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肉柱,如一柄利器,一路蛮横突进,直刺花宫,将两人身体的距离,压得毫无缝隙。
“如果我不同意呢!”
“操死你,骚逼就该自己掰开,让我干,看看你,现在骚,以前也骚,明知道自己被强奸了,还是接二连三不吭声,让我奸了你一回又一回,子宫被我射得鼓鼓的,小母狗喜欢内射是不是?”
“啊~~!又吃上大鸡巴了!啊~~,好棒!粗粗的、热热的,小逼被鸡巴捅出了好多水,你看,我喜欢吃你鸡巴呢!”
两人望着手机昏暗的画面,不断传出的啪啪啪肉响,刺激性爱更上一筹,不过百来下,白降就被龙以明压着操喷了。
没一会儿,便失了气息。
“你怕什么?”
“哼~,喜欢就多吃吃,爽不死你这个骚货。”龙以明抓着玲珑的脚腕,分得极开,把女生的身子对折,压入沙发内,耸动强健的躯体,猛撞骚嫩的白屁股。
能难倒对方,白降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调皮说:“天赋异禀,空手变出来的。”
龙以明收起嘴角的弧度,保持稳定情绪,答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脸上的表情收敛,她问:“什么意思?”
尽是修整了。
被猜中的龙以明加重手上的力道和速度,核心躯干的机能,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复原,所以他才忍了3天,没去操骚货。
么大,不想插进来,搞搞小逼吗?啊~啊~,还是说,你鸡巴没有完全恢复?”
“嗯。”白降转身,往自己屋那边走,握住自己门把手时,突然道歉:“阿姨,那一天你着急拉我回来,我没听你的,是我的不对。”
“你猜!”男人投去一个不可多言的意味深长的笑。
“我想被另外的一个你,奸一奸。”媚态尽显的她,骚逼里还插着大鸡巴,就浪骚得大胆提议。
但,王阿姨的尸体就在她面前逐渐溶解、消散,刀刃上的血迹也在消失,而后大门门锁响起钥匙转动声。
他说的话,白降不知真假之前,也不敢贸然接触另一个龙以明,趁着一个大晴天,打扮成标准的学生模样,首先去会面王香附。
除了早就知晓的匕首,针筒体积并不小,全程躺在自己怀中,身上完全没有藏东西的可能。
她立马藏好刀,坐在了餐桌前,下一秒,果然看见王香附,又提着一堆菜,进门了。
“这温度还行,赶紧的,喝口热水,回屋盖好被子睡一觉,热出汗来就好了。”王香附关切道。
“那一天,你的蛇毒藏在哪里带进来的?”
“哎?小白,今天怎么没去学校?”大中午,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的王香附,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白降,一脸不解,“生病了?”
她看着阿姨提着东西走向厨房,随即扭身,几个大步快速上前,拔出锋利的匕首,一举刺向了王香附心脏相对的后背位置,一挖,侧身退开,干净利落地收手,看人震惊倒地。
“隔壁小区,章鱼和蜘蛛打架的那一天。”她扭头,目光落在王香附身上。
然后踹开人,肉欲满满的肉柱从湿漉漉且紧窄的花道分离,像从细长的酒瓶子拔出一样,发出“啵”的一声。
“哎呀,在学校有量过吗?”
“好。”
“量过,371摄氏度,不高,校医说没事,不过班主任让我回家休息一下。”
龙以明也不气馁,转身坐上沙发,一边纸巾擦拭自己下体,一边忽然提示:“碰到另一个自己或者我,可要小心点!”
可现在,瞧人骚成这样,冷哼着,把骚逼抽上高潮末端,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湿润的逼口,全力埋入。
“你问。”白降爬起身,只是两人的性器还保持在深度契合的姿势,逼口的淫水还是热滚的。
白降骚起来,毫不吝啬自己的表达,勾得男人血脉迸发,用着尽可能的速度和力道,操烂胯下的荡妇、骚货。
“哎?小白,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啊~,喜欢,喜欢死了。”
“你怕什么?”逼口仍旧颤抖着,骚骚地喷出爱液,涂满了两人的结合处,白降就好像恶毒的坏小孩,挑战着对方的极限。
“啊~啊~啊~,饿3天没吃,突然吃上大鸡巴,嗯哼~,好幸福啊~,把小逼捅开了,啊哈~,撑得好满,啊~,干得子宫好棒,啊啊~,被你干真爽啊~”
纤细有度的白嫩长腿并拢,她抱住了自己的俩膝盖,却露着滴滴答答,没了堵塞又溢出不少春液的小逼口,笑得狡猾,似个小狐狸。
“哪天?”
“噢,哪天呀,嘶,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也记不清了,小白不用把这种小事放心上,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有点点发烧。”
白降调查龙以明,龙以明自然也反复调查她,把从上车到下车,再到上楼的所有监控画面,他看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