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怕多看一眼会脏了匹诺康尼最英俊的脸。”
星期日心领神会,无师自通地打开通往幽禁花园的门,攻略城池。异物入侵,内壁自发地缩紧,试图阻止他进一步深入,却换来更为凶猛地舔弄和吸吮。
星期日试探性地用舌头拨弄了下挺翘的阴蒂,夹在耳朵两侧的大腿瞬间绷紧,短促的呻吟自上方落进鼓膜。
砂金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声音仿佛淬了蜜般:“那么我们之间的交易就到此为止了,先生。”
撬开了他的唇尺,在口腔里四处乱撞,好几次扫到了牙龈,带来奇怪的酥麻感。如是几番,终于转移目标,纠缠起那条软舌。
技术真差。砂金莫名生出点火气。
某个不可忽视的硬物抵在大腿内侧。砂金故意磨蹭了两下,耳边的呼吸立刻加重了。
星期日坐起身,想亲他,但砂金别开脸,只亲在了脸颊。星期日也不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不待砂金回嘴,星期日抓住他的大腿往下扳了点,白皙的腿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高潮降临得很快,他松懈下身体,大脑一片空白。大量的黏液被处女膜拦截,堵在阴道里一时间流不出来,胀得发疼,得不到爱抚的阴茎在身前硬得发疼。
他双腿叉开,跪在星期日耳后生出的翅膀两侧,将隐蔽的秘密完全展现出来。
一吻终了,砂金的衬衣大敞,解扣子的那只手还不满足,从肩膀探入,顺着腰线流连,抚摸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随后转盘式样的腰带也被取下。
“刚才忘记说了,我只做1。”砂金那张漂亮的脸上丝毫不见歉意,“作为补偿,可以让你玩玩。”
啧,难缠,但他深知对付得理不饶人的床伴最好的方案就是色诱。
星期日松开手,像是没注意到他的走神,附在他耳边说:“您之前说愿意用一个孩子交换行李,此话当真?”
砂金环住星期日的脖颈,瞳孔里盛着暗影浮动的流光,先前的激烈使眼角晕开一片绯色,吻红的嘴唇尤带水光,轻启:“是您主动凑上来的,先生……”
星期日的眼神有点意味深长:“看来您已经湿了。”
直到星期日掐住他的脖颈,他在窒息中和星期日一同释放。
那处从未被真正进入过的处女地此刻正含蓄的笼阖,即便被玩弄到一碰就湿,内里已然湿润得一塌糊涂。娇嫩的阴蒂也早已被呼吸撩拨得挺立起。除此之外,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
“那是谁刚刚还坐在我的脸上?”
花穴再次分泌爱液,腿缝间一片潮湿。
星期日起伏的动作越发顺畅熟练,不过就砂金多年的床笫经历来说,还是太过于温吞,属于磨人性子的那挂,砂金思绪开始发散。
柑橘香更浓了。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私处,挠得他痒痒的,砂金动了动腿,想换个姿势离远些,不曾想不小心发出一声恼人的粘腻水声。
不再和砂金多争执,春宵一刻值千金,争论不休自己吃亏。星期日取出润滑剂倒在手心里,草草地扩张了下,便扶着砂金的阴茎坐下去。
亲眼所见的冲击力不亚于点了一把火然后浇上一桶汽油,烈火瞬间蹿起,滚烫的血液在体内游走,最后汇聚于一处,星期日试图忽视那团灼热的火烧感,直视砂金宛若魅妖的眼睛:“如果我说不呢?”
“刚爽完就翻脸,这就是你向我展示的诚意?”
“当然。”砂金说,“十二时刻并非如表面般恒定不变,掌握了忆质便能改写规则,换句话说,匹诺康尼的梦能实现一切愿望,因而无数人才蜂拥而至,想通这点很简单,毕竟光凭几个摸得着看得见的梦怎么可能会吸引众多人为此沉沦堕落。”他心知肚明,仍孤身造访,押注筹码。度量的天秤摇摆,骰子在骰蛊中旋转。
奉命来到匹诺康尼,和无名客交朋友,潜入梦境,取回基石,接下来就是揭开家族的面具……
毕竟是第一次,起初砂金感觉自己差点要被坐断了。星期日估摸着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但他面上不显,细细地亲吻身下人,从锁骨一路向上吻到耳后,在白雪上留下一朵朵淡淡的红痕。
看着瘦但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星期日为良好的手感空出心思感叹上一句,旋即又被近在咫尺的花穴夺去了全部注意力。
“你很聪明,砂金先生。看在这场交易的份上,我送你一个忠告,不要太小瞧祂的力量。匹诺康尼的梦境与现实的
无论星期日提出何等的要求,在交易开始的那一刻起,谁胜谁负,已成定局。
耳羽蹭刮在脸上,竟叫人无端咂摸出几分亲昵和爱慕,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相恋的爱人。
阴蒂可怜兮兮地被鼻中隔顶来顶去,磨得又酸又胀,砂金只觉得快感一波波涌向下体,爽得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夹紧双腿,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顾不上有没有压着星期日的耳翅,断断续续地泄出几声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呻吟,堆积已久的渴望得到抚慰,经不起过多的刺激,即将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