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脸上完全是爽到极点的痴媚模样,舌头露在外面收不回去,牵连出丝丝缕缕的口水,淫荡不堪。
“骚货,这么骚的逼不好好管教,哪天就要发浪出去骑野男人的鸡巴了。”顾书煜粗声喘着气,手臂、额角青筋跳动着,眼底阴郁怒气积攒,脱口而出过分贬低的荤话,“说不定还会背着我和别人偷情。”
湿软的肉逼被扇得肿胀不堪,似乎都冒着热气,肆意涌出的淫水在上面糊满了一层。
“嗯?眠眠怎么不说话啊,还是已经背着我找过野男人了。”
他语调轻快,亲昵地蹭了蹭季眠的鼻尖,后者下意识摇头,不知道因为心虚还是什么,身体止不住颤栗发抖,浅尝辄止的高潮没法真正缓解汹涌的情欲,“呜、没有…我、”季眠指尖攥紧床单,又很快松开,柔软花枝一般主动缠上拥上来的男性身躯,“我好难受呜、小逼好热好痒…”
那双修长漂亮的美腿缠在顾泽川精壮的腰身上,湿嫩翕张的肉逼轻轻松松便吞吃进半根性器。
林慎躲藏在衣柜里,透过小条缝隙,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极力抑制住粗重的呼吸,脸色阴沉,额角青筋暴起,强烈的愤怒妒火在胸腔来回涌动却无从宣泄,让五官看上去都透着几分扭曲,伤疤更显狰狞。
明明他才是季眠真正的丈夫,现在却像个上不得台面的奸夫一样躲在衣柜里偷窥别的男人肏自己的老婆。
季眠在他眼皮底下被野男人扇逼扇得潮喷不止,红艳艳的逼肉抽搐痉挛,一股股喷出骚水,林慎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上燥热涌动,衣柜里应该都是季眠的衣服,他鼻腔间全是对方身上香甜好闻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奶香,从躲进来就硬着的鸡巴又胀痛了几分。
漂亮的双性人妻呜咽媚叫着,逼肉绞着鸡巴,感受到那根肉刃正一点点缓慢地侵入,忍耐不了地开始扭腰催促,脸上一片迷离潮红,欲望侵淫之下,完全忘了衣柜里还躲着另一个男人,胡乱喊人“老公”。
“快一点、呜小逼好痒啊…要鸡巴进去肏一肏呜呜…”
欠操的、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之前就应该把季眠关起来操烂。
林慎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暴躁愤怒的情绪叫嚣着几乎要将他吞没
季眠不知不觉被顾书煜掐着腰换了一个姿势,他大叉着腿,坐在顾书煜腰上,由于骑乘的姿势,原本只进去半根的肉茎毫无预兆地整个没入逼穴中,顶得极深,将季眠整个人都贯穿在了性器上。
“不、好深…要破了呜呜…”
季眠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所有思绪都被突如其来可怕的酸胀感占据,怎么、全都进来了…子宫、子宫被肏到了,好酸…
滚烫坚硬的肉具绞在湿肉中,没等季眠适应,顾书煜就凶狠挺胯顶凿起来,肉茎破开寸寸褶皱,微微上翘巨硕的龟头研磨过内里每一处酸涩酥麻的凸点,在肚皮上顶出可怕的轮廓,仿佛下一秒就会肏破那层白瘦的肚皮。
酸胀酥麻的快感细细密密钻到骨髓,让季眠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感受到战栗发麻的爽意,他吐出破碎的呻吟,啜泣沙哑,一边呜咽着说“不行了、会被肏破的”,一边急切地扭动起落吞吃插在自己逼肉中的凶器,主动迎合着顾书煜的奸淫。
“宝宝的逼好湿,子宫也好紧好软,里面全是水,天生就是吃鸡巴的骚货,不管干多少次都那么紧,真想把眠眠一直套在我的鸡巴上。”
顾书煜喉结滚动,发出舒爽的喟叹,湿软的子宫嫩肉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吮吸鸡巴,舔弄讨好过上面每一根青筋,头皮发麻的爽感传入大脑,他顶撞肏弄的幅度每一下都十分剧烈,像是在肏一个人肉飞机杯,肆无忌惮在嫩肉中奸淫中出。
从林慎的角度看,季眠被牢牢在钉在别人身上,那张漂亮脸蛋露出一副淫荡的高潮样,眼神迷离,喉咙里断断续续泄出细弱绵软的娇喘,双腿越绷越紧,下意识就夹紧了顾书煜的腰。
林慎喉间前所未有的干渴,他盯着季眠的痴态,这会儿脑子里想的都是漂亮骚软的双性骑在自己身上吃鸡巴的样子。
季眠会夹着他的腰,身体不自知地细颤前倾,在他突然顶胯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下去,将自己的性器含到子宫深处,呜咽求饶说好撑,反应过来后又会轻轻扭腰淫乱地套弄肉具。
最后只能像肉套般接受精液的灌溉。
他越是臆想,胯下的性器越是胀痛,而现实也如他意淫的一般,只不过另一个人变成了顾书煜。
他们两人交媾的缝隙中不断渗出细沫白浆,几个起伏之后,季眠体内的性器有了射精的趋势,他整个人被穿在肉具上动弹不得,浓稠腥膻的白精炮弹似的击打在内壁,季眠短促的发出呻吟,一同攀上了快感顶峰,身体上下不断颤抖,丰腴饱满的乳肉也颤抖个不停。
他眼尾晕开漂亮的湿红,半睁间迷离的视线和躲藏在衣柜中的林慎对上。
林慎心猛地一跳,小腹发紧,鸡巴也狠狠抽动几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