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爹我。”一道清脆的男声响起,语带讥诮。
来人身量很高,剑眉星目,英朗的脸上带着明晃晃的怒气,那一身全球限量的运动服足以彰显此人的身份。
“你他妈有病啊许之奕!”
许之奕挤开人群,手里还丢着一枚石子儿,黑着脸:“让开。”
围着喻宁的三人面面相觑,最终目光落在郑若岭流着血的手上,然后纷纷不动声色地让开了。
喻宁立马退到许之奕身边。
没错,许之奕就是那“没几个能镇得住郑若岭”中的一个,因为许家同属第一梯队。
“仗势欺人的东西,打的就是你。”
“我干什么关你屁事。”郑若岭咬牙切齿。
“我就管了,你能怎样,”许之奕不动声色地将喻宁挡在身后,“不服打一架?”
两道视线分毫不让地碰撞到一起,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僵持片刻后,郑若岭低声骂了一句,带着他的小弟们转身就走。
许、郑两家的关系不能因为这件事搞僵了,再有就是,他好像真的打不过许之奕……
于是郑若岭将他一肚子气发泄在了围观群众身上:“都他妈的看什么看,滚!”
“走吧,吃饭去。”许之奕也懂得点到为止,扔了石子儿,转脸看向喻宁。
“谢谢你了。”喻宁舒了口气。
“咱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说谢谢?”
喻宁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真服了,我都不知道哪惹到他了。”
“放心,我罩着你,”许之奕拍了拍喻宁的肩,“不管他。”
“好。”
“哎,你腿怎么了?”
喻宁周身一震,强作镇定,搬出了应付他妈的那套说辞:“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不碍事儿。”
许之奕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的鬼话。
到了餐厅,尽管喻宁一再强调自己没那么娇气,但许之奕还是让喻宁老实坐着,由他去买饭。
中午的事很快在学校传开了,有了许之奕的袒护,喻宁在接下来的半天里再没遇到来故意挑事的人。
只是两人晚上回到寝室时,一翻校园墙,看到了一些离谱的言论。
【霸总护妻既视感】
【富家公子?落魄小白花,嗑到了】
【这俩人经常成双入队地出现,没准真有什么……嘿嘿】
喻宁对此倒是无所谓,因为他在这墙上已经被莫名其妙地嗑过太多cp了,不过无一例外过不了几天热度下去了,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但奇怪的是许之奕看到那些评论就像是疯了一样。
“卧槽,她们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是直男,喻宁,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直男,对你绝对没有除了兄弟……之外的非分之想啊……”
喻宁有点儿搞不懂为什么许之奕反应这么强烈,甚至眼里都快冒泪花了。
不过为了安抚他的好兄弟,喻宁也说:“我知道,你放心,我也是直男。”
怎料许之奕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说你是直男?”
接着像丢了魂儿一样脚步虚浮地“飘”到了寝室阳台上,口中喃喃自语:“你怎么能是直男呢,你不能是直男啊……”
喻宁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不过许之奕的精神状态常常如此,莫名其妙就丢了魂儿一样,过不了多久就恢复了,所以喻宁便也没追究,打了声招呼就去洗澡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胸前的两枚小点儿还是红红肿肿的,喻宁捏了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还得是傅时庭嘬他才……
等等,他在想什么?!
喻宁被自己的思绪吓了一跳,使劲儿晃了晃头,抓紧时间冲完澡给后穴涂了药膏,然后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做贼心虚一般爬上床一把拉上了窗帘。
喻宁这会儿才意识到,他刚才说自己是直男,是不是不太对啊。
因为他已经被男人操过了,也不知道作为一个直男在被操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但反正他是被操得很爽。
想到这里,后穴配合地收缩了一下,有点儿疼。
喻宁忽然就想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被操成一个鸡巴套子的。
那么大、那么硬的一根鸡巴啊……他就那么摇着屁股伺候……
嘴也被亲了,奶头也被嘬了,好爽……
喻宁打了个小小的哆嗦,穴口收缩个不停。
好硬,好快,啪啪啪的……插得他嘴都合不上,流了好多口水……
还被内射了,好厉害,好舒服啊……
“喻宁?你睡了吗?”
许之奕的声音一下把喻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没呢。”喻宁红着小脸儿,结结巴巴的。
“哦,那你要睡了吗,我关灯啦?”
“啊好,都、都可以。”
说罢,喻宁慢慢捂上脸,羞耻得在床上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