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了。
明明是五月温和的天气,喻遥却冷得后背发颤,他腿根发软,跌跌撞撞往楼梯口逃。铁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另一头锁上了,“有人吗、开门…救命!”
身体一寸寸的覆上寒意,手背猝不及防被人笼住,有什么东西掐上了他的腰,从身后。喻遥瞳孔一滞,尖叫声堵回喉咙里。他被“人”硬生生拽着压倒天台护栏边缘,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半个身体几乎悬空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摔下去。
“救命…不要、”喻遥唇瓣彻底失去血色,哆哆嗦嗦挤出哀求声,细弱绵软,然而不知名的力量却不打算放过他。
裤子腿根被强硬挤开,布料轻飘飘撕碎落地,多出一个器官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当初喻遥教训顾泽川,就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在更衣室的样子…所以现在、他来报复了吗…
肥嫩的肉蚌红肿未消,肉嘟嘟挤叠在一起,嫣红骚浪的阴蒂从里面探出尖尖,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被鸡巴粗暴奸淫抽插过。由于主人敏感的身体反应,逼口已经开始湿答答流出透明液体,喻遥小声啜泣着,脸色惨白,完全是被吓傻了。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骨感又冰冷的手指,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压在湿腻肥软的阴户上,喻遥绷着腰,腿根颤抖着,诡异的酸麻感阵阵涌上小腹,“呜…不”
“顾泽川…是你、是你吗…”
凉风中似乎挟着一声讥讽的嗤笑。
窄小的逼缝被粗鲁挤开,整个阴户被覆住揉捏,色情的摩挲按揉,手指绞在泥泞的逼肉里扣挖抽插,喻遥的小逼紧致又浅嫩,他还摇摇欲坠挂在天台外,随时面临着被摔成肉泥的风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娇嫩的逼肉却被挤开绞动,咕叽咕叽泛出水声,痒意密密麻麻翻涌在甬道内。
刚被开苞过的、骚浪肥嫩的肉逼渴求着鸡巴的肏弄。
“我知道错了呜,救命”
“不要摸了呜呜、放开我…对不起呜,对不起…”
喻遥双腿发酸发软,小腹酸胀,腿肉紧紧夹着侵入自己体内的异物,在酸麻逼肉中扣搅的手指动作却愈发肆意,近乎的发泄一样在蹂躏花蕊,指尖掐着阴蒂刮擦,粗暴恶劣。他没有什么力气,对方没再箍住他的腰,喻遥的身体滑落,马上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喻遥。
在他即将跌坐时,喻遥突然又被摁在了护栏边缘,完全是微仰着坐在上面的姿势,他死死抓着栏杆,被吓得失声,支撑着身体的只有抓着他腰、腿的鬼魂。喻遥胸口剧烈起伏喘息,表情惊恐,下体作乱的手指仍捏着红滟艳的阴蒂,指腹在上面摩挲揉蹭。
下腹除了酸胀,隐隐约约弥漫出热意。喻遥又要放松警惕时,他整个人被抓着往后倒了倒,强烈的失重感一秒冲上大脑,喻遥短促的叫出了声,头脑空白,死亡恐惧的冲击下,下体淅淅沥沥蔓出了水声——
他失禁了。
喻遥终于被松开,身体绵软的跌倒在地,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由于惊恐,瞳孔涣散盯着虚空。
几声巨响,铁门被踹开。
赶来的贺洲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漂亮的npc衣衫不整,脸色潮红,双腿敞开,下体裸露,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液正从泛红的肉缝里流出来。
一副被人猥亵侵犯过的模样。
贺洲动作一顿。
逃游的尺度暴露,各种血腥场面从不屏蔽。
但这种色情的情况,似乎还是法地狠狠肏动几下,正巧触碰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强烈的酥麻感泛上来,季眠大腿根死死夹住顾书煜的手,颤栗个不停,仰着脖子急促呼吸,发出几声啜泣,饥渴难耐的逼肉猛地绞紧痉挛,迅速攀上了高潮的边缘,骚水喷涌而出,顾书煜抽出手指时发出“啵”一声淫靡的响动。
因为亲密的姿势,他身上的血迹全都擦到了季眠的睡裙上,顾书煜声音沙哑,“你叫什么?”
季眠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顾书煜身上硝烟和血腥的气味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季眠咬了咬唇瓣,意识仍是混沌的,呆怔怔抬头:“…林慎?”
“呜…是你、你回来了吗?”
顾书煜知道林慎这个人,从季眠口中听到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他呼吸滞了滞,莫名的烦躁在胸腔涌动,咬牙骂了句:“婊子。”
怪不得看见个男人就骚得往上贴,原来早就被这么多人肏过了。
他扯着唇角,哑声开口:“你是陈廷藏在这的情人,嗯?还是林慎的?”
“都被搞怀孕了逼还这么湿,他隔几天来肏你一次啊。”
沾满淫液的手掌羞辱性极强地在季眠脸上拍了拍,“可惜啊,陈廷现在快死了。对了,你怀的是他的种吗,还是哪个野男人的…”
季眠呼吸急促,眼睫颤动着看向顾书煜,沙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缓了好久才终于看清眼前陌生俊美的男人,思绪迟钝的大脑闪过白光,季眠怔了怔,随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