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也给你刷了时长是不是?”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浴室清洗,一边洗一边安抚他,“以后一定不这样了。”
十几个深呼吸后,马哈鱼调整了状态,双腿夹紧三角木马,想要恢复原本的姿势,挣扎了几次后总算坐了回去,可按钮像是被压坏了,马眼棒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缩回去,而是紧紧卡在马哈鱼的阴茎里。
被性虐致死,说出去简直要丢死人。
“最后一场,最后一场。”金面具人三根手指竖直指天,做出发誓的动作,“做完以后我就放你走。”
金面具人接着说:“今天一天都不上班,等你道具好了,我们再来一场。”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已经全身酸软,被捆绑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让他四肢都麻木了,会阴已经被三角木马硌得肿胀,口球导致他无法吞咽,唾液已经顺着胸口流到了小腹。乳头和后穴更不用说了,马哈鱼怀疑它们已经被磨得出了血。
金面具人把他放在地下室整整一夜,丹塔克的赐福在期间刷新了两次,如果没有这两次恢复,马哈鱼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
跳蛋和乳夹贴在一起,震得胸口又疼又麻,震动棒插在后穴,有一半露在外面。马哈鱼终于明白金属套子的作用,是为了防止因为前倾而导致生殖器被压伤。
马哈鱼终于肯正眼看他了:“没有病吧,还来?”
如果不是没有力气,马哈鱼一定会再按着他的头在椅子上磕一下。
马哈鱼呼出了背包,对着几个道具仔细观察,用来打发时间。
他呜呜地哭起来,期待金面具人能发发慈悲,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
未知带给了马哈鱼极大的恐惧感和兴奋感,金面具人打扮圣诞树一样给他戴上各种道具,项圈,跳蛋,还有震动棒。
眼泪再次从他眼眶里涌出来,打湿了眼罩,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马哈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没有理他。
金面具人已经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正在取他身上的小道具,取乳夹时,还坏心地弹了一下乳头。
马哈鱼在心里咒骂着金面具人,只觉得这倒计时的最后十分钟格外漫长。
为了不碰到按钮,马哈鱼只能挺着腰尽量后倾,可这就导致震动棒越插越深,顶得马哈鱼感到反胃。
丹塔克的赐福冷却倒计时越来越短,在倒计时还剩下十分钟的时候,马哈鱼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置py了。
金面具人拿来一个眼罩给马哈鱼戴上,这眼罩不知道什么材质,明明看着不厚,却能把光遮得干干净净,也许是金面具人的特殊道具。
但金属套也不是单纯的保护装置,在金属套下方有一个按钮,如果前倾太多,按到按钮,套子顶部就会探出一根马眼棒。金面具人将震动棒插到马哈鱼后穴时就牵动了这个按钮,马哈鱼没想到套子还有这种功能,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一声长吟。
马哈鱼睁开眼,看见金面具人的脸,没忍住给了他一拳,可是胳膊酸软无力,并没有对金面具人造成可观的伤害。
在马哈鱼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出现的机械女声唤醒了他:“惩罚完成度3268/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十分钟后,使用了道具的马哈鱼感觉全身一阵轻松,没忍住动了一下,可三角木马与他大腿贴合的地方早已被他的前列腺液、肠液、唾液和精液打湿,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马眼棒重重地弹出来,贯穿了整个阴茎。
马哈鱼浑身发抖,呜咽着,口水顺着下巴滴在木马上,想射却被堵着射不出来。
马哈鱼以为是按钮还在被压着,往后倾了一些,可腿下实在太滑,他再次失去平衡,按摩棒被整根吞进了穴里,马哈鱼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被顶起来一块,按摩棒马上就要顶穿他了。
唾沫:“别打我,好痛……我要被打死了……”
马哈鱼不断进行角度的调整,在失败了许多次后,马哈鱼才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个角度震动棒没有插得特别深,马眼棒也只是微微探出头,前后压力都不大。
“我有分寸。”金面具人抹掉马哈鱼的眼泪,把口球戴了回去“痛就不打了,来点温柔的。”
金面具人早没了动静,马哈鱼只听得见震动棒和跳蛋辛勤工作发出的嗡嗡震动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马哈鱼眼前漆黑一片,他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金面具人的动作,对方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一阵乒铃乓啷的响动。随后一个金属制品被戴在了马哈鱼的阴茎上,把睾丸也一并包裹起来,却不是贞操锁那种束具,它很服帖,严丝合缝地卡着马哈鱼的阴茎,像是给他的生殖器上了一个套子。
不知道过去多久,马哈鱼才意识到金面具人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了他一个人。他猜想着金面具人也许是去拿东西了,也许是去洗澡了,也许是想吃完饭再回来。
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