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知道有另外的你,为什么?”
但半个月后,白降逐渐开始笑不出来了。
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执行记录的记忆。
她笑看客厅内的各种瓶瓶罐罐,她弄的蛇毒哪有那么好解的。
“有2-3天没见你,刮眼相看。”白降施施然,踏入房间,没有靠近健身器材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支着下巴,直白问:“康复运动呢?”
白降摊开手机画面,“这是怎么回事?是监控。”
十有一二,会被他的大鸡巴勾着灌精,但更多时候,主动权还在白降这儿。
唉?
随后掰开她的腿,嫩粉
“这是,空间交叠了?”
但,她没料到,龙以明能靠自己,恢复得如此神速。
“有性瘾,又不代表着会随时发情,不像你。”
“看把你忙的。”
她眼神瞟到隆起的大山丘,将他所说的话,想了一想,一脚踩上了粗壮的肉棒,脚底弧线贴合,完后碾压。
难得,他认真思考,点头赞同:“看来之前还是操你操少了,居然能3天不跟我上床。”
他蹲下身,舔了舔指尖,“你不是到处查我的相关资料,资料上没有说明吗?”
白降想起来,在18岁成年之前,她跟王香附俩母子,也是有过一段温馨的日子,像一个正常普通的家。
“居然偷窥自己被干的画面,真变态。”
“好。”她放下笔,起身开门出去了。
看到龙以明朝自己走来,单穿一条运动短裤,健壮又不肥腻的高拔身材,无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她抬眼,说:“我查了很多资料,据说像你这样的章鱼,额……这个能变成人的种类,有天生技能。”
“哼,是啊,你说我现在过去,另一个你看到我,会是什么情景?”她压了压刚做完运动的紧实人鱼线,充着血,十分邦邦硬。
白降望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手机静音,另一个自己正被奸得热火朝天。
“跑了一天,不想动。”
大约藏了半小时,门口又传来钥匙拧动,写作业的白降停下笔,转头,屋外响起王香附的呼喊:“小白,阿姨买了牛肉干,你要不要跟文远,一起分了吃。”
“稀客,这个点居然还有空来看我。”龙以明按停跑步机,慢慢停了下来。
知道阿姨养着非亲非故的她,很辛苦,所以总是努力学习,奖学金和各种比赛的奖励,全部或大多数都交给了阿姨,做家用补贴。
眉宇微皱,未来的事情跟过往,有不少冲突。
手机收到的监控画面,是实时的,她立刻从屋内出来,在娱乐室找到了龙以明。
“天赋异禀。”龙以明加以修饰自己,站在沙发边,牵住小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不是……不是?
“不相信,可以继续挖掘我啊,我等着你来发现。”
至少在处女膜上,十分可疑。她未满18岁之际,就被这狗男人偷袭,早没了处女膜,为什么4年后,还有破处的过程。
她白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另一个自己的动向,与记忆中的路线,几乎不差。
躲藏起来的她,一头雾水,全脸茫然。
这才发现娱乐室和健身房联通的大房间内,男人正在跑步机上,跑得汗如雨下,行动敏捷度比之前大幅度提升。
半个月中,前后的记忆,以画轴的形式,徐徐翻开,清晰浮现。
这段时间,注意力被外头吸引,忽视了对他的关注,以为找不到解毒剂,足够拖延他很长一段时间,但结果她还是小瞧了魔虫的能力。
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自己,阿姨为什么又活了,回到龙以明这边,思考得毫无头绪,就玩玩他解乏。
还有成年后的那几天,在暗格发现的虫师证书,翻看记录,一条条出任务的时间线,与上课时间高度重叠。
能从本体进化出人形,不可小觑。
白降不想沉浸在现在看起来并不真实的虚幻中,趁着屋内没人,打开窗户,从逃生楼梯转入有密码的防盗门,成功离开了小区。
“时间逆流……,是真的?”
“嗯。”他扬了扬眉毛,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邀请问:“要一起来吗?”
“哼,当然不是。”龙以明从手指吻到手腕,在女生柔软的手臂上,嘬出一个吻痕,继续说:“是你给我下蛇毒的副作用,让我对时间失去了一部分的控制,使得其中逃逸了一小段。”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一个她?
却在某一日夜间,从隐蔽的监控器中,逮到了偷偷潜伏的龙以明,狗一样,在黑暗中,把自己压在床上,大肆奸弄。
“大概会吃惊。”
“哼~”,男人欺身而上,倒是问出了困扰了他好几天的疑问:“不是有性瘾吗?为什么可以忍那么多天?”
蛇毒没那么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