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材地宝,还有灵石,你现在立刻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师尊……”江煦没有听见那人先前说的宝宝二字,他此时颇有些慌张,他同样不知道这人是谋财还是害命。
突然,嘴巴被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捅入,江煦密集的话语没了出口,被尽数留在嗓子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
“呜呜。”
又一根。
两根手指像是在给宠物检查牙齿一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门牙、犬齿、硬腭、软腭、悬雍垂、舌根……
直到银色的唾液顺着唇缝淌出,江煦这才听见一声轻笑,两根手指抽出。不知何时,月亮又从云层中出来,清冷的月光照在指尖的液体上,拉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很羞耻。
江煦觉得这人是个疯子,他怒目而视,“你!”才刚说一个字,又被塞了一颗药丸,沾着唾液的手指在他喉结处抚摸。
药丸最终被吞了下去,这下江煦可以动了,但他发现体内的灵力全部消失了,他大惊失色。
“别担心,只是消失一晚上而已。”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江煦已经没了最初的锐气,他清楚眼前人修为比他高,还能在不惊动他师尊的情况下越过结界进来,为今之计只能先顺着他的要求做。
“不行!绝对不行!”
江煦气急败坏,他甚至想给这玄衣人一巴掌,但想想武力值又把脾气压了回去。
怎么可以这样???
他堂堂尊者首徒,平日里不说高高在上,那也是被众多师兄弟捧着的,况且还有个百依百顺的师尊宠着,他何至于去……去这般取悦别人。
“不做?也行。”玄衣人不置可否,把狐狸尾巴,狐耳,以及两个金色铃铛放在岸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红色的粗绳。
“你,你真要放我离开?”江煦下意识忽略玄衣人手中的绳子,天真的以为此人同意他不做的行为,并且要放他离开。
“我知道你是在口是心非,你会喜欢的,小骚货。”
江煦耳朵刷的红了,谁口是心非,谁骚?不行,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师尊。可惜还没等他上岸,那人手中的绳子仿佛有生命一般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绳子很粗糙,从他颈脖缠绕一圈,从前面下来,绕过手臂,又来到胸口,在胸前绑了个叉,来到臀部,自后往前缠住双腿,最后绕到后穴口打了个结。
红色的绳子与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交相辉映,江煦挣扎无果,反倒让自己绳结卡入自己的臀缝,身上也多了许多红痕,色情极了。
“你不是说我不做也可以的吗?”江煦看着玄衣人就要拿起那根狐狸尾巴,更为可怖的是尾巴根部还有一根比翠色玉势还要粗大些的棍子,眼神姣好的他一眼就看清上面还有许多凸起。
不行,怎么能放进去,抹药已经很羞耻了,这根这么大,会裂开的。
“你不是在欲擒故纵吗?”玄衣人故作诧异,制住江煦,把狐狸尾巴放在了后穴口。
黑色的棍子很粗,又粗又大,偏偏那人握住棍子就往里面钻,肉色的穴口逐渐变粉,又变白,慢慢被撑开。
“呜呜——”江煦觉得后穴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这不同于玉势的光滑与小巧,他的穴口才容纳棍子的头部,就已经受不住了,“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呜呜,会裂的……”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尾一抹艳色的红,泫然欲泣。
“不进去也可以,”玄衣人暗骂一声娇气,这么点大就吃不下,却没了硬挤进去的想法——那样一定会受伤的,“这张嘴吃不下就换一张嘴。”
江煦懵懂看着玄衣人,不会被硬塞进去让他松了一口气,只是……没等他想明白,那狐狸尾巴根部的黑色棒子就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原来是这张嘴。
江煦欲哭无泪,明白这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虽然不知道玄衣人为什么有这种羞辱人的癖好,但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他在心中恨道,可惜这玄衣人伪装的严严实实。
“唔呜呜呜哈……”
好大。
“舌头。”
“用力吸。”
“含住,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