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走到之时已是香汗淋漓,房门口不甚面熟的小厮让她直接进去,说是相爷在里面等她,她刚一推开房门,一股香味便扑鼻而来,木槿瞬间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我这是怎么了?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木槿念叨,伸手拍了拍双颊,让自己从梦中冷静下来,起身准备洗漱,腿间的布料不经意间蹭到花蒂。
痒、热……不知名状的痒,难以言喻的热,木槿喘息急躁,鼓胀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软软地捏着身下锦被,那黑影压着她,情欲笼罩着她,她动不了也逃不开,眼珠子不踏实地转动,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
“嗯~~”唇间溢出娇吟,木槿双眸迷离,颤巍巍地趴在床榻,一时间竟无法动弹。
这一下更是不得了,本就大到冒出头的蒂珠直接被主人挤压在糙地之上,虽隔着布料,但昨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蒂珠经不住如此碰撞,腿心窜出一股细密的电流,直叫木槿痉挛得打颤,直接到了高潮顶端,又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打湿了底裤,浸湿了地板。
又是梦魇。
是梦,梦里男人的面容模糊不清,可对她做的事像是烙在她脑海里,胸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蹂躏地又痛又爽,下身舐蚁般麻痒难耐后的舒爽痛快……想到这,木槿感觉腿心又涌出一股暖流,唔……她怎么变得这般淫荡了?
两团鼓囊囊的胸乳愈发酸胀得紧,涨大了不少的乳头更是将里衣撑得更开,露出深深的沟壑。她已经许久未穿兜衣了,这要是让别的小丫鬟知道了,非得羞死她不可。
淫水刚流出来,就被男人的舌头尽数卷了去,吮吸殆尽后又钻进了洞口,鼻头蹭着饱满的蒂珠,双唇包裹着整个小阴唇,舌尖像木杵一样捣弄着洞穴,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如泉眼般流淌不尽。
天边才刚刚呈现鱼肚白,平时上百步就能走完的路,这几日却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木槿放在小腹前的双手紧握,强忍着亵裤摩挲腿心的酥麻感,眼角红晕微湿,娇小的脸儿既娇又媚,叫路过与她打招呼的小厮们各各瞪直了眼,好不容易走到小姐房门口,木槿却被院里的小丫鬟告知相爷有事唤她过去一趟,木槿小脸一苦,相爷的书房可又是一段距离,她微微叹了口气,又迈起了沉重的脚步。
木槿梦见她被那黑影的双手扒光了衣裳,裸露的身躯被那双粗糙的掌心游走揉捏,所到之处燥热难耐,双腿被强硬地拉扯开,微凉的气息拂来,吹湿了小花,吹硬了花蒂。敏感的小肉珠被捻压地酸痛无比,连无人造访过的小肉穴也被一指捅得泽泽出水,透明的粘液浸湿了嫣红的花唇。
这夜,快感像是一直附着于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嫩的身躯香汗淋漓,美丽的发光。
褚国女子的衣裳较为开放,上身领口较大,露出小半个香肩,下身着短裤,裸露白嫩的大腿,外面着两层长短不一的薄纱,美景若隐若现。相比之下男子则穿得一丝不苟。
和穴内的软肉共舞了一番,男人压下满身强烈地情欲,最后狠狠对着娇嫩地腿心咬了一口,低哑地说道:“小骚货,今日暂且放过你。”
可不是她故意不穿,是那不甚柔软的稠布紧贴着她挺着的乳头,蹭来蹭去,使得胸乳愈发隐忍难耐,无奈下她只能放弃女儿家的兜衣,只着宽松的里衣,腰间系带一系紧,衣领稍稍拉上去些,上身自然就有了些微空敞,虽说还是时常碰触到,但已经比贴身的兜衣好太多了。相比之下,贴身的亵裤倒是个难事儿。
,但身下强烈地快感刺激了大脑,带动了身体微微抽搐,双腿痉挛似的弹跳,却被大掌无情地死死按压,她不自已地昂首轻吟,一瞬间,更激烈地情潮袭来,身体像是有股奇妙的电流由上而下,又极速涌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成身下一摊淫水。
“大胆奴婢!”
她坠入那快乐的源泉,全身酥麻无比。
恍恍惚惚,似梦,似幻,亦似真……
红着眼角褪去湿答答的小裤,木槿别开脸不去瞧那地上一小摊水渍,换上干净的亵裤与短裤,披上外衣,洗漱后才赶紧出门。
现在是七月天,若是只着一层短裤那岂不是太过羞耻,木槿为兜衣的事都纠结了好久,亵裤要是再不穿,那可真如勾栏院的妓儿般淫秽了。
“啊!”瞬间酥麻地叫木槿软了脚,惊呼时大张着腿心跌坐于地。
下人的房间与主人的庭院甚远,隔了三四个院落,而木槿身为相府大小姐的贴身婢女,有着独立的小闺房,则离得更近些。
跌坐之下衣襟敞开,只见露出的半片雪白乳肉竟毫无一丝昨夜被把玩过的痕迹。
木槿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薄嫩的眼皮微掀,流眸间带着娇意,眉梢处都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吓!木槿被一声吓令惊醒,心口一揪,她猛地睁开双眼,泛红的眸子一眼便对住寝榻前凌厉的黑眸。
梦中这股真实又怪异的感觉将木槿催醒,她猛地睁开双眼,失神地望着床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如之前一样,她慌忙坐起,扯开被褥,看着穿戴整齐的衣物,长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