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粗壮的肉棒,脚底弧线贴合,完后碾压。
“哼~”,男人欺身而上,倒是问出了困扰了他好几天的疑问:“不是有性瘾吗?为什么可以忍那么多天?”
“有性瘾,又不代表着会随时发情,不像你。”
难得,他认真思考,点头赞同:“看来之前还是操你操少了,居然能3天不跟我上床。”
随后掰开她的腿,嫩粉的花户直接可见,白降在只有两人的地方,衣服下一直真空,花唇被他的手指掰开,深处重重叠叠的花道,暴露无遗。
在舌尖舔上敏感的阴蒂时,白降突发奇想,“嗯~,白天,如果遇见另外一个你,嗯哼~,能够碰到你身体吗?”
“你想做什么?”龙以明重重吸了一口水逼,警惕道。
“想试试,跟他上床,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滋味?”
“骚货,很久没被偷奸过了是不是?”三根手指并排插入湿漉的花口,来回搅翻淫肉。
通过半个月的训练,再加强劲肉体对蛇毒的转化,能力未真正恢复,但最肉体大部分,已经不断提高极限。
“嗯嗯~嗯,是呢!想被这时候的你,再操操,回味回味当时的滋味。啊~,生气了?都是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嗯~,速度变快了,啊啊~,吃到东西的逼穴,好舒服。”
龙以明恨恨地拔出手指,手掌煽着阴户口,气道:“骚货,荡妇,小母狗,我应该把你操怀孕才是,每天张开腿,等着我的大鸡巴来干你。”
“啊啊~啊!!啊~!果然还是被你玩最爽,啊啊~,小逼被打了,啊啊~,里面好痒,大鸡巴要不要插进来,我腿张得这么大,不想插进来,搞搞小逼吗?啊~啊~,还是说,你鸡巴没有完全恢复?”
被猜中的龙以明加重手上的力道和速度,核心躯干的机能,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复原,所以他才忍了3天,没去操骚货。
可现在,瞧人骚成这样,冷哼着,把骚逼抽上高潮末端,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湿润的逼口,全力埋入。
硬挺的肉柱,如一柄利器,一路蛮横突进,直刺花宫,将两人身体的距离,压得毫无缝隙。
“啊~~!又吃上大鸡巴了!啊~~,好棒!粗粗的、热热的,小逼被鸡巴捅出了好多水,你看,我喜欢吃你鸡巴呢!”
“哼~,喜欢就多吃吃,爽不死你这个骚货。”龙以明抓着玲珑的脚腕,分得极开,把女生的身子对折,压入沙发内,耸动强健的躯体,猛撞骚嫩的白屁股。
“啊~啊~啊~,饿3天没吃,突然吃上大鸡巴,嗯哼~,好幸福啊~,把小逼捅开了,啊哈~,撑得好满,啊~,干得子宫好棒,啊啊~,被你干真爽啊~”
白降骚起来,毫不吝啬自己的表达,勾得男人血脉迸发,用着尽可能的速度和力道,操烂胯下的荡妇、骚货。
“操死你,骚逼就该自己掰开,让我干,看看你,现在骚,以前也骚,明知道自己被强奸了,还是接二连三不吭声,让我奸了你一回又一回,子宫被我射得鼓鼓的,小母狗喜欢内射是不是?”
“啊~,喜欢,喜欢死了。”
两人望着手机昏暗的画面,不断传出的啪啪啪肉响,刺激性爱更上一筹,不过百来下,白降就被龙以明压着操喷了。
“我想被另外的一个你,奸一奸。”媚态尽显的她,骚逼里还插着大鸡巴,就浪骚得大胆提议。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怕什么?”逼口仍旧颤抖着,骚骚地喷出爱液,涂满了两人的结合处,白降就好像恶毒的坏小孩,挑战着对方的极限。
“你怕什么?”
龙以明收起嘴角的弧度,保持稳定情绪,答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白降爬起身,只是两人的性器还保持在深度契合的姿势,逼口的淫水还是热滚的。
“那一天,你的蛇毒藏在哪里带进来的?”
白降调查龙以明,龙以明自然也反复调查她,把从上车到下车,再到上楼的所有监控画面,他看过无数次。
除了早就知晓的匕首,针筒体积并不小,全程躺在自己怀中,身上完全没有藏东西的可能。
能难倒对方,白降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调皮说:“天赋异禀,空手变出来的。”
然后踹开人,肉欲满满的肉柱从湿漉漉且紧窄的花道分离,像从细长的酒瓶子拔出一样,发出“啵”的一声。
纤细有度的白嫩长腿并拢,她抱住了自己的俩膝盖,却露着滴滴答答,没了堵塞又溢出不少春液的小逼口,笑得狡猾,似个小狐狸。
龙以明也不气馁,转身坐上沙发,一边纸巾擦拭自己下体,一边忽然提示:“碰到另一个自己或者我,可要小心点!”
脸上的表情收敛,她问:“什么意思?”
“你猜!”男人投去一个不可多言的意味深长的笑。
他说的话,白降不知真假之前,也不敢贸然接触另一个龙以明,趁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