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煜手臂青筋都暴了起来,怕季眠因为剧烈的动作出现什么意外,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他原本是要吓唬一下这个水性杨花不知好歹的婊子,反正是陈廷的人又不是自己的。可看到季眠这副应激惊恐的模样,顾书煜微微眯起眼——
他缓缓捂着肚子跪坐起来,捧着奶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夹住,动作生涩地替顾书煜乳交。
“算了,管他是不是。”
”
顾书煜的大手轻轻箍住季眠的后颈,他费劲全力才压抑住惊恐情绪,没有尖叫挣扎,听到顾书煜的话,小声发着抖:“季眠、我叫季眠…”
顾书煜冷嗤一声,无所谓地笑了笑。
顾书煜眸光沉沉,挺胯在奶缝中操干,柔嫩雪白的乳肉和那根青筋虬结盘踞的粗硬性器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微微顶翘的伞冠巨硕,马眼处不断溢出腥膻涎液,随着肏干的动作堪堪要顶到季眠的脸上。
陈廷已经废了,季眠是不是他的情人也不重要,既然被他碰到了,那现在就是他的人了。
“你叫什么?”
完全不像是接吻,跟头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肉骨头一样的啃咬舔舐,那颗饱满莹润的唇珠几乎被嘬咬破,顾书煜舌头撬开唇齿,疯狂汲取里面香甜的涎液,粗长的舌头抵到喉咙深处,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里面抽插淫弄,时不时舔弄过上颚,季眠被亲得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从唇角滴下来,下面的逼也不停往外喷水。
他牙尖发痒,稍微用点力就撕碎了季眠身上的衣服,皮带扣发出清脆声响,血腥与腥膻气息交缠,铺天盖地覆盖在季眠身上。
顾书煜喉结攒动,抬手粗鲁地在上面揉了一把,柔软细腻的乳肉波浪般晃动,奶孔翕张,里面似乎胀满了乳汁,他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龟头浅浅抽插在逼口,被吸附得舒爽至极,顾书煜粗喘一声,躁动难耐又不能直接肏,他掐住季眠的下巴,粗鲁暴躁地咬上去。
季眠又慌又怕,眼眶红红挂着眼泪:“呜…”
鼻腔中充斥着腥咸的雄性气息,奶肉被鸡巴操出红痕,泛出阵阵细微刺痛,季眠双腿叉开坐着,酸胀逼肉贴在床单上痉挛虚绞,骚水越涌越多,喉咙干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湿粉的舌尖吐在外面,试探性地舔舐了顶到唇角的阴茎。
“嗯哼…呜、嗯啊…不要,不…”逼唇被坚硬的肉具磨得酥麻无比,酸胀感难忍,季眠早就潮喷了好几次,他呜咽细碎,听清顾书煜的话,止不住颤抖起来,捂住肚子,声音绵软沙哑,姿态柔顺,主动说出轻贱的淫话讨好对方,“嗯、奶子好痒…也想被鸡巴肏…”
鸡巴愈发坚硬,囊袋沉甸甸拍打在季眠的耻骨处,却没有半点射精的迹象。
“不然我现在就肏到你肚子里,到时候操流产也别怪我。”
“老子鸡巴都硬了半天了。”
肥嫩的奶肉颤动,涨满汁水的乳肉细腻无比,细痒密密麻麻泛出来,季眠
季眠被吓傻了,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滚烫坚硬的性器抵在那处湿软肉逼的入口,龟头挤进逼缝,他腿根紧绷,全身上下的皮肉都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粉,漂亮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喃喃哀求:“不、不行的…不能进去…”
“呜、嗯啊…”季眠呻吟破碎,下面鸡巴磨动的速度忽然快了起来,滚烫狰狞的肉棒将阴蒂撞的乱七八糟,花唇泥泞不堪,肥嫩的软肉颤巍巍包裹住肉具讨好吮吻,流出的淫水全都浇在上面,将耻毛都全部打湿了。
“陈廷那废物是你老公啊?”顾书煜视线落在季眠胸口,后者身上的睡裙薄薄贴在皮肉上,已经变得乱七八糟,雪白的乳肉半裸在外面,乳尖红粒诱人,他硬了半天的鸡巴又胀大许多,隔着布料顶在季眠腿根处。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得发痛,勉强压住不管不顾肏进去的念头,偏偏季眠还不知好歹撩拨自己,他手掌捏了捏软嫩的腿肉,“妈的,怀了孕还这么骚,我不进去,别吸——”
“骚婊子,看到鸡巴就往上舔,吃过多少根了,喉咙也这么紧,天生就是裹鸡巴的骚货。”性器柱身被奶肉侍弄着,龟头被季眠含住吮吸舔弄,前所未有的快感沿着神经蔓延骨髓,顾书煜顶胯操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季眠躲不开,被迫含着鸡巴吞吮,“呜呜”呻吟了几声,呼吸的动作反而让口腔更加紧致湿热,完全就如同飞机杯一样伏在顾书煜胯下。
潮湿的甬道内里泛起细密痒意,他实在是敏感,情欲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季眠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双腿攀在顾书煜腰上,微微颤动着身体,湿软肉逼不轻不重磨蹭在鸡巴上。
“婊子,怀孕的荡妇。”顾书煜狠狠在在季眠唇瓣上咬了一口,大手蹂躏着溢汁的乳肉,语气暴躁,猛地将胯下肉具抽离,他掐着季眠的脸,手指间的粘腻淫液将那张脸弄得一片淫靡,重重摁在汁水饱满的唇珠上,他咬牙威胁:“你以前怎么伺候陈廷的,现在也帮我弄出来。”
他抬手生疏地安抚轻拍在季眠背后,声音仍然沙哑冷硬:“我不伤害你,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