会喜欢的,小sao货。”
江煦耳朵刷的红了,谁口是心非,谁sao?不行,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师尊。可惜还没等他上岸,那人手中的绳子仿佛有生命一般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绳子很粗糙,从他颈脖缠绕一圈,从前面下来,绕过手臂,又来到胸口,在胸前绑了个叉,来到tun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