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像条发情的小母狗止不住轻喘。
“不会有人看见的。”他揉捏起池雾的臀肉,后者腿根发软,整个人骑做在秦煜身上,没多久就支撑不住,噗叽一声性器完全插进湿软肉逼。强烈的酸胀感顷刻间遍布全身,昨天才被开苞的嫩逼还未恢复,秦煜挺胯肏弄几下,肉壁便牢牢吸附住鸡巴吮吸侍弄,完全成了契合阴茎的肉套子。
“太深了呜呜、不…出去,嗯啊,又顶到了…好舒服…”
原本紧致窄小的逼口被肉屌撑开可怕的形状,泛着细沫的白浆顺着抽插缝隙淌出来,浓密的耻毛刮蹭在嫣肿肉蒂上,池雾腰肢紧绷,堆积起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承认不住。
阴茎不断顶凿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又酸又麻,池雾喉咙里只剩下了呻吟,他胡乱摇着头,不、不可以肏那里、啊…
呜呜肏到了、子宫,不行呜——
“骚货,湿成这样说什么不要,才被操过就跑出来勾引男人。”秦煜手里揉捏着池雾微隆的奶肉,言语粗俗,“骚逼夹着鸡巴不放,要是我不来,你他妈是不是要给江玉竹肏了。”
鸡巴被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热情包裹吮吸,秦煜喘着粗气,大幅度挺胯肏动,车子轻微震动起来。由于骑乘的姿势,粗硬可怖的性器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池雾说不出话,眼雾朦胧,口水淅淅沥沥滴出来,听见下流的荤话,敏感的身体有了更骚浪的反应,噗叽噗叽的抽插水声连绵不断,汁水四溅,他脑子昏沉,像是完全成了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仅剩的意识告诉池雾不能再肏进去了,他努力想夹紧逼肉,反而让那根作乱的阴茎更加胀大坚硬,在龟头再一次凿到软肉时,那团湿腻艳肉颤巍巍喷出一股热潮,池雾浑身激颤,肉具噗一下插进了那团湿软的嫩肉中!
“呜、唔啊…”坏掉了呜呜,真的要被肏坏的…
娇嫩的宫口就这么被硬生生肏开,肉屌绞在肥软的子宫中,在池雾的小腹上肏出鸡巴的轮廓,仿佛真的会将软薄的小腹插破似的。
“嘶——别夹那么紧,骚货。”
秦煜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胀痛的鸡巴抵着子宫软肉疯狂抽插奸肏,他压在池雾身上,精壮的腰身耸动,公狗一样奸插着那处娇嫩子宫,“子宫也这么会吸鸡巴,嗯?天生就是给老子肏的母狗,装什么。”
他将池雾的上衣掀至胸口上分,柔软微鼓的乳肉雪白,粉红色的乳粒早就硬挺起来,看上去又骚又贱,秦煜喉咙干渴,胯下性器狠狠抽插着,嘴上也叼住骚粉的乳粒吮吸舔弄,似乎里面真有奶水一样。
蓄满精液的囊袋拍打在池雾的逼穴边缘,腿心泥泞狼藉,快感潮水般将他包裹,初经人事的娇嫩子宫被鸡巴搅得汁水遍布,池雾的双腿藤蔓般颤在秦煜腰腹上,尖端泛粉的脚趾颤啊颤,看上去色情到了极点。
子宫软肉也彻底湿软成了鸡巴的形状,小腹酸胀难受,池雾仰着脖子,蓦地感受到大股浓精水枪发射般冲入宫腔。
“唔、呜嗯——啊”他被射得不停发抖,逼肉连同着一起痉挛抽搐,大股黏液喷涌,同样攀上了高潮。
池雾原本白瘦的肚皮被精液射得隆起弧度,娇嫩的子宫颤巍巍承受了浓精灌入,腥膻滚烫,他眼尾半吊,一副被肏爽的痴态,完全成了蓄满精液的肉壶。
射完精的半软肉具猝不及防抽了出来,发出啵的水声,池雾来不及反应,空气丝丝缕缕缠上来钻进大张吐精的逼口,内里的湿红软肉被刺激得阵阵绞动,他腿根极速颤了几下,精液混杂着淫水又往外喷出几股。
池雾衣衫不整倒在车后座,下体裸露,肥嘟嘟的肉唇沾染着腥膻脏精被操得肿烂外翻,内裤堪堪挂在脚踝上,仿佛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吻痕暧昧的皮肉上洇出一层薄粉,乳肉绵软,奶粒都被人含在嘴里磨破了皮。
秦煜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儿他这副被肏烂玩透的痴态,忽然抓着池雾的腰肢摆放出母狗跪趴的姿势。
池雾就像一个任人摆放玩弄的性爱娃娃一般。腰肢塌陷,臀肉翘起,逼里的精液滴滴答答流在车垫上,秦煜朝那雪白绵软的臀肉狠狠扇了几个巴掌,白绵绵的柔软波浪似的,池雾夹着声音发出粘腻的叫喊。
“被打怎么也能流那么多水。”秦煜声音低哑,性器早就再次硬了起来,从后面掐着池雾的腰肏进那处泥泞肉逼。巨物突然侵入,无限的爽感蔓涌,坚硬可怖的性器一寸寸研磨过骚样的敏感点,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又奸至嫩宫。
他上身还衣冠楚楚,只是解开了裤链,像在肏妓一样可以随时抽身。
太深了呜、好棒…好舒服…嗯啊,子宫又被操满了呜呜…好酸、
“骚货,想吃鸡巴的小母狗是不是发情了才跑出来找操的。”
“我不来底下这张骚逼是不是就要给江玉竹肏了。”
秦煜拱在他身上,后入糟糕的姿势让池雾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发情的小母狗,被肏得摇起屁股呜呜呻吟,下意识摇头,“不是呜、呜呜…”
鸡巴在软肉中激烈抽插,全然抽出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