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白蛇欲哭无泪,直接抬手抱起农夫,转身一个术法,旋风似地朝他洞穴飞去。
乍进洞府,小农夫受惊不轻,任谁被这样突然抱着像风一样腾云驾雾都会害怕,然而还没缓过神来,白蛇长长蛇尾卷住,勾进怀里,“我亲爱的农夫,看看这里,今后我们要在这儿过一辈子了。”
熟悉的体温和气味安抚到了小农夫,他方回神,听白蛇说话,刚刚被吓的苍白的小脸又红了起来,打量着白蛇的洞府。
这一点都不像蛇的巢穴,圆形的石头床、或低矮或正常的石头桌、地上有蒲垫、桌上有些奇怪的果子,到处都铺满了软绵绵的垫子……他瞧不出那是什么材质的东西,但一看就觉得很舒服。
小农夫东看看,西摸摸,又新鲜又好奇,一时间注意力全在洞府上了。白蛇不满地掐了掐小农夫的屁股,拉着小农夫到桌子边上,“来,把这些果子吃掉,再喝了着壶里的水。”
农夫乖乖地照搬了,在抬头,就瞧见白蛇眼睛里闪着叫他特别熟悉的光,抵在屁股后面的大玩意果然是硬着的。农夫有点害羞地低了低头,但想起先前如何让白蛇恢復的事情,又鼓起勇气,伸手摸了上去。
“我、我要帮你恢復身体。”
还有点冰凉的手刚握上自己的巨根,白蛇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两根阴茎更是又胀大了几分,当下便急不可耐地一托小农夫的屁股,蛇尾一扫,桌上杂物尽数推开,将人压了上去,捏着农夫的手,快速地套弄着,蛇尾跟着扯开农夫的下摆,往正淌着爱液的股缝中钻去,“真乖、心肝儿……”
“唔、唔……”菊穴被蛇尾肏干起来时,农夫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白蛇的腰,红着脸低头抿着嘴,小声呻吟,只觉得双手被那巨根磨蹭得发烫,敏感的手心带起电流般的触觉。
白蛇甜言蜜语中又忍不住掺进些荤话,他舔着农夫的耳垂,“心肝、过不了几天,唔哈、我洞府里就满满都是你的淫水了,我要把你从桌上肏到地上,干的你只能吃我的精液……”
小农夫叫这些话弄得面红耳赤,身体更是敏感地绷了起来,摇着头小声道,“别、别说了……啊啊啊啊……进、进来了……”
粗大的肉茎毫无预兆地取代了蛇尾,白蛇双手扶住农夫的腿,将他折迭起来,整个菊穴如何吞吃两个肉棒的画面暴露在农夫眼里——坏心的白蛇早就发现,越是淫荡的话与动作,就越能让小农夫敏感,那肠壁就缩得更紧,蜜汁就冒得更多。
“好会吸、哈、宝贝儿,你两个小嘴太会吸了…好紧…”白蛇愈发的荤素不忌,压着做得不够过瘾,又把农夫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巨根上。小农夫低声叫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棒埋得更深,顶得他肚子都一股一股地,只能紧紧抱住白蛇,胸前两坨嫩肉也在白蛇身上不顿挤蹭着,两颗乳头很快就硬挺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让农夫脑内不由自主地浮现刚刚自己看见的画面,窄小的穴口被两根东西完全撑开每一分褶皱,露出嫩红的肠肉,半透明的淫液顺着肉棒渗出来,那努力收缩的穴口翘起来分明就是在饥渴地吞吃着快感的来源……
“啊……”小农夫为自己身体的淫荡而感到害羞,想埋头在白蛇肩膀里面,下身太过激烈的动作却又无法稳住身形,口中更是一声一声,逐渐变调,”太、太快了……不行了啊、慢、啊啊啊哈、嗯嗯啊……”激烈的舒爽在四肢百骸中满眼,他小小的阴茎就生生被肏射出来。
白蛇这才满意地换了一个姿势,他走到床边,躺靠下去,让小农夫坐在肉棒上,双手揉在那颤来颤去的奶子上,挤到一起,蛇尾就坏心地钻进乳沟中。
农夫嗯嗯啊啊叫着,手里无力地扶着白蛇的臂膀,胸前的刺激让他自己也忍不住跟着揉起来。露在白蛇眼前这淫靡有人的画面,让白蛇按耐不住,抬起上身,埋头便吸起了大樱桃一般艳红乳头。
农夫只觉得自己的乳房胀痛不堪,似有什么东西汹涌着想要溢出来,这会被白蛇吸起来,才舒缓了许多,乳尖被舌头舔弄出令人战栗的快感,小农夫哆哆嗦嗦地已经说不出话来,忽然直觉眼前一白,射精后头一次潮吹……
小农夫羞于出口,对于他来说,后面的高潮远比射精带来的快感多出几倍,舒爽得让他目眩。这一回还没来得及回神,便觉得自己乳头也像涌溢出什么,被含在白蛇嘴里那个仿佛被白蛇尽数吸吞,而另外一个——
在白蛇手指的夹弄下,有什么液体从乳头中流出来,顺着上身一路下滑。农夫低头看去,却发现是乳白的液体……
“我亲爱的农夫,你的奶水可真甜。”白蛇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乳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回味无比,“眼下还只有在把你肏出水的时候才会有……我得加把力了……等怀上我的孩子,每天就能喝你的奶了……”说话间并不耽误白蛇顶弄,可怜的小农夫被自己产奶的事实吓着了,紧张得下身小嘴收缩得更列害,好像原先菊心那些最敏感的地方蔓延到了整个肠肉上,只要肉棒研磨挤压过的地方,都带起来让他失魂的强烈快