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恩倒豆子一样,顾不上什么羞耻一股脑的把话全部吐出来,简直就像极力推销自己肉体敏感又好肏的廉价娼妓。
下跪……宋知恩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哪怕是父母他也从来没有跪过。
抚摸在脸上的手突然抽走了,宋知恩心里一空,抬头看着霍峰揉捻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盯着地面不知在沉思什么。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都想好了,以后找一个离家近早下班的工作,工资低点也没关系。”
“真的?”
“这就是我轻信这些的下场!”
红嫩湿软的舌头蠕动,勾勒着巨物的形状,裤子很快被分泌的唾液泡湿,紧贴着逐渐抬头的阳物。
“行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向我下跪,怎么样?”
怎么会这样,霍峰居然
这段时间
就好像宋知恩真的成为了一条忠心耿耿的小狗,哪怕拖着残疾的双腿,也要奔向他的主人。
膝盖触碰地面发出微弱的声响,就像缔结了一个契约。
“你还记得你摸我阴蒂的那一次吗?你掐它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都喷了很多水,你不记得了吗?”
宋知恩哆嗦着拿起药瓶一看,只间上面写着氟西汀与文拉法辛,都是治疗焦虑抑郁的药品。
热源,他神色不安地看着霍峰打开厨房柜子里拿出两个白色的药瓶重重放在了桌上。
终于,霍峰没有再回避他的接触,而是主动的贴近,宋知恩明白他终于获得了原谅,心里涌上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睫毛一颤,泪水又不争气的接二连三落了下来。
“每天早早回来,给你做晚饭,然后和你一起好好磨合性爱上面的事情……这样简简单单我就很幸福了。”
还没放弃出去工作的想法啊,真是不乖……
好像没有生气……可是也没有多开心。
“爬过来。”
“珍珍,我真的很渴望一段灵肉契合的感情,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嗯。”
“还有,还有我给你口交的时候,你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深喉,明明很难受,嗓子也哑了好几天,可是那时候我却湿了……”
膝盖以下使不上力气,整个身体重心不稳,爬得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不安形态。
见霍峰态度软了下来,宋知恩蹭着他的掌心连连点头。
见霍峰又打算要走,宋知恩死死拽着他的手不放。
“我已经好不容易熬过来了,没办法再受一次打击,宋知恩,不要玩弄我了。”
霍峰的手又怜惜地抚摸上宋知恩哭得涨红的脸,粗糙的指腹蹭过眼角的泪珠,宋知恩紧紧抓着霍峰的手,生怕他再一次离开。
隔着裤子,宋知恩张开双唇对着沉睡的性器轻吮。
“对,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被冷落几天的宋知恩简直听话的不行,尽管第一秒面上还有些错愕,下一秒就已经垂着眼眸低顺乖巧地双手撑着地,挪动着膝盖向霍峰的方向爬来。
霍峰脸上出现了一丝动摇,宋知恩立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他死死拽住。
霍峰嗤笑了一声,显然唯物主义的他没有把这些话当真,他抬着头微眯着眼睛盯着宋知恩,一副挑衅地,看你听到这句话还装不装得下去的神态说到
“老公……”
“其实你在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没准经过开发也能和我很好的契合。”
“我没有!我是认真的!”
宋知恩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霍峰腿间因为他坐着而鼓起的裆部,闭着眼睛凑了上去。
脖子上刻着霍峰名字的金属牌垂下来,反射室内的灯光,随着爬动的动作摇摆格外惹眼。
霍峰宽厚温暖的大手抚摸过宋知恩的头发,手指探入发丝之中,带有控制性地轻轻扯弄。
霍峰眼睛棱角锋利,略微带着点三白,就算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直盯着人,也会无意识地透露出威压,此时他俯视着宋知恩,就像一个位于高堂的君王。
忽然,宋知恩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裤子解开,彻底勃起的阴茎急切地高耸,龟头吐着透明的汁液,散发着热气。
宋知恩勾起嘴角,沉浸在这样美好的幻想中,没有注意到霍峰眼神暗了下去。
他撑着轮椅的把手,向着霍峰珍重地跪了下去。
这是极度羞辱的事情。
可是当宋知恩抬头,在触碰到明明语气强势,却不知何时紧紧皱着眉头,这几日休息欠佳,双眼遍布红血丝的霍峰。
等他达到霍峰的脚边,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碎的汗珠,手也过度使用的发颤,宋知恩攀着霍峰的膝盖,把自己的脑袋枕在了男人结实的腿上,为自己无法平衡的身体找到一个依靠。
紧绷的面部在看见地上那人直挺挺地跪下后,瞬间柔了几分,霍峰没有选择将宋知恩抱起而是坐到了沙发上,对他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