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宁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迷迷糊糊伸手一摸身旁的床单,凉的。
只有酸软的腿和火辣辣的后xue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惺忪的睡眼逐渐变得清透,喻宁心里咯噔一声,猛地坐起身,踉踉跄跄冲到卫生间。
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喻宁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有胸前的两枚ru头被嘬得红艳艳的,脖子上没再添什么明显的痕迹,只剩一些还未完全消退的浅粉色痕迹,不算显眼,要是被看到了,说是抓的就可以掩饰过去。
自己的定力也太差了吧,被男人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就稀里糊涂又跟人家上床了。
喻宁有点儿懊恼,但Cao也已经被Cao完了,傅时庭还没影儿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只好自认倒霉。
洗漱完毕,喻宁给自己的后xue上了药,拿过床头的纸袋,这次里面不是睡衣,而是一套正常的衣裤。
本来还担心傅时庭给他准备了一套和那睡衣一样名贵的衣服呢,要是被爸妈看到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在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衣服的牌子居然是他之前最常穿的。
他甚至有同款。
大概是身体也被Cao出些经验了,后xue和大腿并没有第一次过后那么强烈的痛感,穿衣服没费多大的劲儿。
喻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走姿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慢慢走到套房门口,打开了门。
五天了,他终于是出来了。
这个酒店是傅家的产业,喻宁来过这里的事除非有傅时庭的示意,否则半个字也传不出去,而一旦出了酒店,外面人多眼杂,说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
于是傅时庭十分贴心地给喻宁安排了司机,喻宁刚一出门便被那一身黑衣的国字脸中年男人引领着去了地下停车场。
在一众张扬的豪车中,喻宁被带上了一辆略显低调的轿车,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
一路顺利地被送到了家门口,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喻宁拖着酸软的腿,走进了家门。
“宁宁?你怎么回来了?”
自打破产,家里的保姆和佣人都被遣散了,这会儿只有喻母一个人在家,见到原本该安全待在学校的宝贝儿子突然回到家里,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顿时紧张地围着喻宁转了两圈。
“妈,别看啦,我没事。”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说一声,妈去接你啊,这要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他们还在担心傅时庭对他图谋不轨。
喻宁故作疑惑:“还没联系上傅时庭吗?”
“是啊,”喻母叹了口气,“他莫名其妙给了那么大一笔钱,咱家情况都这样了,除了人他还有什么可图的?”
喻宁僵硬地笑了笑,没敢看喻母的眼睛:“可能、可能他就是想做慈善呢……”
“不太可能,”喻母摇摇头,“宁宁,你没和他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喻宁声线发颤,主要还是因为妈妈那句“你没和他接触过”而心虚。
“不好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他帮我们绝对有所图谋。”
喻宁眼神飘忽,简直不敢想如果爸妈知道他已经和那个“不是什么好人”上过床了该是一种什么表情。
“那个,妈,我觉得啊,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你看,到现在咱家都没出什么事儿,我也没、没怎么样嘛,傅时庭也联系不上,这、这不就说明他不想搭理咱们嘛……”
喻宁强作镇定地背对喻母走到沙发旁,生怕被她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撒谎”和“心虚”的神情。
“我和你爸也这么想过,但是那笔钱来得实在是……”喻母正思索着,忽然看了眼喻宁,话锋一转:“宁宁,你的腿怎么了?”
“啊,就,就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屁股了,过两天就好了。”喻宁干笑两声,揉了揉屁股。
怕喻母深究,喻宁不等她回应便转移话题:“对了,我爸呢?”
“哎呀,之奕没告诉你吗,”喻母忽然眉开眼笑,“他们许家要出资扶持咱家呢,你爸去和他们谈了。”
许家?许之奕家,要出资帮他们?
虽说他和许之奕的关系的确很铁,但谁不知道喻家破产后几乎成了个无底洞,谁愿意帮啊,单凭他和许之奕的交情,根本撼动不了许家长辈们权衡利弊后的决定吧。
喻家的债一夜之间还清的消息还没透露出去,难不成,是许家已经知道了什么……
哎想这么多干嘛,直接给许之奕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喻宁一拍脑袋,跟喻母说了一声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都是喻宁主动发消息,许之奕才回,平时也不知怎么了,那个话痨就跟突然哑巴了一样,愣是没主动找他说过一句话。
电话很快接通,爽朗的声音响起:“喻宁啊,怎么了?”
“之奕,你家……”
“哎,你可别问我这个,商业的事儿我哪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