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演发到不可收拾。
并因为自己不是始作俑者,毫无负担地享用额外的淫奢,扇在乳尖上的不会很重,只是皮肉触碰响亮,使骑着阴茎的人左右歪斜,收不好力,噗嗤地吞没整个,撞着尽头的宫腔,失神好一会。
真的没有帮她一次,长久耐心地等待服务,克蕾曼丝已经放弃了对喉舌的控制,双手撑着才能起伏一下,把自己磨到小的高潮,瞳孔无神地呆望着身侧的叶丛,似乎有什么被惊起的飞虫,不过无伤大雅,整片林地都在见证她把自己的面颊搞得潮红不堪。伯纳黛特转过她的脸,只是对视着,直到克蕾曼丝借着酸软的腰起身,用硬挺的肉棒来回插着自己尚未平息、还敏感得不能碰的肉道。
骑人和骑马……还是有点不一样,克蕾曼丝有莫名的悔意,至少在鞍背上不会有比体表温度更高的性器钉在体内,使腰椎到大腿都酥麻无力,连撑起的劲都没有。阴茎滑出一些,又没入红肿的穴缘,两瓣小阴唇无助地随着上下被带着外翻,她的女阴由于青春期后的激素分配,仍然呈现浅色的外表,内里却长久地被开发到熟透,埋在深处不动也能自己夹吮至高潮,并且越来越喜欢前后一起到,自己是性需求比较强烈旺盛的年纪也就算了,还有人始终配合着给你喂……
挨操得大脑也昏沉沉,感官只剩基本功能,听到灌木丛愈发靠近的摩擦声和步声时,已经是近到来不及的距离。克蕾曼丝神经被吓得一哆嗦,体腔却异常黏腻地绞紧了阴茎,一张口还是夹杂着呻吟的,说有人……伯纳黛特掐着腰把她往下按,结结实实贯穿着顶,唇角的口涎收不回去,舌尖微卷着探动,抽泣着摇头,呜咽不行不要,肉壁更坦诚点,黏糊糊地咬合着抽搐,没注意到水声早就比其他知觉更响,并因为过头的耻感,可以在体液灌入时被刺激到前穴的潮吹,深处涌出一股股淫液,剧烈的痉挛里给予阴茎软热的吮吻,再不抽出来容易被夹到又硬一次,伯纳黛特抱起女儿,性器裹着体液,湿漉漉地滑出,而余韵里的摩擦使克蕾曼丝打着颤的高潮平复用了更多时间,水多得怎么也擦不干净。
再睁眼还是迷迷朦朦的,眨了又眨才能看清楚,面前是那匹通黑的骏马,立在一侧,似乎有和她对视一下,没有理解人类是在做什么,并不在意地转向自己的临时主人,绕着圈踢足。伯纳黛特解释道:“刚才是它……可能呆得有点无聊了,再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回去。”
她上下看了看女儿,肉缝被肏得暂时合不拢,大腿根的肌腱紧绷,把上衣纽扣好好地重新系对也要费点时间,不确定地问:“还能上马吗,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克蕾曼丝的骑术课程还在继续,每周抽出一会做私人的出行,伯纳黛特亲自跟着,安全性保障更多,也不用带太多侍仆。并在有的时候,与教练换了职位,手把手地带她学习对马的操纵。伯纳黛特的解释是,这算是我比较擅长的事,希望你能更喜欢。首席的骑术教官没太想明白为什么这两者因果间的具体关系,不过殿下是聪明的学生,而她们是抚育的联系,再亲密一点也属正常,夸奖掌握要领时……亲吻从额头覆盖到脸颊也是可以的吧!
伯纳黛特忍了一下,才没有蹭上女儿的嘴唇,也差点熟悉地舔过耳廓,动作一顿,声音还是低而带着笑的,悄悄话一样说:好乖……她的臂肘始终环着克蕾曼丝,小人在怀里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像是最寻常不过的初学者,外套够长,方便一只手摸进,隔着长裤揉了揉,已经有些硬了,并且下腹的体表皮肤微凸,按一按,克蕾曼丝的腰腹难受地绷紧,反射性地用手背盖着脸,如同被阳光晒得刺眼,只有极其隐晦的水声,小声彰显肉腔受着另一种折腾。
伯纳黛特贴近她,微笑着道歉:“是我真的忘了嘛……你也知道,我现在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等这圈结束,我们去里面的休息室……”
至于现在,伯纳黛特鼓励道,再坚持一会,就一会了……克蕾曼丝被穴里埋着的玩具插得说不出话,意识散乱,只听到最后的词汇,一会,就一会,再这样磨着阴道壁玩不了几分钟,她就要被操到射了……
脑子里剩的还清醒的那部分提示,早晨,伯纳黛特给她塞进柔韧的假玩具,皮革绑在大腿,曲线形的装饰将肥软的阴唇和阴唇都遮得严实,并耻辱性地挂着小锁,一整套装置只会机械地承受冲击,使假阴茎在各类场合隐蔽地深插着。尤其是,马背的起伏上颠,一下下把玩具往里顶,模拟整根在腔内的抽插,克蕾曼丝恍惚地感觉,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无辜而尽责的小马……并且某人还是真的想要教会她什么,顺着脊背抚摸,精准点在某处,说这时候要注意肌肉的放松和配合,克蕾曼丝不得不听着她的意思去做,下一刻的跳跃使柱身狠狠地压过敏感带,克蕾曼丝分辨不出自己发出的更接近寻常训练的惊呼还是沙哑的媚音,伯纳黛特倒是笑得欢快,说你技术不行,但骑得还挺可爱的。嗯……哪个骑?
疾驰起来时是连绵而快速的打桩操干,慢走时是缓而深的顶弄,光是不要在室外露出满脸春意就用尽所有忍耐,肉穴吐纳着,放弃了其余的抵抗,满足地被插上高潮,伯纳黛特给她揉着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